条暗道又挖通镇子上的一口枯井,方便掳掠活人取血练功,又能驱那些蛆虫在江岸捕食活人,占尽地利。
四叔一根烟抽完,起身缩了缩脖子,被蛆虫咬破的棉衣裂开一个个狰狞的大口子,寒风不住的往里灌。沿江一直走,就能回到镇子上。
这条路极为难走,有时稍一不慎就会掉进白雪覆盖的乱葬坑中,稍微踩深一点就带出一截手骨。毕竟这荒山埋的可不全是“忠骨”。
四叔走到江边的树林前,借着星光,发现一排新踩出的脚印,曲曲折折,心下纳闷,这大半夜的谁会在这乱葬岗子上乱走,莫非是拜血教的教徒?
但四叔没有理会眼前的脚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早点回到镇上为妙,但越走越是心越凉,若是按自己的脚力早就到那江叉子了,可无论自己怎么走都是在那一片绕来绕去,再看脚下的雪硬是被自己来回踩出一条小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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