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她没心没肺的问道,“小婶婶又生了一个?”
狄笙哪儿有心思跟她瞎掰,转头看着罗老师,“那孩子伤哪儿了?”她家孩子的战斗力,她心里有数,虽然江恨练的晚,但这孩子有天分再加上打架拼老命,尤其是风哥儿受伤,谁都能受伤,对江恨来说,风哥儿是万万不能受伤的,估计被打进医院的那个孩子就是让风哥儿受伤的那个吧?
“脑震荡!”想想地上的那摊血,罗老师心里就发怵,谁能想到有人上学包里还带着一块板砖啊。
除了沙发上那个没心没肺的,风哥儿跟江恨都默不作声,狄笙还能说什么?
“影子,给李医生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好!”古影朝小客厅走了过去。
谁家的孩子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看着孩子受伤,谁还管有没有理,对方直接找了学校处理此事。
学校也为难,孩子确实是在学校出的事儿,可挑事儿的也确实是他们家的孩子,你说你好好的动人家的小白兔干嘛?
你让谁不生气,人家自己从开学那天就饲养的小动物,你说给扔马桶就给扔马桶了,扔就扔,还活活把人小兔子给溺死,这不报仇都说不过去了。
可现实却是,人比兔子重要,受伤重的人比受伤轻的人重要。
学校电话打来的时候,李医生刚给孩子处理好伤口。
电话直接打到了狄笙那里。
主任的话说的很清楚,发生这件事儿确实是学校的责任,对方孩子的一切医疗费用皆由学校承担。
但是——
阎古语,阎风,江恨三人必须给对方道歉。
理由很简单,当事情发生时,阎古语没有及时的跟学校反映这件事儿,反而采取了极端的做法,违反了校规,联合低年级同学把同学小A困在马桶严重伤害了孩子的自尊心,后又把人打进医院,于情于理,这三人必须到学校道歉。
“阎太太,不管谁对谁错,最起码,阎古语带着弟弟妹妹在学校不遵规守纪是事实,对方进了医院也是事实,道歉并不为过!”
电话是免提,三个小东西都听的清清楚楚,客厅里只有他们三个和狄笙,其他人进了游乐室。
狄笙目光看向三个人,就连风哥儿的脸上都带着不服气。
“阎太太?”主任的声音传了过来。
三人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狄笙。
狄笙轻笑了一声,“甘主任的话我不太赞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能因为打架输了错也变成对了,您说是吗?”
电话那头的甘主任顿时噎语,他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许久没听到甘主任的回应,狄笙学着刚刚甘主任叫她的声音,也对着话筒喊道,“甘主任?”
甘主任:“是,您说的是,可毕竟阎古语也违反了校规!”
“既然甘主任也觉得对方错了,那为什么要求阎古语,阎风,江恨跟错了的人道歉?就是因为对方输了吗?”狄笙的声音淡淡的,可却带着无可反驳的气势。
甘主任:“……”
“既然从开始他们就选择由自己解决,为什么不能去承受输的结局?
我的孩子都在这儿站着,听着你我之间的对话,打架,我不鼓励,但还手,我坚决支持,输了,是他们本事没历练好,赢了……”狄笙目光轻轻略过三个负伤累累的小东西,“也是他们用血汗和伤痛换来的,麻烦甘主任跟对方家长说一下,如果他们打算掺和到孩子们的事情中,我随时恭候!
至于,甘主任刚刚说的阎古语违反了校规校纪,礼拜一,她会在学校大会上做自我检讨!不知道我这样处理,甘主任可还满意?”狄笙礼貌的反问。
甘主任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哑口无言,更令他憋屈的是,他竟然觉得电话那头这女人的话说的头头是道!这种教育模式,他无比的膜拜!
挂了电话,狄笙看了眼落地钟,六点四十了。
“都饿了吗?”
“饿了!”三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想吃什么?”
“土豆炖牛肉!”这是狄笙的那手绝活。
“去陪妹妹们玩吧,半小时后出来吃饭!”
狄笙话音刚落,阎古语撒腿就跑,狄笙一把拉住了江恨的胳膊,江恨狐疑的抬头看着狄笙。
“吃完饭,我给你洗澡!”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江恨在阎宅的存在如
宅的存在如空气,从未麻烦过狄笙一次,她始终把自己当成了风哥儿的盾牌。
“受伤了怎么自己洗澡?”
“我可以用保鲜膜把伤口包好!”江恨脱口而出,见狄笙看着自己,她解释道,“我以前受伤的时候她就这样叫我的!”
狄笙点了点头,江恨嘴里的她是照顾她的保姆,见她坚持,她也不再多说,轻轻揉了揉江恨的头发,“去吧,注意别让妹妹碰了你的伤口!”
“嗯!”
狄笙转身朝厨房走去,江恨怔怔的看着狄笙,受伤的小手无意识的放在了头上,原来被她揉头发的感觉是这样好,这是妈妈的感觉吗?
医院里,钟静书没有拦安父安母。
不管他们对安淳做了什么,没有安淳的同意,她跟阎策都没有权利阻挡他们见自己的孩子。
安淳在出事的第二天晚上就醒了,但失语了!
医生已经做了详细检查,不管是脑部还是咽喉都没有任何问题,初步的判定是心理性的,毕竟,谁受了那样的打击都会承受不了的,出现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夫,我女儿还能好吗?”
医生扶了扶眼镜,“安夫人,这个就不好说了,或许,她想说话的时候就说了,也或许,她的语言功能会随着她强制性的不想说而慢慢退化,从而导致她完全丧失说话能力,但这不妨碍她的听觉和理解能力!”
“大夫,我求求你,你治好她,这孩子……”安母的话哽咽住了,她对不起女儿,如果对方威胁拿捏的是她的命,她何必难为这个孩子呢?
“安夫人,这个靠的是疏导,而不是药物,有些伤,不是缝上几针就能了事的,您说是吧?”
医生没说的是,安淳的症状其实很可怕,她表现出来的都是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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