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杨艺的人,可就在今天,老姑把当年海婶为了她所做那件事儿……”
“太太!”海婶猛地开口打断了狄笙,脸色似乎还有些苍白。
“怎么了海婶?”狄笙看了眼古影,示意古影把她扶到沙发上。
海婶再三推迟,“太太,您相信我便可,当年的事儿……”说着扫了眼在坐的小辈儿,“还请太太体谅!”
客厅一时静了下来,众人皆垂下眼眸,阎博公当年明令禁止,关于阎怡凤的问题不准任何人提及,这么多年来,纵然家里人多口杂,可从来没有一点一丝关于那件事儿的流言!狄笙知道,这不仅仅是老爷子的威严,更多的是县官不如现管,海婶是这件事情的直接参与人,她怎么会耳畔有杂音?
“我都不介意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老四家的,你说吧!”一道略显疲倦的声音传来,众人抬眸看去,阎怡凤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楼梯口。
“大小姐……”海婶着急的开口。
“海婶!”阎怡凤目光看向她一直刻意躲避着的杨艺的身上,“有些事情,确实该了结了!老四家的,你说吧!”
“怡凤!”一直默不作声的左致远阴冷着声音道。
阎怡凤冷笑了一声,“怎么,你还害怕?”
左致远还想再说什么,身旁的左梵音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膊。
狄笙暗笑,左梵音这动作,不知道佚名看了什么感受,她微微转头看向佚名,“我倒觉得,这件事儿由杨女士开口比较合适,毕竟,你也调查清了当年的来龙去脉!你难道不想质问一番吗?”
佚名从阎怡凤眸底就腾起了杀意,“好啊,那我要谢谢阎太太给我这次机会!”说罢,她起身走向左致远。
左致远眉头微蹙,看向杨艺的眸光有些躲闪。
“左先生不想知道我怎么还活着吗?”
左致远不语。
“左先生怕我?”杨艺眼底全是讥讽。
“佚女士说笑了!”左致远正了正身子,目光迎上杨艺的。
“佚女士?哪个佚?佚名的佚还是杨艺的艺?上次陆园偶遇,我记得左先生还是叫我仇夫人,或许,我该给左先生做个自我介绍,二十四年前,我姓杨,叫杨艺,有个丈夫叫左致远!”杨艺语气淡淡仿佛说了见无关紧要的事儿。
左致远眸色阴沉了下来,仍旧沉默不语。
“左先生还不好奇为什么我没死吗?当年你可是看着我进的火葬场的燃烧室啊,甚至亲眼看着钢钉打入我体内,当年的那柴油味混合着皮肤烧焦的味儿,你现在还觉得刺鼻吗?
我觉得刺鼻,我现在做梦都能听到那滋滋的火苗噬咬着我皮肤声音,你闻,是不是还带着烧焦的味道?”
左致远脸色瞬间苍白,整个人尽力往后靠,这样的他,是狄笙,甚至其他人都不曾见过的。
“不好奇我怎么没死吗?”杨艺那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低低的,冷冷的,透着索命的阴寒。
“你,你怎么没……”那个死字就在左致远的牙关口,可他似乎不会说这个字了,久久抖着唇,却发不出这个音。
“我怎么没死,当然是找你们来索命啊!”说话间,她手指一撩,罩在头上的面纱刷地落地!
“啊……”宋淑梅,游敏之,钟静书,房妈,许宁,依子,韩子格,几乎同时惊叫出口。
就连阎绅,阎缜,阎逊,阎策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一个面目全非的光头就这么呈现在众人面前,她整张脸几乎被狰狞的红色伤疤覆盖,嘴巴已经变形,鼻子塌陷,如果不是眼睛还在,你几乎很难分清脑前脑后,额头已经被伤疤覆盖,跟头顶的疤痕连成一片,后脑,脖子,全都是疙疙瘩瘩。
纵是狄笙已经从狼爷那里见过佚名的照片,她还是忍不住别开了眼。
照片跟现实还是不同,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站在你面前,那种胆寒油然而生,还有心疼,你会下意识替她疼,你会想到那烈火焚烧时她是如何的疼痛,挣扎。
左致远啊的一声,整个人蜷缩进了沙发里,甚至不敢推开眼前的“怪物”!
“怕了?还是觉得恶心了?我每每看到都会无比恶心,可我依然坚持每晚都看,我要告诉自己,我这幅面容是一个叫左致远的男人赐给我的,他攀享富贵,把我活生生给推进了火葬场的燃烧室里!看着我一点点被烈火吞噬,活生生啊!”佚名一点点靠近左致远,手上的黑纱飘落,那同样伤疤狰狞的手一点点朝左致远的脸上伸去。
左致远血色褪尽,眸底尽是惊恐,那一向讲究的眼镜早已歪到一边,嘴巴抖着,牙齿相互碰撞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客厅里格外的刺耳,“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他摇着头,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三个,忽地,他伸手指向海婶,“她,是她,是她,是她让我……”
海婶嘭地倒在地上,阎绅眸光微凛,这是海婶?
不过是活生生烧死一个人,在阎宅比这残忍百倍的事儿她都做过,至于吓成这样?
同样疑惑的人还有游敏之。
游敏之在这个宅子里呆了三十多年,这三十多年,她见过太多惨死的人,哪个不都是经海婶的手处理的?
佚名冷笑,看了眼海婶目光再次移到左致远的身上,“那药也是她给我下的吗?”
狄笙微怔,瞬间想到了钟静书在医院跟她说过的话,她说杨艺当年病的很奇怪,吃不进去饭,一吃就吐,浑身上下都查了,就是找不出缘由,原来是被下了药。
恐怕不是在医院查不出缘由吧,而是有人不想让查出这缘由。
钟静书说当时她看到海婶跟左致远说话,有海婶在,哪家医院不都是海婶说了算?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阎博公身边的红人呢?
“药,药……”左致远整个人极尽全力的往沙发后缩,仿佛佚名的手能化骨,“不是我,是她,是她给我的药,她找人配的秘药,是她要你死,我,我只是想怕攀上阎家,是她想要你死,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是阎怡凤,是她,她想嫁给我,是她……”
左致远已经混乱,此时的他,狼狈不堪,如丧家之犬。
这惊人的内幕,众人一时难以消化。
真要娶阎怡凤,离婚便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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