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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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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春心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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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好处的魏西溏,在次日看到相卿之后便是和颜悦色,甚至命御膳房多备些补血养气的食物,专程给左相大人准备的,毕竟连续两夜放了血,到底是要补补的,神仙也有血肉之躯,否则相卿那脸也不会那般白。

    再到晚上的时候,魏西溏有了经验,便主动往相卿那手腕处凑,“你这血实在稀罕,若不然你离开金州之前,提前放些出来?若是朕觉得身体不适,便喝上两口……”

    话还没说完,相卿便道:“陛下,活血才有此功效,若是放了血凉了下来,如何还有用?”

    闻言,魏西溏便拧了眉,想了想为了今晚能睡的安稳,还是吸上几口再说,吸完了,她便躺着盘算,是放相卿去燕州好,还是把他留在金州好。

    可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对,若是自己只能靠饮他的血镇痛,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

    她身后相卿靠她身上靠了靠,“陛下……”

    魏西溏回头看了他一眼:“歇着,明日朕还要早朝。”

    相卿顿了顿,搁在她腰上的手试探的朝她下方抚摸,魏西溏伸手按住他的手,再次道:“歇着,朕有些乏了。”

    相卿看着她的表情,然后点头:“好。”

    他缩回手看着手腕处的伤口,沉默半响,才伸手包扎起来。

    等他包扎好,回头再看,她已发出轻浅平稳的呼吸。

    相卿笑了下,然后自己下来,外面听到动静,隔了殿门低声道:“陛下?”

    相卿回头看了眼殿门的方向,道:“陛下歇下了,勿惊扰了陛下。”

    “是。”

    夜明珠幽白的光照在他脸上,他站在香炉前,看着淡淡带着香味的烟气缭绕直上,然后他伸手,慢条斯理掏出一截细小的檀香,解开香炉的炉盖,借着里面仅剩的半截香点燃,插上,而后重新盖上,他回神,看着层层帷幕下那个酣睡的人影,抬脚走了回去。

    魏西溏睡梦中觉得燥热无比,全身都觉得热,她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贴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伸手抱住,有些舒服的蹭了蹭,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她把脸贴上去,依旧解不了她的由内而外的燥热感,她伸手躲过层层布料,终是摸到了让她觉得舒服的那层。

    她磨蹭着,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叹息。

    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让她无比的急躁。

    她努力的想要攀附到这个让她觉得舒服的东西上,却次次不能如愿,她有些急躁,动作也有蛮狠起来。

    “陛下!”

    耳边冷不丁有人在唤她,魏西溏的动作顿了下,她还闭着眼,相信自己是在梦里。

    那个声音再次想起:“陛下,醒醒!”

    魏西溏猛的睁开眼,便看到眼前之人被他剥了半裸,正拼命的摇晃她的身体:“陛下可是醒了?”

    魏西溏张了张嘴,突然明白了,她这是发梦了,发的还是让她难以启齿的梦境。

    如此一想,魏西溏明白了,原来她是太久未曾接触过男子,冷不丁身边有个绝色美男,便有了心思。

    这样一想,她低头一看天禹的左相大人,不由觉得自己有些春心荡漾,身体竟然也跟着梦中的场景有了些悸动,她看着相卿,这位被她强行剥的了一半衣衫的左相大人半躺着,正睁着一双略略受惊的眼看着她:“陛下可是做了噩梦?”

    魏西溏干笑一声,“噩梦倒是没有。不过,”然后她的视线在他身上一扫而过,突然伸手把他推的平躺下来,翻身便压在他的身上,气息因着身体的反应有些混乱,伸手去解他的衣衫,道:“朕倒是不介意让你知道,刚刚朕究竟做了怎样的梦?”

    相卿伸手按住她的手,问:“陛下可是认真的?”

    魏西溏伸手便扯了自己身上的亵衣,只觉口干舌燥的厉害,愈发性急起来:“少废话!”

    然后她俯身,贴着他的皮肤,总算觉得相卿这身带着冷意的身体有了用武之地。

    相卿搂着她的身体,任由她动手,带着急躁的脱他的衣衫,甚至在她脱不开时动手帮上一把。

    窸窸窣窣的动静在原本安静的殿中响起,随后的动静更大一些,夹杂了时轻时重的喘气,听的人面红耳赤。

    殿中的香炉缭绕的烟雾时不时升起,随着缝隙的风随意起舞,缠绕一团的,扶摇直上的,眨眼消失的,又或者是随风飘散的,随着殿内的动静燃烧到最后一寸,湮灭烟散,化为烟灰,与香炉内其他烟灰融为一体,悄声无息。

    殿内重新安静下来,魏西溏重新入眠,身体有些不适,让她时不时皱起眉头,相卿低头看着她,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唇,犹豫半响,伸手在她口中喂了一粒药,无色无味,入口即溶。

    然后他伸手,重新把她搂到怀中,闭上眼睛。

    魏西溏一早醒来便心情不佳,匆忙之中还去了汤池沐浴,对于那个因为一夜荒唐晚起的左相,倒是没有半分好脸色。

    女帝心情不佳,周围宫女太监个个不敢抬头,尽快服侍女帝更衣后赶去上朝。

    如今宫中正是朝臣多的时候,左相再想回去自然是不可能,干脆留宿帝寝,倒是成了外臣中唯一一个留在帝寝之人。

    等魏西溏听说后,脸色愈发难看,她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不知怎么就成了。

    心里有些不适,特别是她在想到付铮之后,这种不适便是愈发厉害,再看到相卿便是没了好脸色。

    批阅半天奏折,魏西溏突然想了起来:“对了,药待会让人送来。”

    柯大海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药,避子汤。药自伤身,不过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总不能让陛下生下外臣子嗣吧。

    魏西溏命人把药传过去,待凉了才一口气饮下,想了想,重重搁下药碗,站起来就去找相卿。

    “待天黑之后你便回府,今天不必过来。”魏西溏倒背双手,抬着下巴看着相卿,继续道:“你难得回金州,毕竟还有事要准备着,一直留宿朕的寝宫算怎么回事?回去吧。”

    相卿身体未动,他叩见的时候魏西溏并未叫他起身,这会还是跪着的。

    他抬头,看着魏西溏,问:“臣斗胆,敢问陛下为何变了态度?昨夜陛下分明热情似火,甜言蜜语说的臣以为隆恩浩荡,该是苦尽甘来,必然如今一举,分明让臣从天坠地……”

    魏西溏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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