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区分开来,同时,还要时刻注意不能割破血管
大腿部位的神经末梢十分丰富,而大部分脑神经发达的人,感觉又比常人要敏锐好几倍,滚烫的刀锋和鲜肉纠缠的感觉被细腻地反馈到脑海中。
疼痛如寒冬的冻气无孔不入,片刻的功夫,岑牧脸上、背心泌了一层汗,脸上和肚皮的肌肉不禁开始颤抖,但他的手却是异常稳定。
一旁的云老头先是视若无睹,偶尔瞟了两眼后,眼里闪过一丝讶然的神色。
割掉一堆碎肉,挤光脓液,直到伤口处渗出鲜红的血液,岑牧停下手,将小刀架在火炉上烤,直到它被烧得通红。
云老头忍不住说道:“再烧,它就软了。”
岑牧嗯了一声,拿起旁边的铁钳,夹起小刀,往伤口上按下去
嗞嗞作响,一股肉香味飘出来,伤口立刻碳化。
云老头看着岑牧镇定的模样,说道:“你这人,挺可怕的,和铁罡一样可怕。”
岑牧好奇问道:“怎么说”
“荒野最可怕的人,往往不是最凶狠的人,而是最能忍的人,如果得罪这种人,千万不要犹豫,直接把他杀了,永绝后患。”
岑牧笑道:“您说的很有道理。”
“你从哪里来”
岑牧想了想,说道:“从一个你无法想象的地方来。”
云老头点点头,也不追问,说道:“那你将来一定会离开这里咯”
岑牧不无惆怅道:“对我想回家,可是希望很飘渺,现在我连这里是哪都不知道。”
云老头沉吟道:“距离这里四百多公里,有一个城市,是这周边最大的城市,叫卢克城,你去可以到那边去试试,如果连那边都打听不到消息,我觉得你可以放弃了。不过,以你现在水平,恐怕去不了。”
“那要怎样才能去呢”
云老头回道:“什么时候你能同时打败三个铁罡,就可以去尝试了。”
岑牧苦笑道:“唔很远大的目标”
“是呐”说完,云老头便不再理睬岑牧,自顾自闭目养神,他也许是觉得岑牧比较有趣,才跟他多说了两句。
将伤口断面烫了一遍,岑牧在伤口上涂了一点草药碘酒,然后将它仔细缠绕起来,包扎好。
岑牧舒了口气,终于搞定了伤口,解决了迫在眉睫的生存问题,然后岑牧要开始考虑接下来即将面临的生存问题。
他和铁罡的约定是一个月,也许不需要一个月,因为铁罡肯定会在一两周之内把事情调查清楚,而他一定会发现自己的来历就是一个迷,周边没有人任何人知晓自己的存在。
得到这样调查结果,铁罡也许心里会产生一些想法,比如说,把自己杀掉,神不知鬼不觉,这样一来,天国武装就彻底属于他了,一旦他产生这样的念头,岑牧的生存问题就爆发了,铁罡甚至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只需要向小镇人透露一些想法,会有很多人替他动手。
所以,在这一个月之内,岑牧有两个选择。
要不证明自己的价值,成为铁罡不舍得放弃的一个帮手。
要不具备和铁罡分庭抗挣的能力。
想一想,觉得第一个稍微靠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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