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的将自己的靴边都抹了一层,就是马腿也不例外,但是他一直没有对谢神策说。
他很奇怪,谢神策走在前面,按理说应该比他承受更多的“攻击”,然而谢神策哪怕一次异状都没有出现过。
这小子金刚之体,猛兽毒虫辟易?然而一包蒙汗药就能将其麻翻啊?
老道士摇了摇头,想不通,就不在想了。
谢神策自然也有些奇怪,但因为是件好事,又是高兴之下就没有多想。
他完全不知道,这得归功于那只曾将将他右胸咬出一个大窟窿的蛊王。而那只蛊王,至今还在铁门关,被养在瓷罐中。
中午时分,估计着距离,老道士道:“原计划被打乱,按照我们此时的速度,天黑之前,就能出了此地,然后与界河那边的宇文部骑兵汇合。
谢神策皱了皱眉头,内心对于援军的期望以降至冰点。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然而老道士只是随便露了两手,他便完全不能反抗,只能任人鱼肉。老道士不是一般的高手,很可能就是大师兄甚至是老禅师一类的近妖大能,不是他能够反抗的。
这是巨大的鸿沟,若单是以武论道,谢神策此生也无望到达老道士他们那个彼岸。
他心有不甘,单是无法发泄,总不能吼上两嗓子吧?老道士会打人的。
于是谢神策便只能沉默。
老道士见他这个样子,也不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将谢神策的评价提升了一个档次。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已然初具气象了。
殊不知老道士的评价如果落在谢神策耳中,会是怎样的可笑。
气象?我气象你一脸哦!老子这是害怕,这是紧张,这是绝望。
老道士微微闭眼,心中不知想了什么,竟然有些安慰。
谢神策不会去问,实际上他也看不到后面。
就在这时,异象陡生。
一抹哦细微的光想从谢神策的眼角划过,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不可思议的速度,刺向了老道士的双眼。
老道士陡然睁眼,爆发出绝大的力量,将胯下战马生生踩跪。
这一剑,谢神策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剑,无论是角度还是速度还是别的什么,都达到了极致。
至于别的什么到底是什么,谢神策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那惊鸿的一瞥,风情万种。
没有来的谢神策脑中突然蹦出一句诗。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ps:咱真特么的厉害!居然想到这么一句有文化的诗!
别问我为什么会是这一句,因为我在想慕容端这一剑的时候,脑中就是这一句!
另外,昨天回老家了,嗯,七八点才到家,你知道的,没网,又困又累。今天同样是又困又累,但是不能再跳票,于是将酝酿了两天的内容写出来了。嗯,没有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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