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不管您同不同意,我反正是要娶玉娆的”
“臭小子,你又想气我?”上官城瞪眼。
“儿子哪敢?我不正很您商量着吗?”云瑞心中已经决定了,今天不管使用什么办法,都要磨得他父皇答应为止。
睨了云瑞一眼,上官城道:“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这监国若是做得让我满意了,我就让你娶那丫头。”
“啊?”云瑞又高兴又头痛。
“怎么?不愿意?”上官城挑眉。
“愿意,当然愿意”云瑞笑,为了顺利娶到玉娆,他拼了不就是每天要看一大堆奏折吗?他还怕了不成?
上官城笑了笑,片刻便敛去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云瑞,你以为这二十年来父皇喜欢天天去议那议不完的朝政,去批那些永远都批改不完的奏折?父皇也想什么都不做,过那种逍遥自在的生活,但在其位就要谋其政。既然我们生在皇家,我们就要对得起自己的身份,负我们该负的责任,明白吗?”
听着自己父皇语重心长的话,云瑞有些汗颜,更有些羞愧。是啊,这些年,他只想着玩乐,何曾想过他玩乐的时候他父皇正在烛光下一本一本地批改着奏折;何曾想过他已经长大了,他的父皇正在慢慢地老去;何曾想过正是他父皇对他的宠爱让他肆无忌惮地挥霍着青春
“父皇,儿子惭愧”
上官城伸手拍了拍云瑞的肩膀,“好了,父皇知道你并不想要金銮殿上的那个位置,你让给老五,我也不反对。但,云瑞,父皇希望你能辅佐老五坐稳那个位置。”说着,上官城停顿了一下,“就像父皇和你皇叔一样,我需要你皇叔帮我一起守住江山,老五也一样需要你。”
云瑞并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儿子明白”
“至于镇远侯府的案子……”上官城并没有说完,看着云瑞。
云瑞的心不由地提起了一分,“父皇,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再说老尼姑已经死了,吕绣莲也在狱中自尽了,您就小惩大诫一下,若何?”
“我也没打算杀了他们,等过几日就让笑尘把他们放了。”身子靠到床头,上官城淡淡地说了一句。
云瑞心中一喜,“父皇,您不打算削去镇远侯府的爵位把他们赶出京城?”
瞥了云瑞一眼,上官城道:“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否则无以震朝纲,不过嘛,看在那丫头的份上,就留他们在京城吧。”
“多谢父皇”云瑞知道他父皇仅仅削去镇远侯府的爵位已经是最小的惩罚了,他该知足了。
“至于你如何把那丫头娶回府,你自己想办法,我不管。”上官城又说了一句。
云瑞自然明白自己父皇的意思,笑着道:“父皇,这也得您配合我们才行。”
“臭小子,我没有废了那丫头和老五的赐婚圣旨已经很配合你了,不要不知足”上官城笑着骂了一句。
“父皇,您就好人做到底,多配合两次。我和玉娆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云瑞绝对不知道“得寸进尺”为何物,笑着开口。
“臭小子”
……
七日后,上官城以镇远侯府先祖失职之过削了镇远侯府的爵位,并没有把镇远侯府的人赶出京城,也没有取消秦玉娆和上官云逸的婚事,这顿时让京城的百姓看到了他们皇上贤德的一面,私底下纷纷赞扬。
秦玉书在天牢里呆了七日,并没有机会见到玉娆,直到跟着镇远侯府的人一起走出了天牢,看着主动走到他跟前主动叫他哥的女人,秦玉书这才想起来黑林跟他说过的,他在失忆前非常爱眼前的这个女人。
知道镇远侯府一家今日会被放出来,寒昆若冰云乾南楚天娇早早地就等在天牢外面了,此时看着秦玉娆叫住子兰子兰的目光完全落在她的身上,楚天娇没做多想就快步走向前去,一把握住了秦玉书的手,看着玉娆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秦姐姐。”楚天娇心中冒着酸酸的泡泡,秦玉娆在她眼里就是最具杀伤力的情敌,她根本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跟她说笑。
看着哥哥脸上淡漠的神色,玉娆心中有些酸涩,她早就从云瑞的口中得知哥哥失忆了,此时见到依然不知道这对哥哥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但看着楚天娇对哥哥的极度在意,玉娆心中还是欣慰的,至少有楚天娇陪着,哥哥以后再也不会孤单一人。
玉娆笑着点了点头,“天娇,哥哥以后就交给你了。”
楚天娇突然有些羞愧,使劲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对他比对我自己都好”说话的同时,楚天娇转头看着秦玉书柔柔一笑。
秦玉书看了看楚天娇,又看向玉娆,突然感到有些头痛,断断续续的画面快速在脑中闪过,秦玉书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子兰,你怎么了?”楚天娇担心地问道。
“哥,你哪里不舒服?”玉娆紧接着问,伸出手就想抓住哥哥的手探一下他的脉搏,但见楚天娇已经先她一步把手搭在了哥哥的脉搏上,玉娆只能收回了手。
见状,寒昆若冰等人也快速围了上来。寒昆心中有些担心,但碍于此时正在天牢外面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他只能在心中暗暗担心。
楚天娇皱眉,正想说她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就见秦玉书身体突然往后仰去,楚天娇急忙扶住了他,惊呼道:“子兰”
寒昆若冰几人的心顿时提了起来,玉娆急忙探向秦玉书的脉搏,秀眉已经拧成了一团,她也没有看出哥哥到底怎么了,只能道:“我们先带哥哥回府再说。”
半个时辰后,秦玉书被带回了镇远侯府的墨菊院,楚天娇坐在秦玉书的床沿上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玉娆若冰几人都是焦急不已。找不到症结所在,他们弄不清秦玉书为何会昏迷不醒。
镇远侯府被削去的爵位什么都不是了,玉娆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厚着脸皮凭着以前的关系去太医院请一名太医来帮哥哥看看,这时,就听见楚天娇惊喜的声音响起,“子兰,你醒了?”
玉娆若冰寒昆急忙来到了秦玉书的床边,玉娆急忙道:“哥,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玉书转头看向玉娆,黑眸中深邃无垠,如黑夜中一望无际深不见底的大海让人看不清其中的颜色。
看着秦玉书看向秦玉娆的神色,楚天娇心中咯噔一声,女人的直觉让她万分肯定子兰恢复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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