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眼里闪过光芒,亮的惊人,她冷笑着把手上的报纸一点一点的给撕碎,然后往天上一抛,纸屑飞扬:“哈哈,下雪了!”
她笑得很开心,头顶上落了几片纸花都毫不在意,坐在地上,开心的看着飞飞扬扬的纸屑笑个不停。
“她是不是疯了啊?”女警察手上拿着报纸一走到了房间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嚣张的笑声,在定神往里面看去就看到了这略微有些不正常的一幕。
“她最近都是这个样子,但是没疯……你别给她这个提示万一她真的假扮疯子把刑罚给降低了怎么办?”
守在房间门口的那个人道。
“嘿嘿,你想多了~”女警挥了挥自己手上的报纸,“白兰的罪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终身监禁啊~”
“啊?”那人一把夺过了报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眉头一拧:“只是终身监禁吗,那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杀了人,抢别人的老公就这么点惩罚?”
人都有仇视嫉妒的心理,本来白兰在电视上娇娇弱弱的样子就很不讨这些中年的妇女喜欢,对于那些抢别人老公的小三,女人们更是深恶痛绝,他们都已经做好看着白兰倒霉的准备了,但是终生监禁好像还是不够。
“嘿。就你心急!”
女警左右看看没有发现外人,就把那个人扯到了一边,附在她的的耳边:“你是不是傻啊,怎么会这么简单,终生监禁什么的绝对是比枪决好多了,你让一个被大家一直崇拜的明星突然关在了监狱,一辈子和外面都没有接触,一辈子都要这样绝望下去,比起一时间的痛苦哪一个比较绝一点?”
“是啊,好像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还有啊,我给你说……”
女警神秘一笑,轻声说了两句话,然后微笑着观察着同伴的反应。
“什么,真的吗?!”那人听到了这里眼睛瞪圆,捂着嘴倒吸了一口气,指了指白兰屋子的方向:“这样是不是太巧了啊,白兰这么一个柔弱美人去了会被会被玩死啊?!”
“啥,你说一个杀了两个人的女人柔弱啊,你这不是要吓死我吗……”
两个人又是一阵嬉笑。
“白兰小姐。”
白兰还是保持着坐在地上的直视,懒懒抬起眼看了女警察一眼,“送报纸是吧,放在那边吧,我等一会儿就看。”
她的态度绝对算不上是好,对这些女警察她也是看透了,无非是想要让她倒霉,已经成了这副模样,撕破脸她也不怕。
女警察对她这样子已经习以为常,但是还是忍不住心里的一阵不爽,默默的呼了一口气,想到了她一会儿要经历的事情,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白兰小姐现在比看也是没有关系的,但是现在是要把你安排到另外的房间去,请您配合一下。”
“另外的房间?”
白兰歪了歪头,眼睛一眨,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向上扬:“是不是有人特别关照的啊?”
一定是林熙哥,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她已经受够了这个小房子了,床那么硬!
“是啊,是有人特别关照的。”女警察笑眼弯弯,要是没有人关照的话,怎么会把白兰送到那么奇葩的地方去,默默的给那个人的想法点一个赞,只是……
看着白兰的小身板,她又叹了一口气,眉宇间上过了一丝怜悯。
这会被玩坏吧?
“快走啊,我要出去呢!”
白兰上来了精气神,只觉得今天这么一出去,可能没有几天就会被放出去了,撑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土,迫不及待的就像往外面走,没有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转过脸去,略微有些不耐烦:“不是要去新房间吗,怎么还不走?”
“你真的不打算看看报纸吗?”
“不要。”白兰现在是彻底的没了耐心了,一阵心烦,上面的新闻应该又是揭她老底的,本来还是每天会看的,想要看到自己期盼的,但是看到的却都是绝望,今天要搬房间就证明她现在有机会出去了,也就没有看报纸的必要性了,以免把一天的好心情都给弄没了。
女警察话已经说到了这里,也觉得自己的很仁义了,冷笑了一声就带着白兰走出了屋子。
白兰一开始还是很开心的,但是随着时间的变化,随着那经过门的那些背后眼神越来越阴毒,不免多了几分胆怯:“那个啥,还有多久啊?”
双手抱了抱自己的身体,打了个抖索。
“到了。”
女警察巴她带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对着管理这里的狱警打了个招呼,就让他帮忙开门。
“确定是这里面吗?”
狱警是一个男人,一开始还是抱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女警察身后面的白兰却在听到了同事让他开后面的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带着些狐疑看着同事。
他在这里工作有一段时间了,里面关押的都是什么货色基本上也算是了解,这个房间面关的就是一个女变态,当时就是因为把一个女孩给玩死了才来到了这个监狱,基本上没有女警察敢进去,但是现在却要把白兰送到里面?
“是啊,别磨磨蹭蹭的了。”
女警察一勾唇,肯定了他没有听错。
狱警也只好照办,打开了门,白兰还在四处打量着外面,却突然觉得背后受到了一股很大的力量,把她往前面一推,没有一点点准备,一个踉跄就被推了进去,还来了一个狗吃屎,一时间摔得有点蒙。
“卧槽,你们就不能轻一点吗?”
身后传来了锁门的声音“哐当”一声,把地上的白兰又是吓了一跳,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肘翻了一个白眼,就想要站起来。
“你需要帮忙吗?”
一声悦耳的女声在她的头顶上响起,让白兰的动作一僵,没想到不是一个房间吗?
抬起头,却在看到了女人脸的那一刻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女人的脸底子应该是极美的,但是在那白皙的脸蛋上却从右边太阳穴的位置开始划了重重的伤疤,一直持续到左下巴,红黑色的皮肉翻起,炸眼看过去还以为上面是在冒血,原本极美的脸称上这样狰狞的伤疤完全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兰喉咙一紧,只觉得胃里的酸水往上面泛,偏过头轻声干呕起来。
白兰的这番反应好像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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