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与东陵公主勾结盗走火炮,带走!”赫连城也不再啰嗦,直接下令带走赫连翊。
青灵站在街道的一角,看着赫连翊被带走,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刚刚发生了城门黑衣人砍棺材和东陵公主盗火炮一事,无影为不引人注目而换掉了身上的黑衣劲装,作一副寻常女子打扮。
喧闹的街道上,无影追上青灵,“小姐,怪无影没用,让大公主逃走了。”她低声惭愧道。
青灵浅笑,“不怪你,能及时阻止赫连翊对大公主动手,你已经做的很好。”
她主要是想揭穿姬绮华,让赫连翊少一个助力。不让赫连翊抓住姬绮华,让众人质疑他和长公主勾结起来,相信也能给赫连翊添不少堵。
如今她目的已达到,姬绮华逃走了也无妨。
以她对赫连翊的了解,在他知道姬绮华盗火炮一事后,肯定会对姬绮华下手。果然如她所料,赫连翊真的打算对姬绮华下手,好在她之前已经吩咐过无影,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赫连翊对姬绮华下手。
往前走着,忽然,看到前面有一抹浅淡飘渺的雪色身影。她心头一跳,心绪紊乱,既想看到他,又不愿看到他。她两手绞着自己的裙带,眸色痛苦的挣扎。
片刻后,她狠下心别开头,不去看他。趁他没发现自己之前,调头返身而去。
却不曾想,在路过一个小巷口时,她的腰身被突然伸出的手臂给揽了去。她低声惊呼间,落入一个有着她熟悉清香的怀抱。
秦潋用身上的狐裘裹住她的身子,让她在他怀中只冒出一个小脑袋。
青灵眼前一暗,在她惊愕间,微张的小嘴就被火热而又凶狠的吻堵住。
这厮,竟又在随时有人往来的巷口对她做这种事!
“唔……”她睁大的双眼对上一双深幽的凤眸,顿觉魂都快被那黑水晶般的凤眸吸了进去。仅怔愣片刻,他就已在她檀口各处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卷住她的小舌,邀她共舞。
惊觉自己失了神,她懊恼地捏了下自己的大腿,令自己清醒过来。眼前这个妖艳的男子,心爱的男子,今世她认定为自己夫君的男子,竟是前世杀了她的人,她没法让自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恣意地在他怀中与他缠绵相吻。
即使他杀了她是前世的事,即使他是她心爱的人。
抹掉他前世杀了她而成了她仇人的事实不可能,抹掉她爱上了他的事实不可能。她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杀了他报仇么,那无异于是在剜她的心。
她双手抵住他胸膛想推开她,他没如她所愿,揽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她便紧紧贴着他。
她头往后仰,想躲开他的吻。怎料他用手扣住她后脑勺,让她躲不开,还加深了吻。
她不甘地怒瞪了他,小舌拼命的躲闪,他不断的追逐,把她逼的无路可退。大眼浮上蒙蒙水雾,娇柔又可怜,却不能令吻着她的男子心软地停下动作,竟还有愈发疯狂的趋势。
处处充斥着他的气息,她既是欢喜,又想抗拒。一边是杀她的仇人,一边又是她心爱的人。
困在他怀中与他缠绵,这种温柔的禁锢令她倍受煎熬。
他的吻不断加深,缱绻的吻终令她失去理智,情不自禁地回应他,身子骨软在他怀中。被他吻的将要窒息时,他不得已地退了出来。
他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你为何躲我?”声音低沉,透着股佞邪。
“没……有”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她回过神来道。
他抿唇,凤眸划过怒意,显然是不信她。刚才在街道上,他可以笃定这个女人一定看见了他,现在居然跟他撒谎。
“没有?那刚才见了为夫,为何急着调头走?”
“我害羞”她心虚地低声道。
他顿时哭笑不得,这丫头脸皮厚的跟堵墙似的,见了他也会害羞?也只有这傻丫头会想这种蹩脚的理由来骗他。
纤秀的手指挑起她下巴,逼迫她与他直视。然挑起她下巴后,看到她红肿的不成样子的娇唇,他不由地心疼起来,温柔地轻叹,“我都是你的人了,有什么心事还怕对我说吗?”宁可藏在心里痛苦着也不愿与他说,那多半是与他有关了。
她闭上眼,心痛苦的挣扎着。不论说不说出来,他杀了她一事也不会改变。她心里乱,只是暂时不想见他,她没想好她到底该怎么对他。
“居然还想着躲我,傻丫头,被我秦潋看上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他温温柔柔地道,他永远也不会给她躲掉他的机会。
她心一颤,涌上胸口的滋味复杂,“距离我们成亲的日子还有三天吧?”
她转移了话题,他也没有继续深究她为何躲着他。
“嗯,还有三天,按我们南夏的风俗,男女成亲前三天不宜见面。从明天开始直到我们成亲那天,都见不到你,想想还真是难熬呢。”他面色惆怅,然下一刻钟,他又眼睛灼亮的盯着她,“夫人,今日好好的陪着为夫如何?”他诱哄她道。
她红唇娇艳,看得他心痒难耐,不待她回答,他已禁不住地低头吻下去。
“你……”这家伙又来了,他双臂紧箍着她,躲又躲不开。
热吻扑下来,很快烧毁了她的理智。不知他的手何时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双臂不自觉地缠住他脖子,主动的去迎合他。
绵长的一吻结束后,她倚在他怀中。闭上眼,有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落在他雪白的衣衫上。
“秦潋,我们把婚期推迟好不好?”她在他怀里闷声道,一次又一次的推迟成亲的日子,她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时会伤他的心,可是与仇人同床共枕,恩爱缠绵,这让她如何对得起前世的自己?如何对得起因她而被人陷害致死的大哥?
秦潋没有立刻回她,凤眸幽深,妖艳的面容晦暗不明。揽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一收,勒的她腰好似要断了般,“夫人又调皮了”他用下巴噌了噌她的头顶,“以后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柔柔的音色里沁着寒意。
“究竟是因为什么事,竟让你起了要放开我的念头,嗯?”他迷惘的语气中含了心痛与悲凉。
伤了他,她心痛的像是要滴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她抬头,心疼的看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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