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全然看不出。
元雍帝看向宁淑妃的眼神淡漠,宁淑妃不由地慌了,“皇上,臣妾也不知道这簪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淑妃娘娘接下来是不是想说,这簪子是我未婚妻使了手段从你的大宫女手上弄来杀死无忧,最后栽赃到淑妃娘娘头上的?”秦潋讥讽道。
“你……”宁淑妃顿时语塞。
“本相很想知道淑妃娘娘今日为何传召我未婚妻进宫,无忧来水明殿时,恰好我未婚妻也在,这真的是巧合?”秦潋妖艳的眉宇染着寒意,嘴上漫不经心地道。
元雍帝的眸低浮上一层薄霜,他紧接着秦潋的话,道:“淑妃,你还有何话要说?”
宁淑妃猛地抬头,脸色煞白,“皇上,您竟然不相信臣妾?”元雍帝会那么问,明显是已经认为无忧的死与她有关。
比起几个宫女空口无凭的指证青灵私闯禁宫放火,还害死无忧,元雍帝当然更愿相信眼前看到的。
无忧被金簪刺中要害,而金簪的主人乃是水明殿的人,宁淑妃身为水明殿之主,自是难逃干系。且叶青灵和无忧同时出现在水明殿,难道真是巧合?元雍帝显然是不相信这巧合的。
宁淑妃垂着泪,“皇上,无忧的死真的与臣妾无关啊……”
“这倒是奇了,要是没关系,这金簪怎么会跑到无忧的脖子上?兴许无忧就是死在这簪子下,最后被大火烧焦的。”云贵妃道。
宁淑妃急急辩驳,“这……皇上,这是有人陷害臣妾的,对,是有人拿夕荷的簪子来陷害臣妾的!”仅凭一支簪子还不足以定她的罪,她要是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皇上也不能拿她如何。
然事情又出乎了她的意料,元雍帝最终不只是责怪她管教身边人不力,还罚她三个月的月奉并到万福庵静养一阵子。在万福庵静养期间,任何人不得探望,直到查清无忧之死一事为止。
至于青灵,由于有云贵妃和秦潋一力庇护,加之那几个人微言轻的宫女说青灵私闯禁宫,口说无凭,也不足以让人信服,是以元雍帝没有理由处罚她。
元雍帝命人彻查寝房失火和无忧之死的事,并让人在最短时间内把被烧毁的寝房恢复如初。
吩咐完这些事,元雍帝看起来瞬间老了许多。眉间满是疲倦之色,“你们都下去吧”他挥了挥手,接着让人搀扶他离开浮莲宫。
出到宫外,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
秦潋拉着青灵的手,不缓不急的走。
青灵垂着头,却没看脚下的路,把手安心的交给秦潋,任他牵着自己走。她的思绪飞到了之前在浮莲宫所见的那幅莲妃的画像,以及在浮莲宫里见到的魅花。
魅花是白族的情花,而浮莲宫里种有不少魅花,莲妃与白族会有关系吗?
莲妃是谁?关于她的背景青灵似乎也没有了解太多。青灵所知道的便是皇上年轻时,有次出宫归来后就带回一名身份不明的女子,并封她为莲妃。朝中对元雍帝此举发出的反对之声很大,但最终被元雍帝强行压下。
青灵蓦地又想到了叶天铭。叶天铭,他书房里也有他与莲妃在一起的画像。他年轻的时候就见过莲妃,并和莲妃相恋?
似乎她从没有真正的让人调查过叶天铭,她只听说过叶天铭出身草莽,后来机缘巧合下屡次立下战功,得到皇上赏识,最后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叶天铭老家在平州,平州远离夏城,地处偏僻。他是如何与莲妃结识的?莲妃又是哪里人?叶天铭和莲妃与白族有没有关系?
她脑子有点胀,也不知道理清这些问题能对她有什么好处,但隐隐觉得她需要去理清这些问题。
“呀”青灵走着走着,就踹中一块石头,踉跄的撞到秦潋的后背上。
“怎么了,撞到哪了?疼不疼?”秦潋顿住脚步转过身,然后紧张兮兮的道,眼里满含关切中还带了一丝愧疚。似怪自己没看好她,害她撞到自己。
“撞到鼻子了,疼。”她本来没那么娇气的,可是在他面前,她不禁地就想撒娇,做个小女人。
他手轻柔的摸上她的鼻子,“很疼?”
“疼”她重重的点头。
“乖,忍忍。前面有家医馆,我们去看看。”他拉着她的手就要走。
“哎,其实没那么疼啦。”不想真的跟他进医馆,她不得不老实道。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嘴角忽地勾出笑意,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没那么疼,那就是还疼咯。夫人既不愿去医馆,那为夫便给你治治。”他低头,就咬上了她小巧的鼻尖。
路上偶有人来往,想到会有人把他咬了她的那一幕瞧了去,她小脸瞬间涨的通红,“有人看着,你别乱来。”
“还疼吗?”他低声轻笑。
听到他低沉微哑的嗓音,她瞬间打了个激灵,急急后退两步,“不,一点也不!”
他勾唇轻笑,拉过她的手,“不疼就好,走吧。”
“属狗的吗?怎么总喜欢咬人?”她盯着他后脑勺,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他猛地回头,漂亮的凤眸里闪烁危险的光。
她面色一僵,背后果然说不得这厮的坏话,“我……”她眸眼一转,“我说我困了”她随口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他松开她的手,包裹她的手的那份温暖突然消失,她感到不适应,想伸手去抓他的手,他却已在她面前蹲下,“上来,为夫背你,你可以在为夫的背上眯会眼。”
她愣了一下,不过是随口找的蹩脚理由,他却当真了。
见她傻愣着,他浅浅笑开,不等她主动爬到他背上,他便用手勾住她双腿,把她背起来。
“我其实也不是很困啦”她抱住他脖子,歪着脑袋在他耳边道。
他步子走的很稳,在他背上,她永远也不必担心会掉下去。他的后背很暖,她忽然就舍不得离开。
回头看雪中他留下的脚印,每个脚印深浅一样。他的步子从容沉稳,即便是背着自己,走起来也如踩在云端上,风雅翩翩。
她玩兴忽起,用冰凉的两手猛地就摸上他的脸颊,又迅速地收回。
他浑身颤了颤,搂紧她的双腿,无奈的一笑,“你又调皮了,是想让为夫罚你吗?”
她吐了吐舌头,“不要”她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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