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寒昙花前,她求婚 (要看)结尾倒记时第(3/4)页
那几乎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未来。
“我天天忙碌,只是想让自己变得不再那么想念。
“一直以来,我开心不起来。但你不一样。你让我重新有了一种愿望往前看的想法……
“徐兢,如果你愿意,我想我们可以创造一种不一样的生活,我想重新进入婚姻,而你是我想要相守的那个人……”
两两对望于风雪中,轻诉声带着柔情蜜意,消散在风里。
他久久不语。
她微一笑:“好好想想,明天给我一个答案!”
拢紧羽绒服,她转身往前走去,把他扔到了一边。
徐兢站在原地,沉沉盯视,心下一片凌乱。
这发展速度,太快:
他居然被求婚了!
*
一整夜,徐兢没睡好,一直在纠结,天亮要怎么回答。
若是按照他内心最真的想法,自然是渴望得到那样一个结果的。
问题是,那不是他来潼城想要实现的目标。
他来,只是想再见她。
只是见了之后,他才发现光见个面,根本就无法满足他的想法了。
要是拒绝,以后,他恐怕再没有机会和她说话。她肯定会离他远远的。
想了不知有多久,他想不出一个结果,后来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七点半,他跳起来,往外一看,哇,一夜下来,天地之间,那已然是白茫芒一片,积雪足有十公分。
他先打了一个电话给酒店服务部,问:“下山的路通不通行?”
服务部的人回答说:“大雪封山,上午恐怕下不了山。出租车都不敢开。”
他道了一声谢,先洗漱了一下,然后去敲时檀的门。
敲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应,他急了,他知道,她不可能睡得那么沉,除非是身体出问题了。
他忙去了服务台请来工作人员,用酒店的备用钥匙进入。
床上,她睡得很沉,脸孔红通通的。
他上去一摸额头,很烫。
“陆时檀,陆时檀,你醒醒,你醒醒……”
时檀睁了睁眼,看到了他,声音含糊不清:
“你怎么进来了?”
“你不应声,我让工作人员给开的门。感觉怎么样?”
“有点难受!”
她撑着额头说。
“你在发烧,得吃药!我让酒店服务部送退烧药过来。”
“没事。我睡一下,出一身汗就能好!”
“这怎么行?”
“不吃不吃。我喝水就行!蒙一下就好!不是很严重,是药三分毒,我不会再吃药!”
她死活就是不愿意吃。
徐兢没法,只好给她倒了一大杯水,盯着她喝了。
“你再睡一睡,等山道可以通行了,你要是再不退烧,我就送你去医院!”
“嗯!”
她有点迷糊,倒头就睡,完全没设防备。
房间内,一下变得沉静,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里拉响着。
徐兢呆呆的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底下睡得沉,感觉就好像回到了清风雅苑。
他的心,跟着一软再软,目光直直的盯着,就再也不肯移开了。
这是他最最心爱的女人啊,是他愿意付出一切,愿意保她平安的人,离开她,从来不是他心头所愿。
思念,因为日久而成灾。
这分别的六七百个日日夜夜,他一直受着煎熬,没一天是好受的。
生不如死,那是他唯一的生活体验。
此刻,能这样静静的守着她,那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奇迹了。他多想永远守护下去。
可是,这样的时光,他拥有不了多久的。
将来,肯定有人会替代他守在她身边。
只要一想到那样一个情形,他就会抓狂。
*
徐兢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时间在他的沉思中悄然飞逝过去。
“冷……冷……”
时檀嘴里突然发出了低叫。
他探过头看,摸了摸她的手,真的变冷了,他去把室温调高,又去把备用被子找出来给她盖上。她还是叫冷。
没办法,他就脱了衣服,上了床,一把将她抱住,用自己身上的体温来温暖她。
渐渐地,她没了声音,气息也跟着平稳起来。
只是他的情况有点惨,被她八爪鱼一样的缠着,起初还好,所有注意力全关注在她身上,没什么想法,后来,她的身子渐渐回暖了,他因为被子太厚,室温太高,整个人变得躁热难捺……
好吧,他得承认,这种热,更多其实来自于生理上的的刺激。
没办法,实是在太久太久没开过荦,压抑的太久了。
这一刻,这样一具熟悉的、香得没话说的柔软身体靠在怀里,又是自己心爱之人,他要是没有任何想法,那肯定是一个废人。
偏偏他的这个功能还是健全的。
他觉得,他该放掉她,要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摒着呼吸,他想不着痕迹的松开,将自己从***的折磨中解救出来。
才勉强剥掉她的手和脚,把右手给抽离,她突然又一把将他捉住,叫了一句:“别走,别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继之,不要走,求你……”
哀哀的低叫声令徐兢背上一紧,额头生汗,再低头一看,轻轻嘘了一口气:她在做梦。
而且梦里有他。
这真是又让他欣喜,又让他痛苦。
“好,我不走,你乖乖睡!”
手指,轻轻抚上了她的发顶,那丝滑的感觉还是一如当年,美好的让他感觉心颤。
她红红的唇角上一下勾出了一抹好看的笑弧,又把身体靠近了几分——
那一刻,她与他,脸与脸的距离,不是两厘米,她温烫的气息,吹拂在他脸上,强烈的在刺激他。
香!
真是太香了!
那一刻,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亲爱的,你这是非要把我逼疯吗?
身体,整个人僵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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