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撇嘴。
“是啊。”初尘先生点了点头，“我一直以为跟随龙族长老是一件光荣之至的事，一心修习灵力和炼金术，直到有一天灵池传来一阵乐声，我忍不住偷偷跑去看。”
“你就见到了妖王？”凤倾城挑眉。
“我就见到了你。”初尘先生纠正道。
凤倾城知道自己说什么他都坚持认为自己是妖王，索性也就懒得跟他争执，见她服软初尘先生这才满意，“我现在有的一切能力都是你给的。”
“我？”凤倾城有些意外，原来妖王竟然有此种本事？
“不错，”初尘先生点头，“虽然你知道我不过是个长老侍从，但是你并没有嫌弃我，反而跟我做朋友，指点我炼金，甚至将珍藏的灵丹给我提升灵力，当然这一切他们都不知道。”
“妖王只要一点丹药就可以让你如此厉害？”凤倾城愈发不信。
“不是。”这下初尘先生的神色有些黯然，捏着白玉杯的手微微发抖，“你在临死之前将一魄中仅剩的灵力全部注入我体内，所以我现在的能力不足你当初的十分之一。”
“妖王……我是说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凤倾城没明白。
“这是唯一可以留住你一魄的办法，”初尘先生猛然抬头对上凤倾城，眸子中闪动着的是凤倾城从未见过的恨意，“我本不想，但是为了再见到你，我不得不同意了。”
“我还有个问题。”凤倾城不太习惯被他这么盯着。
“你想问我为什么笃定你就是她？”初尘先生自然猜透了她的心思。
“嗯。”凤倾城点头，“而且你既然知道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因为它。”初尘先生握住凤倾城的手腕，原本已经暗淡的墨镯开始熠熠生辉。
“这……”凤倾城突然明白过来，“你是说这墨镯是你故意留给我的？”
“不错。”初尘先生点头，“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是你应该知道这墨镯上有一道裂纹，这裂纹也是当初我留下的，为的是时机成熟之时助你一臂之力。”
“那裂纹有何特点？”凤倾城警惕地看着他。
“嗬，倒轮到你质问我了吗？”初尘先生微微一笑，“裂纹会吸血，而且只吸你的，我说的没错吧？”
这下，凤倾城不得不信了，这就解释了为何自己会从现代来到这里，也解释了墨镯给自己一路造成的影响。
“真正的凤倾城早就死了，你不过是占了这皮囊罢了。”初尘先生抬手轻轻抚摸凤倾城的脸，“怜儿，你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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