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下来,又给她举着挂点滴的杆儿两人朝病房门外走了来。
门外,薄玄参站在那儿,嘴唇动了动,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想上前去帮忙,却发现自己是多余的。
去洗手间的路上,路子陌很是抱歉的对纪如谨说,
“如谨,抱歉啊,他会知道你生病这件事,估计是阎皓南跟他说的。”
纪如谨不以为意,
“有什么好抱歉的,我就当是一个普通朋友来探病了,他还记得我,我应该高兴才是,最起码,我纪如谨跟过一个男人几年,在他心里没有如同飞机飞过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总算不是太失败。”
纪如谨说的这样轻巧,倒让路子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发现薄玄参竟然还等在那儿,路子陌的手机紧接着又响了起来,是阎皓南打来的,说是女儿醒了,他怎样都哄不好了,估计是需要母乳安抚一下。
纪如谨在一旁也听到了,连忙对她说,
“你赶紧回去吧,我这儿也已经打完一半了,也没那么疼了,也没什么事了。”
一旁的薄玄参走了过去将路子陌手中举着的那根挂吊瓶的杆儿接了过来,低声说,
“你回去吧,我在这儿陪她。”
路子陌也顾不得别的了,女儿在电话里哭的凄厉,她也只能先对纪如谨说了声抱歉就急急离开了。
她离开之后,薄玄参一手帮她举着那根杆儿一手过来试图扶着她,
“走吧,我送你回病房。”
纪如谨往后轻轻退了一步,然后朝他伸出了手来淡淡地说,
“把杆儿给我吧,我自己能回去。”
她的逃避她的排斥都让窝火了一晚上的薄玄参火大,他大晚上的跑来看望她,却被她这样冷落,当下就咬牙,
“纪如谨,你现在是个病人!”
“病人我也能自理。”
她倒是不恼也不怒的,就那样轻飘飘的回着他,气得他重重将那杆儿塞进了她手中。
“谢谢。”
纪如谨接了过来,客气跟他道了一声谢。就那样自己举着杆儿返回病房了,薄玄参站在原地,就那样看着她倔强的背影一步步挪着,气得脸都黑了。
她变了很多,可这个固执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如果当初她不这样固执的对他不理不睬的话,或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能快乐许多,而他竟对这样的她念念不忘……
---题外话---姑娘们,让我看到你们对薄二的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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