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已叫两个孔武有力的内‘侍’过来一左一右地叉了,又把嘴一堵,拖出了宣政殿。
‘玉’娘看着单御医叫拖走,转来又把个柔情面孔对了乾元帝道:“您即头疼,还看甚奏章呢,伤眼累神,明儿再瞧也是一样的。”乾元帝这时也缓了过来,将‘玉’娘的手按在心口,笑道:“你念我听就是了,从前又不是没做过。”
却是从前‘玉’娘还是昭贤妃时,乾元帝就好在批阅奏章时叫‘玉’娘陪着他,‘玉’娘一本本念与他听了,他再批复,直至‘玉’娘病过两回,这才罢了。如今‘玉’娘做得皇后,在乾元帝看来,叫‘玉’娘陪着他,更是名正言顺。
不想‘玉’娘说这些,却是要引景晟进来,虽乾元帝将景晟带在身边,也肯仔细教导,可也不肯将全部奏章与景晟看,若这样下去,景晟要几时才立得起来呢?是以听着乾元帝说这句,‘玉’娘却道:“从前也有人参哩,那是说您嬖宠偏妃,使后宫失序,如今该说我干政了。我好好一个人,何苦叫他们指了名儿骂呢。”
乾元帝笑道:“那有甚,到时我驳回去就是,哪里伤得着你分毫。”‘玉’娘向左右瞧了眼,乾元帝顺着‘玉’娘眼光看去,左右两个史官正低了头书记,知道若是自家再坚持,倒不是‘玉’娘干政了,他好叫后人说一句糊涂昏庸了,只得将‘玉’娘放开:“我与你玩笑哩,你先回去,我看完这些就来。”
事缓则圆的道理‘玉’娘自然明白,也不催‘逼’,又将早些回来,不许动怒,认真吃‘药’等话细细叮嘱了回,直叫乾元帝失笑,摆手令‘玉’娘自去,‘玉’娘行到‘门’前又折了回来:“单有信是给您请平安脉的,如今把他蠲落了,明儿的平安脉您换哪个?”乾元帝想了想,向昌盛道:“去瞧瞧哪个擅内科的御医当差,就他了。”
‘玉’娘看着昌盛去宣旨,这才放心地出了宣政殿,坐上肩舆之后长长地出了口气,听着倒像是叹息一般。
金盛因办差了桃萼的事,这些日子来当差格外仔细,听着‘玉’娘叹息,也就劝道:“圣上许是用神太过,是以引发痼疾,并无大碍的。若是有大碍,御医们也不敢开平安方哩。”
‘玉’娘听了,口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笑意来:“你倒口甜哩。”金盛一行跟着肩舆前进一行笑道:“哪里是奴婢口甜,都是殿下今儿的杀‘鸡’儆猴极妙哩。御医们也都有些儿名气,爱惜羽‘毛’着呢。您将开平安方的单有信蠲了,余下的御医们敢不用心吗?”‘玉’娘唔了声,又问:“今儿御医署哪几个御医当差呢,你且去瞧瞧。”金盛答应,转身自往御医署去不提。
又说,倒得晚间乾元帝回来,‘玉’娘觑着他面‘色’,略见黄萎,双眼也无有多少神采,显见得身上依旧不好,过来亲自接了乾元帝,使他坐了,又做个若无其事的模样,一面亲自递茶盏与乾元帝,一面道:“您宣了哪个为您请平安脉呢?”
乾元帝喝了口茶方道:“董明河。”‘玉’娘听着董明河这名字,眼光微微一闪,口角带些笑道:“从前仿佛没听说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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