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您喜欢,哪里知道您这样,我不说了。”说了把帕子捂了面又哭几声。乾元帝拿着‘玉’娘没法子,待要发作,到底舍不得,只得又哄道:“好了,好了,是我不该闹你,我们不哭了,到底是个什么喜事呢?乖,告诉我啊。”
‘玉’娘听着乾元帝退让,且他都自认了不是,尤未说出为着甚,可见兹事体大,若是再纠缠下去,只怕是过尤未及,是以见好就收,将乾元帝的手拉起按在自己腹部,拿尤自含了泪的眼看着乾元帝:“今儿他踢我了呢。”
乾元帝听着这句,先是一怔,转而就‘露’出喜‘色’来,在‘玉’娘腹部‘摸’了几‘摸’:“几时踢的?踢了几回?”‘玉’娘笑微微地道:“那时阿宁正好来看我,‘摸’着孩子动了,喜欢得不得了,满口要带弟弟玩。”说在这里又睨了眼乾元帝,故意做个吃醋的模样道是,“圣上看重这个孩子,我哪能不知道呢?还想着等您来了,好叫您喜欢的,哪里知道您没来由地说那些妾听不懂的话。这会子又喜欢了,可见在您心上,这孩子比之我,要紧得多。”
乾元帝叫‘玉’娘这几句假醋说得喜欢起来,,这才将那两幅画抛在了脑后,拧了拧‘玉’娘鼻子道:“小醋坛子,我看重他,还不是因着你。”‘玉’娘拿了哭得粉光融滑的眼将乾元帝看了眼,抿了‘唇’道:“我暂且听着罢。”乾元帝哈哈一笑,凑过去在‘玉’娘粉腮上一‘吻’:“你这孩子,忒是胆大。”
因‘玉’娘这一哭一醋,且乾元帝心上本也不愿意疑着她,是以那两张洛神图在乾元帝这里算是揭了过去,可‘玉’娘心上到底记着,过得几日,趁着乾元帝要寻一柄扇子,‘玉’娘将昌盛叫了过去。
乾元帝扇子并不归昌盛收管,只是皇后即唤,昌盛也不得不打醒了‘精’神过来伺候,正赔笑道:“殿下勿急,奴婢这就找去。”‘玉’娘微微笑道:“不急,我有话要问呢,昌内‘侍’先说完再忙去也是一样的。”
昌盛知道乾元帝为着洛神图与‘玉’娘闹过回的,依着‘玉’娘心思,怎么肯平白吃这个冤屈去,多半儿要发作,发作的人,除着他们父子,再没旁人,是以早有预备,听着‘玉’娘口风有异,撩了袍子在‘玉’娘面前跪了,叩首道:“奴婢知道殿下要问甚,只是圣上早有严旨,哪个敢泄‘露’,狗头不保。还求殿下怜惜一二。”
‘玉’娘听着昌盛这几句,心上更是疑‘惑’:若是有人揭‘露’她的身世,乾元帝最恨人欺瞒他,得知真情,恼羞成怒之下,哪里肯这样放她过去?便是不要了她‘性’命,也不能待她事事如常。若是知道了是她嫁祸的景和,致使景和母子丧命。陈庶人也就罢了,景和到底是他亲子,看着他屈死,乾元帝身为人父,只要还有半点人心,也不能轻轻放过始作俑者。这两点都不是,那又是为着甚?饶是‘玉’娘再聪慧,也不能想到她眼中毒蛇也似的景和对她竟有别样心思,只往别处猜去,一时间又哪里猜得到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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