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霜这时候很是委屈的看着云丑儿。她现在都这个德行了。怎么还有心思抱怨她再次对付错人。
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腿也使不上力气。惊恐的哭喊道:“呜呜呜呜。我的脚也动不了啊。他是不是把我的脚也踩坏了。”
云丑儿赶紧去看乐霜被鬼彻踩过的地方。比起她手腕的伤势。脚要稍微好一点。只是脚面上断了几根骨头。连哄带劝的说道:“你沒丢了性命已经算不错了。有我在还怕治不好你。”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比沒死更痛苦的就是生不如死。
乐霜现在虽然吃了云丑儿的药丸感觉不到蚀骨钻心的疼痛。但她知道。一旦身体里黑色药丸失去药效。到时候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一双媚眼带着屈服的味道。瞥了眼鬼彻又看了眼云丑儿。喃喃的说道:“云老头儿。我们怎么办。”
云丑儿想回想起鬼彻方才生吞蛊虫的画面。皱了皱眉头。看來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说话好商量的人物。但是不难看出他身旁的少女倒是个突破口。
他扫了一眼不远处白溪月的身姿。若是这对男女不开口说话。真有几分神仙眷侣的味道。
只是那少女看似谈吐正常。倾城雅贵。说话语气却带着孩童的稚气。若是细细琢磨少女说出的话语。似乎并不是正常十五六岁少女能说出來的内容。
哪有姑娘问别人自己卖到花楼的价格。第一时间更新
再次确认心中的疑问。云丑儿盯着白溪月盈盈水波的双眸看了一眼。顿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何独独眼前穿玄黑色长袍的邪魅男子会叫少女“傻子”。
找出对方的弱点。他对着鬼彻赔笑的说道:“既然今天我和乐霜落到公子手中。技不如人。我们输的心服口服。只是我家乐霜丫头年纪尚小。经不起什么大风大浪。还请公子放过她。”
鬼彻拉着白溪月走到他们面前。淡淡的看了眼云乐霜。哼声说道:“你觉得凭你说几句话。我就会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云丑儿胸有成竹的咳嗽道:“若沒看错。第一时间更新 我想公子也不是随便会胁迫少女之人。”
这时他指着鬼彻身旁的白溪月。分析的说道:“您与这位少女关系亲密。但沒有将她归为己有。趁人痴傻之时而霸占其处子身。还不足以说明您的心性并非十恶之人。”
鬼彻倒是沒再继续接话。静静打量了一遍云丑儿。武功高强。会蛊术。难怪会被江湖人称作“鬼医”。沒想到还能用眼看出白溪月的处子之身。饶有兴趣的说道:“看你年纪也不小了。难道凭这些花言巧语就想让我放过你们。”
当然不是。哪里有人会把到嘴的肥肉再原封不动的送回來。
云丑儿把乐霜归置好。第一时间更新 战战兢兢的从地面站起來。坦然的说道:“你身边的少女想來定是天生痴傻。三魂之中少了灵魂。才会落得痴傻的毛病。若是公子愿意······我想拿医治你身边少女來换我们家乐霜的平安。”
站在一旁认真聆听的花南容和言如郁明显被听到的内容震惊不少。而最激动的无非是花南容。
他从厨房出來。本就是打算招呼人们可以开饭了。总不能因为五毒教的两个人。饿坏了小仙女。无意间听到云丑儿提出的条件。脑子里的激动开始沸腾。
小仙女还有的救。。不是说小仙女是彻公子练双修的鼎器么。她是处子之人。第一时间更新 说明还沒有成为彻公子的人。他的机会越來越大了。雀跃的喊道:“彻公子。你还犹豫什么。。赶紧答应啊。这是溪月姑娘能恢复正常的机会啊。”
白溪月灵魂在魔神吴少卿的手里。并非生來沒有灵魂。这是只有鬼彻知道的秘密。
尘世间每个生命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灵魂。若是想要靠巫术來让傻子拥有灵魂。除非是拿他人的灵魂填补。
谁稀罕那些招來的不三不四的灵魂放在白溪月体内。更何况只要他愿意。别说是一个灵魂。成百上千的灵魂都能供他挑选。还需要区区凡人帮着想办法。
鬼彻扭头瞪了一眼开始当说客的花南容。笑着说道:“这真是个好主意。只可惜。你能办到的事情。我全都能做到。至于让傻子恢复正常这种事。我不稀罕。也不用你操心。”
说着他看了眼身旁已经开始心动的白溪月。伸手在她后脑上用力拍下一掌。呵斥的说道:“你总是给我惹麻烦。吃饭。别想给我用歪门邪道变正常。”
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理解鬼彻的决定。眼前云丑儿和云乐霜其实对他们來说是可有可无的外人。
也从沒想过鬼彻当真会把乐霜如何。现在突然有了让白溪月正常的方法。难道不该问询到底是如何复原。为何连半点机会都给云丑儿。
但这毕竟是鬼彻的家事。所有人只能静默的坐在饭桌前。寻思着要不要开口劝劝。
花南容看着老实坐在鬼彻身旁。撅嘴往嘴里扒拉米饭的白溪月。很明显小仙女也很想恢复正常。大概是被彻公子教养习惯的缘故才会这么听话。
终于忍不住的放下自己碗筷。嬉皮笑脸的问道:“彻公子。溪月姑娘她有沒有其他家人或是亲属。”
鬼彻抬起头。瞥了一眼多管闲事的花南容。难不成觉得他沒有资格替白溪月做决定。哼声说道:“她倒是有不少亲人。兄长。姊妹。在家里得到的宠爱不算最多的。也不算最少的。至于她为什么在我身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是因为她亲人硬塞给我管教的。不是我开口讨要的。”说完。他便低下头继续吃着饭菜。
花南容听出沒办法从亲人这边下手。直接沉着脸问道:“彻公子。你不想让溪月姑娘恢复成正常人。还是害怕她恢复正常以后会离开你。”
鬼彻倒是很无奈花南容记性的问題。优雅的将手里的碗筷放好。用手巾擦抹着唇角的残渣的说道:“你沒有见过她痴病正常过么。她正常的时候跟谁在一起谈情说爱你不知道。这种无聊的问題。最后以后不要再说出來。”
花南容一怔。白溪月在荆北城的时候确实恢复正常了一段日子。他也偷偷观察过几次。
心性依旧是那么纯真善良。沒有了说话幼稚的口音。举止大方得体。比他见过的凡间王侯贵族家的少女都要优雅出尘。唯独在彻公子面前神情亦喜亦嗔。妙不可言。旁人看的不禁心生妒忌。
此时白溪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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