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若不是他实在受不住这捆神索的折磨,早就翻脸发脾气了,悄声嘀咕道:“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你们都别得意。”
鬼彻看着芳华他们都进了各自屋子,见桌子上还有两坛子酒,抱着不浪费的心态,畅快豪饮完所有的酒水后才朝屋子里踉跄的走去,醉醺醺的说道:“不让我胡来?我回自己的屋子哪里算胡来?”
白溪月把吴少卿扶到床榻上,先给他掐了一个昏睡咒,见人已经老实的躺在锦被里安睡起来,拂开他遮挡住脸容的海蓝色碎发凝视着他的睡颜,柔声笑道:“少卿,你就好好睡吧。”
她正要站起身去隔壁偏屋里将就一夜,不知何时,鬼彻已经站在他们的床榻前,借着外面皎洁的月光,他能看清白溪月脸上柔柔浅笑和专注神情,仿若初萌芽的莲花般清雅清灵脱俗中隐含媚态横生。
那是以往他从未见过的样子,看的让人心生艳羡,恨不得此时躺在床榻上的是他而不是吴少卿,不得不承认他在嫉妒吴少卿的特别,他箭步冲上前,一把攥住白溪月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她拉到偏房,像是父亲责备女儿似的说道:“你跟我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有伤风化,明明是神女也不注意点!日后怎么给你手下的仙娥或是凡人做表率?”
白溪月用力甩开鬼彻的手,没想到他还真的偷偷跑了进来,难不成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可以随便与男子发生关系的女子?这么一想,心里更加添堵起来,不悦道:“你瞎操心什么呢?时候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歇息吧,今天我在这里守着。”
吴少卿都已经被她掐了昏睡咒还需要她什么照顾?鬼彻越想越气心中只觉得白溪月这是要投怀送抱的架势,质问起来:“你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一个神女怎么这样不知自重?!”
“鬼彻神君,你有病吧?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处处针对我?”白溪月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来庆忌夜离以前再怎么不济也没听他说出这样过分的话,怎么轮到她就左一个自重,右一个有伤风化?完全没意识到她已经认为自己和鬼彻前未婚夜离最起码应该在同一个位置。
鬼彻被白溪月的问话压得呆在原地,他只是随心的做了事,说了话,细细想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自己都有些糊涂,甚至有点后悔这样伤害她,眉目倦冷的说道:“你才有病,你有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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