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接了你三个孩子出来,留在獒战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毕竟云氏族人还不敢轻易跟獒蛮族挑衅。”
贝螺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木地板上好不沮丧道:“也就是说,现在我得待在那死狗身边才算最安全的对不对?难道……我还要回去求他吗?”
“如果你确实不想回去,留在这里也可以,只是你那三个孩子最好就不要接出来了。”
贝螺嘴巴撇了撇,一副要哭的样子道:“我这是什么命啊?穿就穿了呗,穿过来还得被男人抛弃,还得被追杀,最后连自己孩子都不能带在身边,这算怎么回事嘛!我才不想回去求那只死狗呢!他坏死了!知道我是从几千年后来的就把我当山‘精’妖怪了,就不要我了,还不让我把大小王和‘露’珠儿带走,呜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云夭蹲下来安慰她道:“别难过了,难过也没用啊!我们还是先把易生术封印起来,随后再想办法保你周全。云氏一族里并非人人都如云鹤他们那样,也有心底善良之辈,找他们想想法子,或许能帮你躲过这一劫。”
“呜呜呜呜……”贝螺真的伤心了起来,一时根本收不住。云夭见状,只得将封印之事放在一旁,先安慰起了她。谁知道,这丫头后来是不哭了,却趴在蒲团上就睡着了。云夭无奈,只能由着她睡了。
贝螺醒来时,外面已经是大亮了。打开‘门’来,一股凉飕飕的清风扑面而来,庭中满是‘乳’黄‘色’的木樨‘花’,星星点点,铺洒在了湿漉漉的石板上。她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问道:“昨晚下雨了吗?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见呢?”
云夭从走廊另一端走过来笑道:“昨夜你睡得香甜,外面就算下暴雨打天雷,你也是听不见的。我已经备好了粥饭,你过来吃吧!”
贝螺随云夭走到了饭桌边盘‘腿’坐下道:“真是抱歉了!昨晚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害你连封印都不能做,今晚吧!今晚我们俩同心协力,一块儿把那害人的术封印了。”
“反正你人在这儿,不着急的,”云夭舀了一碗粥给她道,“对了,我想,您要不要还是带个信给獒战?”
听到这两个字,贝螺嘴巴立刻翘起,不屑一顾道:“带给他干什么?他巴不得我自动消失呢!”
“你们毕竟是五六年的夫妻,不止闹到恩断义绝的地步吧?回去跟他说说,兴许他心软就留下你呢?”
“我才不去求他呢!要我求他,宁愿被那个云鹤一刀给杀了算了!我现在跟他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我前夫,什么叫前夫呢?就是以前的夫君,明白了吧?”贝螺气鼓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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