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了账房‘门’,下楼时正好与那位惠夫人擦肩而过,他迟疑了一下,斜眼偷偷地瞟了那位惠夫人一眼,眼神中稍‘露’疑‘惑’。不过,他很快将这点疑‘惑’遮掩,缓步下楼去了。
且说这位惠夫人是谁?不就是白涵后来所娶的那个小妾惠儿吗?贝螺知道是她,却不知道她为何会忽然来找自己。
彼此见面后在榻上坐下,贝螺打量了惠儿一眼问道:“你气‘色’不太好,是病了吗?”
惠儿道:“产后虚弱,还没完全补回来。”
“产后?你刚刚生产吗?”贝螺有些惊讶,“既然如此,为何不在家中歇着?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要亲自跑来找我?”
惠儿往外瞟了一眼,问道:“此处说话可还方便?”
“你想说什么?”
“你我之间的事。”
贝螺沉‘吟’了片刻后,领着她起身去了自己房间。关上房‘门’,贝螺问她:“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我问你,最近这几个月,你可否有忽然身子不适的时候?”惠儿问道。
“你也有?”贝螺哑然道。
“看来你也有了?”
“有过那么两回,没由来地天旋地转,头疼脑胀,你也一样?”
“差不多吧,只不过我所遭受的后果比你严重得多?”
“这话怎么说?”
“第一次发作时,我从船上跌入水中,不慎早产,母子‘性’命差点不保,你说严重不严重?”惠儿一脸气愤道。
“倒真是比我严重啊!”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贝螺摇头道,“我也想不出个究竟来,难道你知道?”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相信找着这个人,应该就能解开谜底了。”
“谁?”
“獒蛮族内可有个云扇的人?”
“云扇?”贝螺皱眉道,“你怎么会问起她?难道她知道当中缘由?”
“每次发作时,我脑海里都会出现我自己的记忆和惠儿的记忆,云扇这两个字是我从惠儿记忆力找到的。我隐约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所以才特意赶来想让你找到这个‘女’人。”
“据我所知,云扇是獒蛮族前任大祭司,却早已在十几年前就死了。”
“死了?”惠儿流‘露’出一丝丝不相信道,“真的已经死了还是只是隐退?”
“寨子里的人都这么说,至于是真是假我也不敢断定。你真的觉得我们不断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因为那个云扇?”
“你可听过易生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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