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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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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568:此情可待:我心情不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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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没有异样是假的,万千人海,他第一时间赶到。

    斯林坐在对面,这位年轻得像男孩的秘书,却有呆在他身边的沉着模样,告诉她,“何小姐,先生挂住你。”

    叫他先生,阿雅心想,他确也不是正经商人,可谁看也不像杀人放火的,先生叫的雅,可谁听着都合适悦。

    一口姜茶好像暖了神经搀。

    直升机里面的灯不太亮,阿雅望着窗外他的背影,身长玉立,他有那完美的比例。

    她的眼眶泛热,危险余惊,此刻心里都装满了他,一眨眼,泪从眼角断落,跌进水杯里。

    斯林递过来纸巾,就是阿雅偏头去拿的功夫,等她再转回头看到原处,她的视线蓦地一停,瞳孔慢慢睁大。

    刚缓和几秒的颤抖回到了身上,阿雅听见嗓子里的声音断断续续打着结子:“斯林秘书……不,不……不!”

    天台宽敞的坪里,高楼的风声叫男人惨烈的嘶喊割得粉碎。

    陈良仍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原来是站在他面前抽烟,后来蹲下来了,脸上的表情不怒不显,特别平静。

    有淡淡牵了下薄唇,陈良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他被固定住脑袋、左眼皮,那根刚才还在男人嘴边叼着的烟,烟头直截了当地戳到他瞳孔正中。

    “啊——啊!我的眼、眼睛……”

    眼球被烫中,一股特定的烧焦味道,慢慢在夜晚的空气中蔓延开来。

    谁也没动。

    席城戴手套的那几根手指,缓慢用了些劲儿,陈良左眼外眼角裂开,眼皮被固定上翻,眨动不能。

    他微微蹙眉,认真的,像在雕琢什么物件,修长手指拎着烟头,一下一下,饶然有序地点到左右乱动的眼球上。

    蛋白质的味道,烧焦起来,不太好闻。

    终于,十几下复制下去,眼球黑乎乎的一团,不再动了。

    烟头有些灭火的势头,他拎过来,重新叼回嘴边,吸一口,猩红似鬼魅的火星子,又慢慢活泼起来。

    他歪着头,漫不经心地打量左边那个黑窟窿一样的洞,血水顺着眼眶往下淌,细细的一条一条,他喉结缓缓动了下,慢声微笑,斯文尽显:“给你点时间歇歇,换根烟啊。”

    那根烟就在陈良的额头正中,捻灭了。

    他低眸,伸了下手,左龙把点燃的另一只新烟递过来。

    他接过的长指优雅,微微眯着眼吹烟头的隐晦姿态,更清雅,此时,他安静又好说话,“数到三,屏一口气吧?”

    “求、求……呜呜……”陈良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就扯动薄唇,笑。

    近十米远的直升机,舱门被拍得嘭嘭作响,女人尖叫的嗓音好像落到了他的耳朵里。

    不过,他听不见。

    那根烟对着右边灵活转动的眼球,又按下去了。

    “席城,席城!不要,你停手……”阿雅嗓子喊到破音,或因为极度恐惧而破音,热热的姜茶倒了满满一裙子,此刻冰凉地蛰着她的腿。

    浑身也好像跌进了万丈冰窖中。

    这才是他。

    这就是他……

    “斯林,你让我下去!会死人的!他不清醒,他疯了么……求你了……”

    秘书只做秘书该做的事,抱紧了乱踢乱动的阿雅。

    阿雅捶窗户,闹出动静,眼泪被看到的一幕幕吓出许多,语句混乱:“胡来,他是个疯子,你们也任他疯吗?送到警察局就好,你是他的秘书,这样会惹事,会出事,斯林……”

    “何小姐,你应该了解城哥,别让他更生气。”

    “放开我!”

    斯林转身要去拿绳索,阿雅不知道按准了哪个开关,很及时,舱门打开,她没注意那梯子,径直就摔了下去。

    在地上滚了几滚,撞到了铁梯子,疼的一时起不来。

    天台的门打开了,上来了人。

    阿雅抬头,是黑衣大汉押着周莉莉。

    周莉莉上来,看清了情况,唰唰软倒在地上,一通的尖叫哭喊。

    陈良的右眼,转瞬也没了。

    两个黑乎乎烧毁的窟窿,满脸细条细条的血糊,渐渐汇合成大片。

    席城扔了那根快要燃尽的烟蒂,蹲了许久,扶着膝盖站起来,慵懒之姿势,双手摘了手套,插进西裤口袋,一切不紧不慢。

    “阿良……呜呜……阿良,你们是谁,为、为什么……”周莉莉发声,伴随着战栗,说不清楚。

    那人站得笔直,半阖地眼眸打量了一轮地上哆嗦如筛糠的女人,眉尾入鬓,越是英俊如斯,越是冷邪如魔,越笑,越冻碎人的骨头。

    踢了踢脚边的废物,轻笑发问:“你女人的过错,是你替她背?”

    陈良已近晕厥,惨兮倒地,一个劲儿地说不不不!

    倒惹他越发来兴致,摇摇头,“瞧你这蛋样,蛋就别要了吧。”

    话音落下的同时,冷削的尖头手工皮鞋,踩上了陈良的腹梗,缓缓往下滑动一寸,停住。

    陈良的嘶叫划破夜空。

    他的双臂被马仔一左一右死死固定,身躯动弹不得,那一处是根,却被踩住,那人抬头掠了眼黛青的夜空,星星几颗,不太成风景,仿佛精致的面容尽是闲散,可脚下的力道是一层一层发出去。

    旁边的马仔们,真的听到了东西要被踩碎的声音。

    空气中有味道,咸咸的,形容不出,肮脏地散发出来。

    一切,缓慢的,安静的,残酷的,扭曲着,在他的乾坤掌控里。

    “不要,席城!你冷静!”阿雅爬起来,跌跌撞撞扑过去,他的侧影伫立如玉,他干干净净,侧脸线条行云流水。

    她扯他的衬衫袖,抠进他硬如磐石的臂膀里,喊他,打醒他,“席城,够了,够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送到警察局,警察会有公道,你停手,求你了,看看我,你回头看看我,你把脚拿开,别这样毁灭一个人,别……”

    她语无伦次,当与恶魔对话,谁不害怕?

    他缓缓转过了身,阿雅噤气,颤颤巍巍抬头去看,本以为他的双目定是血红,亡命中已经甚至不醒,她当他是盛怒中,丧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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