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一颗枝桠上时,她踩在他肩膀上,分明听到骨骼错位声。
席城不准她出去,他自己去外头,又弄了一些枝杈,甩干了水。
阿雅的小挎包没有丢,里面有用的东西却只有一只手表,指向傍晚,再指向黑夜。
这里喊一声,回应的只是回音。
夜晚时,洞口冷风簌簌,可能是这个位置加上山间的格外低冷的气温,像是冬天的寒风,湿冷刺骨。
两人身上都只着单衣,他还光着上身。
将近深夜,席城一直忍耐着体内高烧的感觉,火堆微弱的维持着,两人团坐。
漫无边际的黑,仿佛是这样的静谧,阿雅把他当做暂时的依靠。
他说没事,会出去的,明天就去找路。
阿雅都信,她看出来了,这是个很强大的男人,他脸上的沉着,帷幄一切的不屑轻笑。
阿雅又觉得,他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坏呢,她还发现他能温和的,就刚才在山壁上鼓励她往上爬那时候。
破天荒的,竟与比她大一轮有多的男人,开始聊天了……囧。
没有烟抽,瘾上来就紧蹙眉头,但他姿态放松,瞅着身边青嫩青嫩的脸,还有一样青涩的身子,她偶尔也笑,说话慢,他看她的嘴,阖动时是怎样发出那样微弱又挺讨人欢心的轻音的?
男人眼波不动地打量,嗓音低缓,突然问道:“恩,还怕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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