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针扎在脸上的那种感觉。
越是被盯视,就越是有被看穿的危险。
和詹艋琛无意识的对视着,内心却在想,他真的会,对哥哥做那种事吗?
可是他看起来很平静,沉稳。
这或许和他的本质是无关的,不是吗?
而且如果他真做的那种事,怎么能如此淡定的面对自己呢?
按照华筝的思维,那是很难做到的。
但是又想着,詹艋琛不是一般人。
他总是无声无息的让人措手不及……
“有心事?”詹艋琛问。
“今天我看小敏了,她出了车祸。”华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要重复一遍,好像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都是空话一样。
她是不是还有一点……根本就不敢怀疑詹艋琛?
可是这关乎的华胥的生命,不是他,他也不应该袖手旁观,不是吗?
“她告诉了我一件事情。但是我觉得很荒谬。或许有一部分是真的,但是还有一部分我相信它是假的。”华筝说。
“没关系,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甚至有疑问也可以问我。”詹艋琛说,抓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开。
这看起来是在鼓励。
可是华筝觉得自己的手心在冒汗,沿着手掌的纹路在流淌着。
“你那天在医疗室发脾气,是因为知道我哥……和你的关系吗?”
“确实如此。”
“我哥现在生死不明……和你有关系吗?”华筝又问,紧张的看着他。
甚至在他的薄唇上流连,生怕那里会吐出来残忍的话。
“没有关系。”
似乎是等了一个世纪之久,才听到詹艋琛如此回答她,这才是她想要的答案。
华筝的内心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然后她说:“我相信你。”她应该相信……
詹艋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花筝惊魂未定的神情。
“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派人去找我哥?我很担心他。”华筝绝对不会傻到去说‘他也是你弟’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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