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起洗只会浪费电,浪费水,浪费煤气,因为没个两小时,他是不可能放她出来的,还容易弄坏东西——比如淋浴房的玻璃门。
“皛皛……”他在门口央求,“我可是为了你放弃了整座森林。”
这话昨晚被他折腾的求饶时,她就听他说过。
大概的意思是,因为他放弃了整座森林,吊死在了她这棵树上,所以她这棵树必须返还整座森林的福利给他,这才公平。
公平个鬼!
他有没有吊死在她这棵树上,还得长远的看,但她这棵树一定会先枯死。
休想!
康熙还在门外嘀咕,她打开淋浴房的花洒,用哗啦啦的水声将他那些碎碎念挡在门外。
等洗完了,她穿上衣服,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寂静无声……
她愣了愣,今天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打开门,一只脚刚迈出去,瞬时一阵天旋地转。
“康熙!”她大叫,原来他不是放弃了,而是伺机而动。
“皛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扛着她快步往卧室走。
“你还没洗澡!”
“谁说的,你洗的时候,我也洗了!”
这房子有两个盥洗室,不能一起洗,就同步洗,他是不会浪费时间的。
皛皛好想哭。
下一秒,她被康熙丢到了床上,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他就凶猛的扑了过来。
“你不能每天都想……”
他精准的吻住她的唇,吞了她要说的话。
“皛皛,刚拿驾照的人,一定要天天开车上路,否则就是本本族,技艺会生疏的。”
这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唔……”
他又将她化成了一池春水。
大床摇啊摇……大床摇啊摇
房门震颤两小时。
激情过后,他颓然的趴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凶猛需索时,被他牢牢扣住双手,被放开了,她没有推开他,她不想骗自己,她很喜欢他这样无力的趴在她身上的感觉。
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总是有股满足感开始在她胸口荡漾扩散。
她抚上他汗湿的发,拍着他的背脊,他埋在她肩窝里,还牛喘着。
这是创新高的副作用。
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了,却仍压着她不肯起来,又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他闷闷的声音,“皛皛……”
“嗯?”
“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但又怕问了,你会不高兴。”
“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件事会让我不高兴。
他抬起头,黑眸里的情欲还未退散干净。
她没好气的说道,“那就是你还想再来一次!”
他眼眸突然一亮,还未退散干净的情欲像涨潮似的又回炉了,“可以吗?”
“拒绝!”
他一僵,将脑袋又埋进了她的肩窝。
又过了一会儿,他像是鼓足了勇气,喘了好几口气,才问道,“未婚夫……”
皛皛见他一直没说话,有些昏昏欲睡,冷不丁听他开口,愣了一下,“嗯?”
“我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个念想在他心里已经太久太久,就像一根刺,时不时的扎他一下,他想知道,那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
不是要比较,只是想知道。
皛皛清醒了,却傻愣愣的问道:”谁?“
她竟然问是谁?
他不确定的看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端倪,难道PTSD还有失忆的症状。
她是忘记了?
突然,皛皛脸色一变,同时眼中出现厉芒,眼里却是幽黑的看不出情绪。
康熙的心一紧,慌忙抱住她,不确定她是不是生气了,又或是想起了过去发病了。
他懊恼不已,不该问的,贪婪可能会让他失去她。
“你怎么知道的?”
康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仍紧紧抱着她,怕她又会变回那个冷漠的端木皛皛。
“景飒?”
即使他不说,她也能猜到,知道她过去,又与他有联系的人,只有景飒和安卉,安卉绝对不可能告诉他,那就只有景飒。
她口吻冷凝,让康熙莫名的慌张,点头之余,更是用力的抱紧了她。
他的慌张,她感受得到,她并不介意他想知道她的过去,只是更希望由她来说。
他抱得实在有些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由挣扎道,“放开我!”
康熙惊惧了,“不放!”
他现在已经从懊恼变成了懊悔,过去对她而言果然是不能触碰的底线。
皛皛只好动用武力,瞬间将他摁倒在床上。
看着康熙在床上挣扎,她莫名有种报复的快感!
他委屈的看着她,“你答应过我,不会对我用武的。”
皛皛顿时一头黑线,的确答应过,在某次欢爱高潮迭起,她哭着求饶的时候,他凶狠的要她答应,从今以后不许家暴。
她松了手,扯过被子,将它披在身上,下了床。
康熙以为她生气的不想再见到他了,整个人都要快崩溃了,却见她走到衣柜处,打开柜门,从最深处掏出一个圆形的饼干盒,拿着它,又回到了他身边。
他有点惊愕,但仍是很慌张,见她一回来,立刻从背后拥住她。
皛皛盯着饼干盒看了好久,然后鼓足勇气将它打开。
打开的一刹那,她以为恐惧的冰冷会将她击倒,但没有,紧贴在背上属于康熙的温暖,正源源不断的传遍她的四肢百骸,将那份冷彻心扉的痛与悲伤悄然的赶走了。
她回头看向他,他眼里有着对她的紧张,好似她会消失一样,坚守着,隐忍着,像个紧紧抱着玩具的孩子,为了守护它,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莞尔一笑,回过头,从饼干盒里拿出一张照片,身体往后倒进他怀里,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道,“这是我爸爸和妈妈!”
康熙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是惊喜,皛皛没有生气,她正在介绍父母给他认识。
那份慌惧瞬间退去,眼窝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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