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吃?还是说,你对你这个小情人的牺牲,最多只能到这般地步?”姜飞华似乎一点也不急,双眼紧盯着林牧,不急不缓的说道。
林牧长舒了一口气,以他目前的速度,最多一秒钟就可以将姜飞华打飞,然后带着林秋迅速逃走,可是这中间的一秒钟,足够林秋死掉数次了。
如此看来,好像是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
林牧脚步不动声色微微一动,仿佛是因为姿势太累,稍稍换了一般,同时快速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我吃了之后,你不放人怎么办?”
姜飞华似乎察觉到了林牧的小动作,但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以一种略带疑惑的语气陈述道:“你可以选择信,或者不信,与你有关,与我无关。”
旋即姜飞华骤然眼神一冷,阴森道:“我突然不想和你玩下去,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考虑。”
“一!”
“二!”
“三!”
“等等!”
姜飞华的右手紧握的匕首正要刺进去,猛然间听到了林牧焦急的声音。
“有了所谓的人性,人永远都是那么的脆弱和不堪一击!师傅,时间将会证明,我才是对的。”
看着林牧一点点举起手中的黑色药丸,姜飞华脸上布满了嘲讽和快意,这种将他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快感,让他感到无比的亢奋。
林牧望着近在咫尺的黑色药丸,一咬牙,将之丢入了嘴中。
“哼,还不赖嘛,现在把嘴张开,让我看看,那个黑色药丸被你吞下去了没有?”姜飞华似乎料到了林牧的小动作,有些玩味的说道。
无奈,林牧只能讲藏在舌尖下的黑色药丸,一口吞入了腹部。
“这才对嘛,做人要诚实,我让你吞下去,你就要吞下去。”亲眼看到林牧吞下去这个药丸,姜飞华似乎心里吃了一个定心丸一样,一直紧握的匕首,也是稍稍移开了一下。
“好机会!”
来不及想姜飞华为什么会这么做,林牧脚掌猛地在地面一踏,身体速度骤然间暴涨,宛如一如划破空中的闪电,只是瞬息之间,就来到了姜飞华的面前。
蓄势已久的左掌一推一带,顿时让姜飞华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仰面向后倒下去。
林牧顾不上给对方狠狠来上一脚,只能双手一张,将林秋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入怀中,然后脚尖一点快速向帐篷外闪掠而去。
就在林牧刚动几步,闪掠到帐篷门口的时候,其身体猛然一颤,面露难以置信之色,旋即慢慢低下头去。
“滴答!”
鲜血顺着匕首缓缓滴落,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牧低下头去,望到了本来“昏迷”的林秋,此时却睁着眼睛,向自己微微一笑,然后紧握匕首的玉手轻轻一推,将匕首连根没入林牧的小腹处。
“咳...”
随着匕首的深入,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感,由林牧的小腹向全身各处扩散而去。
同一瞬间,林秋宛如一只滑不溜秋的泥鳅,身体微微一扭,从林牧的怀中挣脱了出来,几个闪身,来到了已经站起来的夏鸣身边。
所有的动作,似乎经过演练一般,是那么的自然和纯粹。
“啪啪啪!”
林牧转过头去,发现夏鸣正面露微笑的向自己的鼓掌。
夏鸣眉毛一挑,用手指着旁边的林秋道:“来,重新给我们的林牧大公子介绍一下,我的暖床丫鬟,海秋。”
伴随着夏鸣的声音,“林秋”缓缓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俊俏的面目。
“这出戏我每天都要上演一番,终于在今天勾到了你,本来我以为第一个上钩的会是文寒,没想到,来的却是你。”
“不过你在下面也别着急,文寒很快就会下来陪你了。”夏鸣冰冷嘲讽的声音,在林牧的耳边响起。
林牧闭上双眼,长长吐出一口气,所有的一切,宛如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不断的闪掠。之前一些存在疑点的地方,也都得到了完美的解释。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可以施放出这里厉害的武技,林牧,你隐藏的够深的!”夏鸣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深深的忌惮。
林牧刚才那一招龙战于野,姜飞华躲在帐篷里看的一清二楚,他自问,如果正面对抗这一招,接下来这一掌的几率,最多也就三成,如果服用灵酒,几率也不会超过五成!
那一掌,实在太狂暴了。
不过好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作为一个死人,他夏鸣是不需要忌惮的。夏鸣正欲挥手,示意旁边的海秋一起上,突然听见外面一连串的“扑通”响起,就连身边的海秋,也是身体晃了晃,然后头一仰,跌倒在地。
这一次,她是真的昏过去了。
“**散!”
夏鸣脸色铁青,望着站在帐篷门口的曼妙身躯,一字一顿的冷声道。
林牧捂着腹部的匕首,眉头微皱,强忍着剧痛对着身边的黑衣少女说道:“我们一起上,争取用最快的时间做了他。”
“不行,夏鸣百毒不侵,这**散对他没有作用,你受了重伤,我们必须立即撤退!”
黑衣少女瞄了一眼地上的海秋、旁边散落的人皮面具,以及林牧腹部的匕首,以她的聪慧,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听到黑衣少女的反对理由,林牧不由暗暗爆了一句粗口:“我草!”
“妈的,今天晚上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林牧眉头紧皱,望着神情戒备夏鸣,低声道:“你拦住他五秒,然后带上白远山,我们先撤退再说。”
说完,不等对方同意,林牧直接强忍着腹部的剧痛,直接闪身出了帐篷。
“好久不见,夏鸣。”
望着对面小心戒备的夏鸣,黑衣少女丝毫不掩饰自己冰冷的杀意。
“我说清折,不就是偷看了你洗澡么,而且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被你发现了,你何必和我一起亡命天涯。”
瞧着寒气逼人的清折,夏鸣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女人,在他的眼里,简直就是典型的丧心病狂。
偏偏这个女人,酿酒不逊色于他,境界也不低于他,而且行事果断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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