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在燕京的西北方向,千里之外。
高速公路上不停的来来回回的驶往各种各样的车辆,此时已经到了年底,辛劳工作了一年的人们正准备舒舒服服的回家过年,车辆多便显得拥挤,没多长时间,这这一条几百公里的公路,竟然堵了起来。
堵车很常见,但是在连山却很罕见。
虽然这条公里直接通往燕京,可是四面八方却都是不同的出口,因为这是一条主要的高速枢纽。
堵车的原因很简单,天灾。
这条长达百里的公路,竟然出现了塌陷,谁也不知道塌陷的原因,也没有任何的报导,因为附近的网络信号已经被屏蔽,在加上塌陷口附近的几个军用帐篷,还有牵着军犬手持钢枪的华夏军人,便代表着此路不通。
“报告,地震源还未找出,怀疑是地壳活动所造成的小范围塌陷。”
一名穿着军人‘迷’彩服的中年人站在陈连信面前,领子上的军衔暴‘露’了他的身份,少校。
虽然在燕京少校多的好像大米一样,但是在连山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少校还是十分值钱的,不过这个中年人明显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毕竟中年才爬到少校,会不会太晚了一些。
陈连信并不关心跟自己年纪相仿的下属,他所关心的则是这块莫名其妙的塌陷,他满布血丝的眼球,盯着面前挂着的电视,电视里播放的则是一遍遍的推测天坑塌陷的原因,但是却没有一个是他满意的。
他已经三天没有和眼了。
三天前出现的天坑,便是华夏在近年来第一次的例子,他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但是自从爬到了高层,他便接触到了太多太多的秘密,所以他必须要小心,任何一件与超自然有关的事情,他都要小心翼翼的处理。
“首长……”
中年少校‘欲’言又止的看着陈连信,看着对方示意自己说下去的眼神,这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天坑塌陷是地壳移动所造成的空隙,我觉得您没必要这么盯着这里,这里由我们这些人来处理就可以了。”
他说的话很中肯,也很有道理。
他觉得陈连信本来就是军方的代表人,那么仅仅为了一处塌陷便守在这里三天三夜未合眼,实在是有些‘浪’费军方多年来的培养资源,而且这仅仅是一处普通的塌陷,根本不值得出动一个连队,还有这么高级的长官。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陈连信很平静,他看着中年少校的眼神,沉默了一会,没等对方回答,继续说道:“你觉得一处普通的塌陷,可能代表着的不单单是地壳活动,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东西你接触不到,也没有机会接触到,所以你需要做的,只有服从,我是你的上司,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我是你的上司,那么我就没必要对你服从,我没必要接受你的建议。
陈连信的眼神很冷淡,这么多年的磨砺早就磨平了他的脾气,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所以他有点生气,越生气他的眼神就越冷淡。
“是,首长。”
能爬到少校的位置,肯定不是个傻子,他看出陈连信有些不悦,敬了个军礼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营地。
“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
鑫丰并没有报告就径直走了进来,并没有看对方的眼神,继续说道:“三天前这里发生地陷,军方便把你派来,而昨天晚上“组织”对龙家动手,对方所装备的武器是最先进的苏军装备,同时还有七个改造人。”
离开了龙家之后,军方的车便把鑫丰和舌头带到了连山的驻点,虽然过来的一路上废了不少的功夫,但幸好有惊无险的到达目的地,经过一晚的修养之后,他便直接来到了营地,此时他的心里已经有太多的疑问。
这个青年军人,有太多的不解,需要回答。
“我们也觉得这些事情来的太巧,也太突然,所以才派你去龙家。”
陈连信眉头微皱,他同样也很疑‘惑’,正因为他疑‘惑’所以他三天三夜未合眼,想要知道这地陷是如何造成的,想要知道“组织”到底有多大的能量,竟然能够在地球上一夜之间留下了如何巨大的深坑。
“我抓回来的“舌头”呢?有没有说出什么对我们有利的消息?”
“死了。”
陈连信淡淡开口,盯着鑫丰不敢相信的眼神,再次重复了一遍:“死了。”
“好的。”
鑫丰知道再问多余的话,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既然“舌头”已经死了,那么就代表着龙家一行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开始怀疑,他有个十分大胆的怀疑,大胆到他的脖子有些凉,想了想他便抛弃了这个觉得可笑的想法。
“休息两天,你就可以准备准备了,这是基地的位置图。”
陈连信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十分‘精’简的u盘递给对方,便闭目不言开始沉默了起来,鑫丰愣了愣,便转身走出营地。
……
清晨第一束阳光透过玻璃照‘射’了别墅的某个房间之中的某个男人的脸上,因为白昼到来,阳光一照便容易让人醒来。
陈浩林伸了个懒腰,感觉腰有点酸,刚准备翻身却感觉到身旁有些挤,一翻身却看到瀑布一般的秀发。
还有自投罗网的?
陈浩林笑了笑,装作没睡醒的样子,一把搂住了倩影的主人,而双手则是十分无耻的放在对方那坚‘挺’的‘胸’前,刚刚触碰便感觉到对方细微的反映,证明了对方并没有睡,可是也没有反抗。
他的双手依旧不老实的向下继续‘摸’索,悄悄的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细腻的皮肤好像婴儿一般弹‘性’十足,他的五指好像挑逗一样,继续向上‘摸’索。
啪!
这具身体的主人似乎有些拘谨,又有些恼怒,一把抓住了陈浩林的手,不让他继续放肆下去,陈浩林也不用力,就这么把手停留在那里,感受着身体的温度。
似乎是时间长了,放松了,陈浩林不自觉的一双手穿过对方的腰,一把搂住,下半身不自觉的向前‘挺’了‘挺’,这一‘挺’却正好顶在了对方高耸的‘臀’部上,虽然隔着‘裤’子,可是……真的很软。
陈浩林是个男人,难免就这么有了反映。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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