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从洗手间出来,给他们送酒的服务生把他拦住了,这家伙有点机智,虽然调酒师说得含糊,他还是猜出了一点,提前来拉关系了。“兄弟,我觉得你需要这个!”
这家伙递过来的,是一个小瓶子,易飞以为是摇`头`丸之类的东西,一脸厌恶地说:“哥们,你找错人了,我不好这一口。”
看到易飞要走,服务生故作不满地说:“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好心拿解酒药给你,你居然当我是卖药的。”
听他这么一说,易飞才止住脚步,疑惑地问:“兄弟,不好意思,误会你了。不过你怎么想到要帮我?谁让你来的?”他还以为,是以前的同事认出自己了。
服务生听易飞问得奇怪,脸上泛起了怒色,反问道:“你不会是以为我别有目的吧?”
易飞笑了笑,“不是,我以前也在这上过班,以为是哪个同事让你帮忙来了,所以才有此一问。”
服务生释然笑道:“原来如此!没人叫我,我看你喝得有点急,又拿了两瓶酒,就拿点解酒药给你准备着,免得喝醉了难受。”
易飞感激地说:“谢谢兄弟!我还真担心喝多了。”
“我叫陈志,在这上班也有一年多了,酒吧有我的资料,不用担心我会害你。记住了,红色的是解酒的,白色的,是助兴的,嘿嘿,你懂的!”
接过陈志递过来的瓶子,“多谢了,我叫易飞,有机会一起喝酒,我先过去了。”
“好,好,好,不耽误你时间了,有空联系。”陈志递过来一张纸条。
看到纸条上的电话号码,易飞只好拿出电话拨了过去,他没有名片,只能这样留电话。
听到电话响了,易飞笑道:“好了,我得过去了,再见!”
陈志送过来的药,易飞没准备用,解酒的用不着,另一种,根本用不到。况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谁知道他的药是真是假。
看到易飞神清气爽地回来,刘玉英惊讶地问:“你不会是去吃药了吧!”
刚有人送药,这边就说自己吃药,易飞怀疑,是不是她让陈志给自己送的药。“吃什么药,我又没病!”
“你喝了那么多酒,怎么没事?”
易飞没好气地说:“你希望我有事?”
林月解围道:“她不是这意思,只是觉得你喝酒太厉害了,吃饭的时候,就喝了一瓶,刚刚又是一瓶,都没看你有醉意。”
易飞呵呵一笑,“我这人,别的优点没多少,喝酒绝对不怂!”
刘玉英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是还没喝够!过来接着喝,刚刚给你叫了两瓶。”
折腾到十点多,才把桌上的酒干掉,易飞一个人就喝了两瓶多,因为怀疑他吃药,刘玉英坚决不放他去洗手间。
易飞一直担心,美女警察会不会搜身,裤兜里的瓶子被发现了,就不好说了。
好在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直到喝完酒,也没发生什么。易飞老老实实的买单,然后陪着两位美女离开。
刘玉英在买单之前,专门跑去拿了三瓶脉动,说是怕回去口渴。看她得意的样子,易飞无语了,今晚的酒钱就好几百块,几瓶饮料才多少钱?
可能是跟易飞拼酒太凶,上了出租车,这女人就醉了,坐在前面的易飞又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吐自己一身。
下了车,易飞长长的松了口气,自己的预感不灵,真好!
看到易飞的表情,林月脸上第一次泛起了笑容。易飞没注意,帮着林月把刘玉英扶下车,嘴巴里嘟囔着,“醉了就回家嘛,非要跟过来。”
林月娇笑道:“她可不敢,这个样子回去,至少要被唠叨好几天。”
易飞叹气,“早知如此,何必多喝!”
林月虽然喝的不多,可是力气太小,易飞是喝得差不多了,自己走路都有点不稳,三个人跌跌撞撞,费了老大功夫,才回到家里。
卿山洪和杨素珍都还没睡觉,听到客厅里的动静,出来就看到三个醉鬼,卿山洪干劲去泡茶,杨素珍帮忙扶着刘玉英。
易飞还算清醒,一屁·股坐在客厅沙发上,就不想动了。当然,也没忘记向给自己端茶的卿山洪道谢,“谢谢卿哥!”
刘玉英醉眼朦胧地说:“你明明有水,还让人给你倒水,真能折腾人!”
易飞无语,脉动是冷的,杯子里是热茶好不好!易飞打定主意,不跟醉鬼一般计较。
他这边不想说话,可是醉酒的美女不放过他,一定要易飞陪着打牌。
易飞都有点晕了,很想睡觉,“我说美女警官,咱们还是睡觉吧,都醉醺醺的怎么打牌?”
刘玉英嘻嘻直笑,拉着林月的手,“你听到没有,他想跟我睡觉!我偏不,因为你会吃醋!”
林月无奈苦笑,醉酒的女人,啥都敢说,一点都不省心,“好了,好了,我们打一会牌就睡觉,走吧!”
刘玉英的胡言乱语,把卿山洪两个逗得忍俊不禁,匆匆交待一番之后,就道了晚安,钻进了他们的小窝。
易飞坐的沙发,离他们房间的很近,听到里面压抑不住的笑声,他只能苦笑,明天不知道要被笑话成什么样子。
林月扶着刘玉英,摇摇晃晃地朝房间走去,刘玉英看到易飞没动,嚷道:“你是不是男子汉?我腿都软了,也不知道来扶我一把!”
易飞赶紧上去帮忙,三个人排成一排,只能横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清香,女人的房间就是不一样,太整洁了!
四处打量一番,也没发现特别的东西。只能暗叹,小说害人啊,他还以为女人的房间里,肯定会发现**什么的,没想到里面这么整洁。
刘玉英一屁·股坐到床上,就嚷开了,“快点拿牌,我们斗地主!”
林月无奈,看着易飞道:“要不我们陪她打一会儿?”
易飞无所谓,“随便,反正现在也不算太晚。”
林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递给易飞,“你来洗牌,我给你拿凳子。”
易飞心里哀叫,凭什么只有我坐凳子!可是他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地开始洗牌。
此时的刘玉英有些迷糊,斜靠早床头,抱着三瓶脉动,左瞧瞧,右看看,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林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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