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怎么说呢，如果不是想做一番事业，我还真不想到这里来。这里的人太愚昧了，太短视了，都只看到眼前的利益。我主管的这家公司，技术员有几个，可没有几个能搞定简单的电话机的。你说这还是技术员吗？我都替他们脸红。工作懒懒散散，没有一点进取心。职工磨洋工，领导又没有一点现代化管理知识。”
女人笑道：“呵呵，长风，今天打电话给姑姑不是仅仅诉苦吧？是不是还有其他事？乡下企业还能怎么样？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你还让他们跟美国企业一样？”
顾长风也笑道：“还是姑姑最懂我。……，姑姑，是这样的，现在我国的电信事业不是正在快速发展，正在起步吗？将来电话机的需求量肯定很大，你们邮电部有没有电话机的生产计划？”
女人说道：“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事！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公司下订单吧？……，行，姑姑帮你，虽然现在不是以前计划经济那一套，但部里还是有一些权力，可以让下面的单位销售一些电话机。……，我给你一万台的生产计划，怎么样？如果你们的质量好，将来还可以适当增加。”
不想顾长风对这一万台别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计划订单并不很感冒，而是说道：“姑姑，这一万台的订单我谢谢你。可是，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没设计电话机的技术高手，没有足够的资金。姑姑，我想请你帮忙，看部里能不能给我们公司一些技术上的支持，把我们公司作为部里重点扶植单位？”
女人马上说道：“不可能！你那家公司太没名气了，其他资质更是不达标，根本就通不过评审。这部里可不是我……你姑姑一手遮天的。”
顾长风退而求次地请求道：“姑姑，那你能不能帮我活动一笔资金下来？私下请几位专家来帮我？……，姑姑，你总不能看侄儿在下面滚打，最后灰溜溜地逃回去吧？我也要成长，也要学点真本事，才有资格当顾家子弟。姑姑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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