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为一名社团的重要干部,可是学生会我却并不常去,合气道社负责这一方面联络的是三浦真美。而且酒井美莎还担负着学生会副会长这一职务,如果真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她也会及时地向我报告。
事实上我对学生会的绝大多数事情,都可以是毫无兴趣,纵然那里聚集的美女再多,我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一味贪多求全的话,不定最后我也会堕落到像荻原和牙田那样饥不择食的地步。
当然对于宫藤晴子这个目标,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方放弃的,但是以她那个孤高冷艳的性格,如果我过多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不定反而会适得其反。
我自问没有惊才绝艳的内涵,也不具备丰神盖世的样貌,要是直接凭借自身的条件吸引住宫藤晴子这样的绝世美女,这样的理由不要是别人,就连我自己只怕都不会相信。
要不怎么凡是隐约了解到一些我与酒井美莎之间特殊关系的人,都是那么肯定这里面藏着鬼。好像仅有三浦真美算是个例外,好像是无论我做出什么事情,她都只是心惊胆战的接受,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之处。
一般来讲我对于自己的谋略设计,还是相当有自信的,但是现在却发现原来可用的手段实在是太少了。要不怎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归于虚妄呢!
就比如我之前与宫藤晴子的那两次见面,我自认为虽然还称不上是挥洒自如,但起码是做到了进退有据,既成功地引起了宫藤晴子的好奇,又没有让人生疑感觉做作的地方,如果以两人交往而论,应该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开始了。
但是有了好的开始却未必一定会有好的结果,有的时候甚至连好的过程也没有,便好比燃起了一堆篝火却不再往里面继续添柴,那么熊熊火焰很快就会仅剩下袅袅青烟了。
时间一长宫藤晴子自然而然对我失去了原本也不大的那一点兴趣,可能到现在只是仅仅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罢了。之前已经过打听来的她这个人的性情,我始终没有再找到能够对她施加影响的途径,最终还是只能够着落在田由纪身上。
眼下大致的谋划已经成型,只是还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我不清楚宫藤晴子是否具有政治赋,这并不是我对她感兴趣的方面,但起码我是知道她对于这一方面事情的兴趣。可酒井美莎却忽然告诉我,宫藤晴子最近突然对这学生会工作不那么上心了,开始隔三岔五地开起了差,甚至有了关于她可能辞去主席职务的传言,这就不能不令我开始关注了。
作为同是这个年龄的年轻人,我非常理解可能因为某种新兴的兴趣,吸引了原本集中在某一个方面的注意力。可是对于宫藤晴子这样性格的一个女人,又会是什么事情能够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并牵扯了她那么多的精力呢?
如果她真是那么容易被某件外物所吸引,我又何必会费那么大的力气呢?
据我所知宫藤晴子资聪敏成绩优秀,可却并不是那种呆板的书虫;她的父母均在北海道的札幌,并且在东京这边并没有什么至近的亲戚;大学里自然也会交到一些朋友,但是除了一个田由纪之外,却也没有谁能够与她知心。
有人曾身为女人能够有一个无话不谈的闺密,已经是达到数量的标准上限了。
掰着指头算来算去似乎只有一种可能的概率最大,可这样的猜测却将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难不是宫藤晴子有了交往的对象,那不是要给我一个晴霹雳了?
除了我之外究竟是什么人有这样逆的运气,又有这样滔的胆子,居然能够得到宫藤晴子的垂青?更主要是我居然之前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实在是千该万死!
酒井美莎与宫藤晴子的关系,一直介于不远不近之间,私人之间的话题极为有限。若不是渐渐的已经影响到了学生会的工作,只怕到现在酒井美莎还依旧发现不了。
不能责怪酒井美莎不够细心体贴,事实上要让这样一个从被娇生惯养的大姐做到这一点,已经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反之若不是她这样性格粗疏头脑简单,也不会落在别人一个并不高明的圈套里,最后被我捡了一个大便宜。
其实她现在能够随时对我心翼翼的侍奉,确实是一个了不得的重大进步了。
作为“间谍”显然她还差得很远,除非对象是牧野美纪子那样的真和简单。
至于田由纪我则是不能够责怪三浦真美,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我已经深有体会,一般人拿她都没有什么办法。尽管我的手中已经有了一些资料,并且制定出了初步的计划,只是我反复衡量总还是觉得不那么稳妥。
尽管是一路走来步步艰辛,至今也没有取得决定性的进展,不过要让我就此放弃宫藤晴子,那却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在军事上除了间谍刺探之外,火力侦察也是很重要的一种手段,所以在一个星期五的上午,我再一次来到了学生会的办公地点。
“同学,请问宫藤学姐是在……”因为正是上课时间,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我找了一个看上去相貌和神态都很随和的女生问到。
“会长她今没有来,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找值班干事长中村学长,或者副会长酒井学姐!”可能是每都要回答无数次这样的问题,所以她的答复驾轻就熟,但是也极端的公式化。
我对于那个什么叫中村的干事长没有丝毫兴趣,想要和酒井美莎“交流”也不会是在这里,看来她也不知道宫藤晴子的确切行踪。
不过至少知道了一点,那就是这时候宫藤晴子还没有过来,我找了个不碍事,同时也不碍眼的位置坐下等着。那个女生看了我两眼,也没有进行干涉,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
还是被我注意到了她嘴角轻微地抽动了两下,那应该是一个窃窃的嘲笑,也许又有人将我作了一次关于“癞蛤蟆”与“鹅”之间的联想。我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不快,宫藤晴子这一年多在学生会里,这种前赴后继者的情形她一定已经见怪不怪了。
根据事先酒井美莎传给我的信息,宫藤晴子今极有可能过来,可是也不清楚到底会是在什么时候。我百无聊赖地将手扣在一起,相互缠绕着手指,观察起了往来走动的人。
在这个时点上确实没有多少人来办事,所以走来走去的大多数学生会自己的工作人员,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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