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已经感到了明显的酸痛,可依旧是无法有丝毫的移动,场上的情形实在是难以令人置信,哪怕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亲眼所见。*** - ..***
我小心地不断提醒着自己,即便是再吃惊也不能把嘴巴张开,不然可实在是太难看了。只可惜的是能有我这样定力的人实在只是少数,再看看我身后左右的这般家伙,个个目瞪口呆大惊失色,谨慎的还知道抬起手来捂一捂,不堪的几个连口水都流出了还不自知。
场上那个身影有如在风中翩跹飞舞的精灵,在半空中阵阵扬起一抹炫目的金色,这本该是放在舞台上来欣赏的艺术,此刻却现实着一股股令人心寒的气息。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金发女人,一个魅力四射的金发女人,而且还非常的年轻。她有着一对标准日耳曼人的海蓝色眼睛,和奶油一样的皮肤,周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即将要燃烧起来的热力。
即便是上白下黑的宽大合气道服也掩不住她胸前的伟大,“e”的标准我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微微眯起眼睛时哪怕是随意的一瞥就可以定义为“媚视”,不过在将它们瞪大时又显示出一种纯情与天真。
她的脸型既有典型欧洲人那种鲜明的线条,又有着难得东方式的瓜子脸尤其是尖下嗑,以致我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与芭比娃娃具有某种较为密切的血缘关系。
这样女人我自然不肯能不加注意,中午联谊会餐的时候我就打听出了她的大致来历,这个名叫妮可?施特莱德的女人来自德国,是海德堡大学派往庆大的交流生。
只可惜我的进展仅仅到此就不得不打住了,能够注意到这样一个金发美女的自然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远远地看着迈着模特一样猫步,扭动着几乎被怀疑卸掉了关节地腰肢,巧笑盈然娴熟地周旋于一群色狼当中,我不得不黯然慨叹自己是毫无机会了。
难度太高,时间太短,而且我也没有处在最佳的进攻位置。
但是除此之外我并没有想到其它什么别的念头,在现在这个大世界一体的时代里,又是东京这样一座国际化大都市,每天里各种肤色的美女总是不少见的。如果在加上电视和网络的话,又有什么样的绝色妖娆不曾经见过?
至于参加合气道社就更加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了,到日本来的西方人也甭管他(她)是黑是白,总是会对神秘的东方传统文化充满了好奇。要是文化气息浓一些的就研究一下书法、绘画或者茶道,性格活跃些的就会选择武术、柔道或者空手道,不过除了个别长期浸淫的学者或者大师之外,我看到的这些技艺在绝大多数西方人手里重现出来,总会有一些不伦不类的感觉,就像是一件衣服被扣错了扣子。
这个名叫妮可的德国美女想必也是这种情况,看着她那婀婀娜娜的仪态,除了令人感到下腹如火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似乎在精尽人亡之外不会造成任何的危险。
可是一切在奥田向后那么一招手后就都改变了,那金发尤物在气质上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那曾经摇曳生姿的腰肢此刻微微下塌,就像是一张正在缓缓拉紧的弓箭,随时都有可能发出致命的一击。两脚的脚尖也在微微地向外侧扣着,倒依旧是悄无声息的猫步,只不过却是一只正在缓缓接近猎物的猫科动物,两只眼睛里也散发着冰冷的杀气。
我看出了这个德国女人的危险,自然结城彻也看了出来,虽然我非常确定他的脑筋在某些方面存在着问题,但可能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排除很多诸如“美色”之类的外界干扰。有时候作一个“单纯”的人,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幸福。
当然感觉仅仅就是感觉而已,一切都还存在着变数,直到她一脚将我们东大合气道社里的北泽踹得飞了出去,才使我们所有人不得不抛弃侥幸面对现实。
我们东大合气道社里面也有五个女性(三浦真美是专职经理人不是选手)选手,但是水平仅仅是跟着哄的档次,在社内承担着花瓶和调节气氛的作用。在眼前这样关乎名誉的对抗中,结城彻不可能派遣她们上场。
北泽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高手,不过五六年的功力在全社内已经也达到了中等偏上的水准。结城彻指令他上场也是经过了一番权衡,不管怎么说男人与女人相比体力上也存在着相当的先天优势。
只可惜北泽这个家伙实在是缺乏些眼力,为了得到这个机会而欢喜得有些神魂颠倒,在他还与场下的嫉妒羡慕者们挤眉弄眼的当口,就被金发美女妮可一脚踹在了胸腹之间,然后这一场较量也就划上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句号。
要说庆大的奥田社长为人还是相当厚道的,并没有恶语相向或者说出什么阴阳怪气的话来,不过我似乎依然听到了那记甩在结城彻脸上的大嘴巴,极其的响亮。
我忽然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原来结城彻的脸在变得铁青之后,更加像一只愤怒的大猩猩了。
只是经过了短暂的静默之后,结城彻又指派了村田上了场。
村田的实力在我们合气道社内排名第五,虽然还算不上主力但称为中坚却并不为过,加上之前北泽的失败让他加了小心,因而一上场你来我往两个人倒是打得有声有色。
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并不太看好村田的结局,倒不是说他的实力与那个女人有多大的差距,而是因为他只是一个纯粹比赛型的武者。从小优渥的家庭环境和教养,使他这个乖宝宝甚至连街头斗殴都没有参与过,这就使他明显地错过了很多成长的机会。
反观她的对手则是无所顾忌,出手凌厉而且招招凶狠,要是正规的比赛她早就被判输了,可偏偏庆大方面早就把话讲在了前头。要是此时横加指责,岂不是说合气道根本就是先天弱势吗?
其实我倒是认为无论何种武技都有它自身的长短,只不过是使用者功力和心态的不同罢了。甚至有很多人非常明确的肯定,只有在亲手杀死过人的士兵,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士兵。
对于后面这一点我不予置评,但是不可否认在一切对抗项目中,也不论是脑力和体力的,心理素质是一种至关重要的条件。而眼前的这个德国女人,更确切地说是田村正在面对着的敌人,具有钢铁刀锋一般的意志。
在某一瞬间我我甚至猜测,这个女人的技击技巧是来自于军队或者秘密情报部门的训练,简单、直接、毫不留情。
所谓较量就是对手之间各种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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