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在东大有什么我不喜欢的人,那么我会告诉你有很多很多,有些甚至我都叫不上名字来。( -)但这不需要什么理由,仅凭着第一眼的感觉就可能不喜欢,甚至是讨厌。
就比如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恐龙”,怨天尤人的“青蛙”,目光短浅的书呆子,以及那些寡廉鲜耻的教授们,如果光是寡廉鲜耻也还罢了,更有甚者还用肆意的刁难学生来满足那种变态的优越感。我从来不会混同入他们当中,对这几类人我向来都是躲得远远的!
但是能够用“憎恶”来形容,那就有些不一样了,其中必然有着某种道理。有一句话叫作:世上既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静下心来仔细思量,确实称得上是至理名言。
野森纯智就是我最为憎恶恼恨的一个人,尽管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但我心中对于他那一份怨念却越来越深,越来越炽热。虽然截止到现在并没有到眼中钉的地步,但是用骨鲠在喉来形容却一点儿也不过份!
我之前已经说过爱和恨都要有所缘由,而我自己也并不是一个心理变态者,尽管我也总是乐于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进行谋划。
作为一个男人野森纯智无疑是优秀的,东大学子只是他诸多身份中并不那么重要的一个,本人相貌英俊有些近似于木村拓哉的气质,仅这一点就足以引来相当多的好感,甚至是拥趸者了。
至于说到学业什么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据我猜测他并没有将太多的精力放在学业上,不过作为他这种背景来讲分数想必也不至于太难看。毕竟东大这座“象牙塔”也需要有基座的支撑,这世界上绝对真空的环境还真是难找!
这些的一切虽然不免令我有些反感,但也说不上什么,世上比我优秀、优越的人多了,都恨我也恨不过来,那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即便是他有些别样的传闻,那也没什么了不起,都是男人彼此都能够理解。
可是作为有了这么宽大道路的人还来挤占我的跑道,那就简直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了!
野森纯智这个混蛋不但一天到晚在宫藤晴子身边转悠,还频频地对酒井美莎献着殷勤,刚才说过这家伙外在的条件确实令人羡慕,换做是一年多以前酒井美莎那样小傻瓜的头脑,很难说就会不会着了道。
在这一点上我也不得不承认野森纯智的高明,取悦宫藤晴子和酒井美莎这种档次的明星美女,不但不会玷污名声,反而增加了一个风流倜傥的亮点。至于他与铃木伊娜和其他一些问题女人,那种近乎于交易的牵牵扯扯,居然几乎没有任何流言蜚语传出来,要不是有牙田和荻原这两只到处乱钻无所不知的老鼠,消息闭塞如我也未必就能够获知这样的内幕。
就像是一只土狼的领地上不会容忍一只豺狗的出现,我对野森纯智的仇恨发乎本性自然而然,只可惜现在还没有被我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不然我丝毫也不会介意在他的咽喉处来上一口。
轻轻地眯了眯眼睛我观察着那里面的动静,我的视力并不是很好,虽然也戴着眼镜矫正视力依旧一点二左右还算不错,但里面两人的表情看不清楚外加都是较文雅的人,过于简单的肢体语言更让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喂……我去喝杯水!”我轻轻地碰了左侧位置上的人胳膊一下,半是招呼半是叮嘱地算是说了一声。
“嗯!”那是一个长相不算难看,但明显缺乏灵性的女生,照我感受就是一个书呆子气质的典型。她此刻脑袋垂着已经快要扎进手上那叠可以媲美字典的资料里了,很难说究竟有没有听见了我说的是什么。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心地从那类似迷宫般的办公桌之间穿了过去,尽量地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刚才在寻找理由的时候我就发现,在宫藤晴子办公室的同一侧,有一台饮料贩售饥。
“叮咚……叮咚!”随着两枚一百?硬币塞入投币口,自动贩售机发出了两声清脆而悦耳的提示音,就像是一种收款证明,既是对购买者也是对周围的无关经过者,说不定这种潜移默化的心理暗示就能够造就另一个新的购买者呢?
接着就是片刻的等待,好像是在计算着什么。有时候我也情不自禁地琢磨,这种现代化产物的自动贩售机,究竟和乡村街角杂货小店的贩售老妪有多大区别呢?
大约……嗯,有三四米的样子!我说的是到宫藤晴子那个小格子间的距离,而且她们那里还没有关上门。
我平心静气极力地竖起耳朵,与我那有些不济的眼神比起来,我的耳音还是十分不错的。不知道是究竟忘了还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总之是他们之间的交谈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因而可以断断续续地飘进我的耳朵里来。
“宫藤你是知道的……这个周末……我们……你说怎么样?”正常人正常说话总会有音阶的高低起伏,再加上这间大办公室里时不时的干扰,野森纯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只能加上猜测判断出个大概意思。
不得不承认野森这个家伙的声音也很有魅力,这里既包括音色也包括那一口纯正的东京音,而我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直到如今,可依旧会在个别不经意时泄露出那略显晦涩的南九州腔调。
听野森纯智的话似乎是宫藤晴子之间有什么误会,正在进行着持续不断的努力解释,当然究竟是不是误会我并不清楚,而且这也不是我应该关心的范围。关键的问题是如果他们之间已经涉及到了“误会”这个概念,那么两人的关系就已经不是一般那么简单,这可实在是一件令人烦恼的事情。
这就好比你刚刚站在起跑线,却发现对手的距离实际上比你少上一圈,那种郁闷对于任何人恐怕都难以释怀。
另外就是野森纯智好像还在进行着某种尝试,可能是邀请一类的事情。我很难相信宫藤晴子会接受,不过从她的反应上或许能够进一步确定一些东西。
“嘎巴!”我拉开了手中易拉罐上的铝合金封口,将那罐饮料送向自己的嘴唇,可实际上眼睛里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嗯………咳、咳!”一股冰凉苦涩中略带甜味的液体顺着口腔冲进了我的嗓子,呛得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向手里的东西扫了一眼,原来是一罐冰镇咖啡。
这是我最不喜欢的一种饮料了,苦不苦甜不甜一种说不出古怪的感觉,甚至作为故作情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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