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什么?”我悄无声息地打开门,一直来到她的身后也没有被发觉。....kuisha....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只得出言提醒到。
“啊!”她惊叫了一身霍然转身,手里的钥匙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可能是见到我如此近的出现在面前被吓到了,猛地向后退去后撞上了墙壁,而且瞪着大大的眼睛惊恐地向左侧移去。
“不错,还记得门在那边!”我点了点头对她表示肯定,不但没有去拦她反而在床上坐了下来。“去啊!拉开门出去,下楼梯然后冲出大门。这样你就自由了,不用心惊胆战了!”然后扭头看向那面开着的窗子。
我直接说出了少女的心思,反而让她迟疑了起来,我淡然的态度更加令她心慌意乱。那扇门就在离她三四步远的地方,可她的目光不断在我和那扇门之间徘徊,就是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虽然我的眼睛没有看她,但是耳朵却在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只要她没在听到我这话后立刻逃走就算行了,这真是一个有趣的游戏,比来一个真正援助交际的国中女生更加有趣。
我不会抽烟,一直也没有学会,虽然早在小学时代就曾经试过,但是每次都呛得我几乎把肺咳出来,后来就没有再尝试了。但是今天我却真的有些后悔了,如果我会抽烟并且现在点上一支的话,那气氛就更加足了!
可能是看我半天没有反应,女孩儿的胆子稍稍地大了一点儿,一点一点向房门的方向蹭了过去,不过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我的反应。
“*******……”我看着出现在窗子一角的月亮轻轻地念出了一个号码,好像有感而发在念一首诗。
她的身体一下子定在了那里,手好像被胶粘在了门上,可就是再也一下也动不了。我缓缓地回过头去,看着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这好像就是你的电话号码吧?”我脸上的笑意更胜,更加确定了一件事。这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居然用的是自己本来的电话号码。“我的记性一贯不好,说不定会记错一两个数字,不过这也没关系,我的手机里还有着之前通话的记录!”
女孩惊恐地瞪大眼睛盯着我,像是看着一只逐渐逼近的猛兽,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门的把手也因此发出了轻微的咔咔声。
“你说如果我下次去新宿某家俱乐部喝酒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这个号码说出去了会怎么样呢?”我继续说到,好像在讲述着一个不相干的笑话。“据我所知新宿那一带的电话援交,是被几家有黑道背景的暴走族所控制的,你说他们会不会对破坏他们声誉的人感兴趣呢?我想作为他们应该很容易通过电话号码找到一个人,紧接着就是对这么有天赋的人‘重点培养’吧?”
说着这里我有意地停了下来,给她留下了充分的遐想空间。有时候最可怕的并非是眼睛看到或者耳朵听到的东西,而是自己的想象。
女孩身上的颤抖更加剧烈了,握住门把手的变成了两只手,身体微微向侧面倾去,好像腿一下子变得很软要靠手的力量才能稳住身体。
我将床上的枕头整了整,竖起来靠在了床头上,然后转过身靠了上去,继续微笑着观察眼前的女孩。
我的眼睛有些近视,大约220度,但矫正视力很好,两只都达到了1.2的水平。因而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脸色,昏暗中那种惨白的颜色极其刺眼。
我把头仰向后面轻轻闭起了眼睛,现在就剩下最后收网的事了。“你可以开门离开了,要不然就过来!”大约静默了一分钟后,我这才不紧不慢地说到。
她犹豫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胆怯,无论是走近我或者是开门逃开,无疑都需要极大的勇气。但是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如果她真的逃走就说明我错了,以后这招不能再用,而泄漏她电话号码的说法根本是一些屁话。要是她过来那么值得庆幸,我得到了一件不错的“玩具”,至少是今天晚上!
最终我听到了脚步声,虽然迟缓还是向我走来,虽然犹豫但最后她还是屈服了。不过令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自己并不是很兴奋,但至少是相当的愉悦,一种成功后的满足感。
“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吗?我想关于这一点我可以提醒你!”我抬起头再次看向她,她张慌失措的表情反而使我更加镇定。“现在你应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既然是你自己挑选的职业,那么至少要表现得敬业一点儿!”
“不要啊!”她突然大声哀嚎了一声跪在我的面前,以致反而把我吓了一大跳。要知道这座旅店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过去我也一直并不在乎,但真要是可能涉及严重的刑事案件的时候还是会有人出面干涉的。“我还是……我还没有……你不能……我……第一次……”
我现在又发觉了一个问题,真是感觉有些好笑。原来是我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对手,她不但真的是一个来自外地的小笨蛋,甚至还是处女。这样的笨蛋肯定比一年前的酒井美莎还愚蠢,因为她更加缺乏见识。
“不是东京人吧?老家是哪儿,叫什么名字?”我缓和了些语气问到,看着这条在钩子上惊慌失措挣扎的红色小鲤鱼。这个时候不能着急,要让她看到希望,这个我知道。
“我老家是秋田县汤泽市,叫大……大川里香!”她惊恐畏惧地看着我,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三个月前我转学到了这里,可同学们都笑话我,笑话我土……后来她们告诉我……这个方法可以搞到钱……还能……”
我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实在是一个老掉牙的故事,但还是会惹人发笑。一个从外地来的菜鸟到了东京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都市,有些目幻神迷无所适从,并且急于证明自己。但她显然用错了方法,而我的无疑要好得多,证明就是我成功而她失败了。
“东京这里很复杂,并无完全像你想的那样,你还需要学习!”我并没有刻意对她施加压力,只是非常随意地冲她招了招手。“现在你把衣服脱掉,到我这里来!”
她再次变得好像惊恐不安的兔子,浑身剧烈颤抖的同时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你不要……”她不知道该怎样哀求才能打动我。
“我想看看你的身体,而你不过是付出一点点代价!”我咧开嘴微笑着说到,这时候不用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对于你来说这真的不算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尤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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