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临时性的十字街集会很快就散了,还没有容得我挤进去。*** - ..***小团体里的那十几个人好像还要赶场去别处,简单地彼此招呼了一下就匆匆离开了。那个讲演的女生自然是这群人里的核心,自始至终身边都有至少五个人围着。
“得去打听一下……”我带着些遗憾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些人是一个也不认识。不过他们既然在这里组织活动,那么听众里怎么也该有几个我认识的人才对。
“真是幸运啊……”随着人群的逐渐散去,一些原本位置在中间的人显露了出来。一个长着招风耳朵的高个瘦子兴冲冲地向宿舍那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对着身边唯一的一个同伴说着什么。
“嗨,你们两个要回去吗?”我招呼了一声从石头上跳了下来,终于找到我想找的人了。
“你小子今天又旷课,这学期已经到上限了吧!”“招风耳”一扭头看见了我,站在原地等我跟上来。“上午的《货币学》是记学分的必修课,冈仓那老头对考勤又尤为在意。这么一而再地和他对这干,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毕业了!”
“你小子倒是天天去,也未必见得他就有多待见你!”我毫不在意地嘿嘿一笑,顺嘴还挖苦了他一下。
“他在冈仓的课上用mp4看av而且被抓了现形,现在全校老师里待见他的人可不多了!”他旁边那个稍矮脸上有几个麻子的人,非常**地笑着说道:“今天上村那个老巫婆一堂课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用眼睛瞪牙田,那样子就别提多好笑了!”
“就你知道!”招风耳恼羞成怒,利用海拔的优势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同班同学,宿舍就在我的对门,虽然兴趣爱好和我极其一致,但是性格上却有着极大的差异。
首先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真小人”,一脸“猪哥相”都挂在脸上,所以基本上无法潜伏接近目标;第二这两个家伙的模样都属于具有喜剧效果的那一种,所以通常只有以耍活宝的姿态出现还能吸引些人,这个他们自己也知道;最后就是他们在行动上缺乏胆量和魄力,基本上和我经历那次“事件”以前是一个状态。
“招风耳”的名字叫牙田健二,名古屋人,家里开着一家小型的电器行,有生以来做得最有毅力的一件事就是成了最大的私人av光碟收藏者,据说上东大的擦边成绩属于异常的超水平发挥。
长麻子的那个名叫荻原贞治,京都人,家里好像是个已经没落的大家族,不过还多少有些旧关系罢了!他之所以能上东大也是靠了些关系,不过估计他家里想靠他重振家族的愿望只怕是要落空了。我隐约听说他还有些“特别”的爱好,不过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你离校的时间好像太多了,该不会是外面有什么‘好去处’牵着你吧?”荻原突然一下盯住了我,一脸怀疑地说到。
“我一个九州人能在东京找到什么好去处,不过是家乡来个人去见了一下!”我东拉西扯地打了个马虎眼,他们大概知道我的情况也没有在意。走着瞎聊了一会儿,我转弯抹角的把话题拉了回来。“高才你们看的那个美人儿是谁,之前怎么没有见过?”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可能不注意到她,这只怕才是你眼下最用心的!”狡猾的荻原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用心,不过还是说道:“她叫宫藤晴子,医学部三年级的学姐,她们学部不在这个校区,如果这次不是为了竞选学生会主席争取票源只怕也不会过来……”
“学生会改选?”我的心中一动,这不就是刚才酒井美莎给我说过的吗?看来对于这次改选我还真得亲自“关心”一下,说不定在这里就有机会。
“你怎么啦?”看我一个劲儿的发楞,牙田拍了我一下。
“没什么!”我低着头作出十分黯然的表情。“原来还以为她是哪个社团的,那样或许还有几分的机会。真是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一颗‘政治明星’,身边这么多卫护者,看来我是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切,作什么白日梦呢?”因为我直接说了对宫藤晴子的“想法”他们两个反而没有怀疑,只是齐齐地向我竖起了中指。
他们两个就这么一路高谈阔论着对宫藤晴子的评价,而我则是低头思索着自己的计划,一路都也走得很快,大约五分钟后就回到了宿舍。
门被关上的同时,也挡住了对面屋子里时而诡秘时而兴奋的声音,东大宿舍也就是建筑质量还算可以,总务部那帮“学奸”们对于水电之类就不是那么上心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假寝,房间里显得有些冷,那帮混蛋这么早就把中央空调给停了。
经过一番思考之后,我居然“欣慰”的发现自己毫无头绪。宫藤晴子和我不是一个年级、不是一个学部、不是一个校区,至于同乡、世交之类更是谈不上,可以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一点交集。
虽然没有和宫藤晴子进行过近距离接触,但根据那惊鸿一瞥的感觉我就可以判定,她是个冷静而且有几分传统的女人。对于这样的女人毛遂自荐之类的手段肯定是不行的,那么我将怎么开这个“门”呢?还真是费脑筋……
这时传来了钥匙的声音,接着门就吱拗一声被打开了。不用看也知道是我的室友回来了,坐起来一瞅果然一个人抱着高过眼睛位置的书走了进来。
“我还以为你没回来了呢!”将那些“压迫人性”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后,他一边整理一边对我说到。
他的名字叫田中勇志,若松市人。不知道是老天的无意还是人力的安排,我们这样两个天差地别的人居然被安排进了一个宿舍。对于这样思想单纯只知道死读书的人,我真是无话可说,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许多其他值得关注的事情吗?不过后来我也似有所悟,这说不定也是源自他们那边的地方传统。
说到这里我更加觉得好笑,居然把一个鹿儿岛人和会津人安排在了一个宿舍,真不知到总务部那些家伙是怎么想的!好在明治时期的那场恩怨并没有在我们身上被延续,除了性格志趣不同外,我们的私人关系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你过得可是够悠哉的,下星期关于《国富论》的研究报告准备的怎么样了?”他把从图书馆借来的资料分成了几堆后,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了对论文写作的准备。
“这个不急,我已经有了思路!”我打了个哈欠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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