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无精打采地走进教室,此时屋子里还没有几个人,把提在手里的书包往抽屉里一扔,我整个人接着就摔在了课桌上。其他人都没注意到我,或者说注意到了但不在意,总之是没谁过来搭腔。
严格算来我到这个班上只是一学期多一点时间,这里的风气又是向着东大全力冲刺的比赛,所以我并没有来得及交上什么朋友。虽然也有几个人不那么在意考学的事,但大家生活的圈子又差距极大,所以说在短暂的交集当中并没想着谁和谁碰撞出什么。
“真是个美女啊……”我闭着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清晨的那个跑步女孩,一忽一忽地在我眼前不住地跳动。要是能把她抓过来,剥去那小巧的短裤,压在身下……我不禁又流出了口水。“滚一边去!”我不耐烦地拨开骚扰的那只手,不用睁眼我也知道是谁。
“看你小子笑得这么**,肯定没想着好事吧?”伴随着猥琐的窃笑声一个声音响起,这就是我在本班上唯一的好友(狐朋狗友)花川坊明证。
这小子在班上的学习成绩与我是不分轩致,也就是说我吊在车尾的左边往右边一看,那里肯定吊的就是他!不过这小子的命比我好不少,从这里毕业后只要能上个“野鸡大学”,那么也就足足以以了。因为他是一家小寺院的继承人,就等着去承受那份轻松自在的家业就行了。不像我,将来不是到个小公司去当牛作马,就得回老家作一名渔夫。
要说仅仅就因为我们俩同样的学习成绩就产生友谊,那也未免说不过去,事情的发生其实具有非常大的偶然(必然中的偶然)性。
那是一次上数学课中,我正在看一本最新版的《**写真年鉴》,不想一不小心从手里滑落到了地上,还鬼使神差的滚了两滚跑到了前面。我原以为这次完了,一定会被抓个现形,可不想坐在前面的花川坊在老师转过身之前一把捡起塞进课桌,速度快得足以让大卫;科波菲尔汗颜。
事后我向他道谢并讨还那本书,可他却**的嘿嘿一笑说:“道谢就不必了,这本书就给我当谢礼吧!我去时已经卖完了……”就是这样,在趋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作用下,我们两个人的友谊迅速升温!
“你小子至今也没有得过手啊!别是对着租来的录像带‘打手枪’吧?”花川坊明证并没有因为我的低调而放弃,继续着他自己的龌龊臆测。还别说,他就有这么点?而不舍的精神。“那玩意儿可是非常伤身体的,实在不行就找援助交际解决一下!我知道你兜里没钱,最多兄弟我……给你出个主意,想来你一个月不吃饭也该够了……”
“别在这儿有的没的了,告诉你是我早上遇到了一个美女!”实在是受不了他的骚扰,我只得从课桌上爬起来对他说到。
“弄上手了?怪不得累成这么个孙子样呢!”他听到“美女”就像狗看见了屎,兴奋得脸上的小麻子里都冒了光。“说说看过程怎么样?多大岁数,是**还是熟妇?哪个类型的?”
“差一点没能弄上手,所以过程我也不想说了!”想起早上丢脸的事情我至今还感觉忿忿,所以反应上有点儿兴趣缺缺。“年龄在十五六岁;相貌属青春活力型;运动神经极为发达;性格嘛……应该是外冷内热的爆炸类;就综合条件来看虽然眼下还略显青涩,但具有极大的发展潜力!”
“还是功亏一篑啊!真是可惜了……”没有听到想要的结果他的热情也有所减弱,从桌子上滑下来坐到椅子上。“不过没关系!有赌不为输,机会总会有的!”
“机会是总有,可就是成功率一直不高!”可能是因为早上的失利,我一下子把心中的压抑情绪都翻了起来。“现在的小妞一个个鬼精鬼精的,要得手可不是那么容易了!要说咱们哥们的手段,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可兜里就是没钱哪!要想编出完美可信的‘局’,不泼出点儿根本办不到,生就的命苦怨谁也没用!”
“说得也是!”花川坊明证回到前排自己的位子上,开始把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往抽屉里藏。“你也不用太悲观,今年高一来的女生里有几个正经素质不错的,回头课间带你去见识见识。大概的基本情况我都摸得差不多了,下点功夫或许有戏!”
“了胜于无吧!”我感觉离联考日益临近,大型计划是一没金钱二没时间了。
“对了!”他突然回头急着问道:“你说的早上那个小妞属于什么档次,比得上酒井吗?”
“你没事吧!”我冲他翻了翻白眼,像是在看一个白痴。“赶上酒井?别说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眼前了,连上电视里从青春偶像到当红艳星,赶得上酒井的数出来,还用得了一只手的指头吗?”
“这倒也是!”他讪讪地转了回去,我也又趴在了桌子上。
他所说的酒井全名叫酒井美莎,就在我们这个班上,是全校当之无愧的校花。我来这个学校时间比较短,但听一些前辈们说:即便是作为东京首屈一指名校的西麻里高中,也整整有八年没出过酒井美莎这种档次的校花了!她似乎就天生是众人的焦点,像黑夜里的一盏光明的烛火一样吸引着无数“小虫子”们前赴后继。
“听说了吗?米田那家伙又让人给耍了,这回是4班的小林葛美!”花川坊再次回过了头,这回带得是幸灾乐祸的笑意。“小林答应把初夜交给他,可到了旅馆后不但拿了他30万?还把他的衣服给偷了出来!这回他了脸可丢大了,现在大家都在偷偷的传……”
“这个‘米田共’简直是浪费资源,我要是有他的条件就是酒井也早就上手了!”我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个所谓的“米田共”是1班的,名字叫做米田恭哲。这小子的爷爷是米田殖产的会长,父亲是社长还兼着东京信用银行的常务董事,虽然和那些历史悠久声威赫赫的知名大家族没法比,但勉强也可跻身“小财阀”之列了。
可虽然有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米田恭哲这小子却是个蠢材,平白的丢了广大色狼们的脸,只是被那些女人们当作“凯子”来耍。
“老哥!虽然我很同情你的义愤,但这么说就太自大了吧?”花川坊明证摆出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神色。“就算‘米田共’是个蠢货吧!可笑他还一天到晚想着上酒井。可去年毕业的辕部条件一点都不比他差,追了两年不是也没成功吗?那时你还没有来,但这些事知道的人却很多,辕部当时可是下了很大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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