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要掩盖这事儿的话貌似还是有点难度的,先不说不上报此事的严重性,那时上级领导又是如何反应的,要知道此次的极端恶劣杀人事件,最先发现的可不是他们这些政府内工作的公务人员而是辉煌夜总会里的员工,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后最先想到的也不是报警,而是一窝蜂的跑到楼下去叫人收拾残局。
夜总会里的监视系统也很有意思,大楼六层和六层以下是一个监控室控制的,六层以上又是另外一个,这另外一个监控室本身却又是设立在第七层上的,而当时由于梁月触发了副本,系统给出的信息是副本内所有人员都会主动冲着他去,不会逃跑,不会退缩,那些监控室里的人员自然也不例外。
这样的后果就是,夜总会内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顶层发生的事,以至于实在瞒不住了,到最后还是一个当时去酒吧喝酒的一个热心群众打电话报的警,而当警察冒着暴风骤雨,赶到并封锁了现场的时候,夜总会内出事儿的消息已经传开了,颇有些冲出楼内走向街头的意思,毕竟当时时间都那么晚了人家客人也总是要回家的,也幸亏当时是晚上又是风雨交加,街上没什么行人,不然就有的热闹看了。
……
“忠瑞,这事儿你怎么看,这个叫梁月的学生应该不会跟案情有关联吧?”盯着面前画面和监视设备看了许久,铃江市市委书记黄良眉头半皱着,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太阳穴揉了揉,然后偏过头对着市公安局副局长王忠瑞,也就是梁月经常说的隔壁老王,王钰小丫头的父亲,说道。
“黄书记,面前的这位梁月同学跟我的关系有些近,所以按规矩来讲,我是不应该在这时候多说什么的,要避嫌。”王忠瑞本人四十多岁,面容忠厚刚毅,理的一个小平头显得干净利落,两鬓带着点点斑白之色,闻听黄良书记的话,立刻回答道。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那套条条框框!现在事情紧急,我们市委市政府肩上的担子很重,忠瑞有话你就直说,再说了我们整个铃江市公安局里就属你办案最认真,最仔细,看人也看的清楚,你要是看出了什么就说,不用顾忌什么,要是这位小同学没问题,那就赶紧送他回去上课,现在时间很紧张,没时间在这耽搁了。”
黄良此时是心急如焚,嘴上都急的长燎泡,喝了好多水都压不下去,听了老王的话后额头上的褶子更深了几分,在这铃江市里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上级领导怪罪下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谁让他是市委书记呢,本身就负有统领该市之责,出了事自然是先要找他了。
老王见此也没再推辞,看了一眼玻璃对面的梁月道:“梁月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其本人也是住在我家隔壁,他性子是什么样我也最清楚,黄书记你别看他现在说话有些圆滑,其实这小子本分的很,从小就是一个稳重老实的好孩子,这十多年都是本本分分这么过下来的,可以说是本性纯良绝不会主动去惹事,这次被那帮小混混住也是不得以之下才出的手,虽然动手重了些,但也都没有伤及性命,再从他刚刚回答小柳的问话来看,态度也很端正,有什么说什么,我看啊~跟这件事儿也牵扯不到。”
说着,老王神秘兮兮的凑近到黄良书记的耳边,低声耳语道:“而且这个梁月啊,是老梁的儿子,他们夫妇俩离开的时候就托我好好照看着点,后来他爷爷奶奶也过世了,就一直跟着我们家,平时与我接触的也更多了,接触的多那自然就是了解越深啊,所以我敢肯定,这事儿跟梁月他没关系!”
“老梁的儿子?”黄良听到这里之后,眉毛顿时一挑露出一副恍然之色来,随后赶紧掩饰住,看了王忠瑞一眼,后缓缓的点头道,“看来,这事儿是确实与这位梁月同学没关系啊,我看就不用再查他了,一个学生有什么好查的,再说人家今年可是高三了,恩,是高三了吧,老王?”
“是,跟我家那丫头还是同班同学呢。”王忠瑞这时也坐回了座位上,对着黄良书记的话点头应答。
“既然是高三,那学习任务可是很重的,咱们就别耽误人家小同学的学习了,要是回头因为这件事儿在心里留下什么影子,考不上大学,咱们这罪过可就大喽。”黄良几句话说完,就直接给梁月把事情撇干净了,直接将之贴上了奋进好学生的标签。
周围的一众领导闻言也是点头应是,十分同意黄书记的意见,一副以黄良马首是瞻的样子,实际上也是在变相的把自己淡出事外,最好还能把自己从这件案子上也撇清了关系,不然到时候他们也得跟着倒霉,倒是一直埋头不语,在那装鸵鸟的李文良李局长,嘴角貌似砸了咂似乎有话要说,不过到最后也没说出来。
实际上他也不太相信这事儿能跟梁月搀上什么关系,但梁月那出乎意料的好身手,还有昨晚问那小混混关于黑龙会的事儿,就让他起了心思了,而现在梁月之所以在这里接受审问,其实也是他提出来的,原因就是医院躺着那名混混的口供,原本是想着即使问不出什么,也能对一向与自己不和的王忠瑞形成一定的威胁,他也知道梁月和老王关系近,不过这事儿最后貌似把自己也跟牵扯进去了,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位梁月同学竟然那么敢说……
现在,李文良李局长最担心的不是这个案子,也不是事后那上级领导降下来的雷霆之怒,而是那在两个凶杀现场丢失遭窃的保险箱,那里边说不住就有自己和黑龙会之间交易的证据呢,而且到时还要再牵扯出一个岛国来,要是真的被那个胆大妄为的杀人犯将之抖搂了出来,他李文良可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相比之下,面前的梁月牵连王忠瑞的事儿都已经可有可无,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
“梁月!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下手有多重?恩!?二十多个人伤的最轻的都是断了三根肋骨!有一个算一个,现在都在医院里边躺着呢?”女警花貌似又恢复了之前的气势,口里边咄咄逼人的问道。
“不知道,我当时就想着赶紧把他们打倒,要知道他们可是二十多个呢,我是危在旦夕啊,稍有点差池就得断手断脚,那还有空想什么出手轻重啊,再说了,我要是出手轻了,万一,一个没打倒,最后倒霉不还是我吗。”
“你还有理由了你!你知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你就属于个防卫过当,按照我们天朝的刑罚是要坐牢的!”警花继续柳眉倒竖,恶狠狠的看着梁月道。
“哎哎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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