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的气氛热烈,酒在身体里酝酿升腾成热量,倩倩只觉有点热流涌动,就解开了脖颈下的两个纽扣,胸前一道粉白的肉沟顺着下来,一股女人的体香袭来。
“这么一点酒就骚动的解衣了,要是再喝还不脱裤啦,小美女不胜酒力啊。”润发眼睛看了那诱人的乳沟说。
“你要能让我喝的脱裤,我就让你醉的**满街跑,你信不信啦小哥,我可不是一般的酒量。”真没想到倩倩还有点不怯场,自信的脸上有不怕醉的威风。
“那我们三人就不客气了,满上。”信楠遇到这样豪爽的美女也很高兴,就想放开肚子喝个痛快。
“现在感觉这啤酒是这么个味儿,涩涩的,还有气泡,含在嘴里像面包一样温和怡人,刚才只觉啤酒是苦苦的,像泔水,就想到男人真是猪的胃口,毫无品味儿似的。”倩倩脸上表情古怪,欲止又喝的心情表示。
“倩倩,啤酒是男人喝的,你们女人就喝个甜甜酸酸的果汁饮料好啦,小心你喝醉了,也像男人一样出洋相。”润发笑着说道。
“这么说啤酒是男人的味道,果汁是女人味儿了。”
“亏你这么聪明,没上过大学,脑袋也这么开窍,美丽的女人就像饮品一样,虽然她有点酸酸的扭捏,可最终总是甜甜的蜜蜜的,你还不知道第一次上床作戏,就像喝啤酒,女人的感觉就是涩涩的,不过事后还是舒适快感占了上风,引你思想再三。”润发总是和倩倩说话非常积极,像是抢着逗趣。
“去,你又说的太土了吧,俺更不曾领教过,谁知你说的是什么鸟意思,你不是也没结婚吗,说起来就像亲身体验过。”
“人家小美女如小樱桃,粉红藏在绿叶里,还是情窦初开,芳心因风初动,一帘羞涩氤氲,哪知你那么多龌龊的事了,我看小美女聪明伶俐,长得漂亮可人,将来定能嫁个好男人,在此咱就不瞎说,不过,等我开起厂子,倩倩你一定要帮我干,我会给你安排最好的工作,让你管了润发,堵住他这张破嘴,不要让他和你胡言。”信楠真是想要倩倩在自己的群里,就这样说了。
“那不行,信哥,我是司马总兵了,你说我是管了一切事物的,当然也包括倩倩了,怎么就忽然冒出一个**来。”润发抬起头来,趾高气扬的说。
“谁是你**了,是你大奶,不,是你大姑姑,你要听我的还差不多,你喝昏了,你不就是‘死马总病’吗,赶快去医院吧,还做梦管我呢,哈哈哈。。。。。。”倩倩大概是高兴了,或真是啤酒兴奋使然,说话越来越激烈冲动了,一手扯了颈下解开的上衣扣处,胸前清楚地显示了隆起的根部,白白得紧紧的,润发眼神立马盯在那直了。
“看什么看,我忘了是在你家,对不起失矜了。”倩倩赶忙说。
“啊,我是近视眼,没,没看见是白是红,是隆是翘,我是想说你还想管我啊,就显露你的才干和海量吧,来,先满饮三杯,就听你的。”润发借着对方高兴将起君来啦。
“别别别。。。你让小美女醉了,到时不好交待的,人家父母管她严着呢。”信楠忙制止。
“喝就喝,谁怕谁了,信哥,有你在,我醉了就扶我回家。”倩倩也许现在感觉啤酒就像水了吧,并不怕对方的挑战。
润发端起酒来,自己先和倩倩的杯碰了,盈盈的啤酒从杯里溢出,明明晃晃的闪着光泽,使人感到水的灵动,想到在场的青年人的爽快,以及三人融融的情意。
“啊,不行啦,我要去小解啦,你们等我。。。。。。”倩倩直起身来,酒在肚腹里咣啷咣啷的响。
“我中你们的计啦,喝多啦。”一边跑向厕所,一边大声说,屁股圆圆的双腿长长的跑去了。
“好美啊,真漂亮的身材。”信楠在桌前不无赞叹的说。
“我也去。”润发故意直起身来做个随了去的样子。
“你喝傻了,你要敢过来,看我不把你那小**捏下来,喂了郭三儿家的狗,让那狗也开开荤,就了啤酒去。”
“啊,你真厉害啊,不敢去啦,还是将那玩意藏起来吧,万一要是和你谈恋爱,就瞒不了你的。”
“咱们不喝啦,要不倩倩酒醉啦。”信楠和一边的润发说。其实润发也喝得差不多醉了。
不一会,倩倩从农家院子里的一角出来,脚下是郁郁的草花,夹竹桃,艾叶等,倩倩立在一棵国槐后,提裤整衣,国槐树的叶子茂密浓郁,枝条也绿铮铮的充满生机,美女苗条身材与国槐齐高,红润的脸色被绿叶绿枝点缀了,淡黄的短袖上衣,清晰的美人骨,汗珠滋润的秀发,额际,耳根,脖颈,红玉白脂的画面,如桃花带露,似芙蓉照水,异常美丽,后面是青石垛子,红砖墙的真实自然,和茅草屋檐的朴素。
在座的润发看傻了,信楠也看呆了,信楠还感觉美女是在隔了绿叶看自己,眼神火辣辣的,又有点害羞,这样的美女画面只有在有水源的农村才有。
“快,快拿相机来,我要将这幅难得的画面留下来。”信楠也不管身边有别人会说他**了。
润发却怎么也找不到相机去哪儿了。
“哎,我要是个画家就好了,将这幅画卖给画师,提供灵感。
“你就在里面别出来了,我给你端酒去。”润发端了酒杯跑去,看来也喝的失常了。
信楠说停下吧,润发却更是上来酒劲了,小美女也不知高低,从未领络酒的厉害,三人又加酒疯谈。
后来是润发喝的肚儿圆圆,起身入厕,大脚差点将小桌子掀翻,“啪啦”一盘子落地,随之脚下的空瓶子“稀里哗啦”滚出大老远,吓得圆桌子下面的小花猫窜出三米外,还以为要地震呢,大家才兴奋顿消,迷途知返。
美女倩倩立身起来,已是头重脚轻,倚了信楠,歪歪斜斜,不知路该怎么走,只说“信哥送我。。。我。。。我是为你,才喝多的,我很难过。”
“哪儿不舒服啦,倩倩。”信楠着急的左右看了,没见什么特别处,只是两行清泪滴在信楠的手背上。
“傻哥哥。。。你在装,装傻吗。”说完就将头和秀发靠在信楠的肩上。
美女立时陷入低调,刚才的兴奋劲儿转成了瞌睡虫,迷迷昏昏像在梦里。
此时的润发兄弟在厕所里也是上吐下泻了,这边信楠搀了美女,也不能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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