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虽然急于用战争来证明自己,顺便为自己这一系的人捞点好处,以提升自己在军队中的实力和影响力,好为未来铺路,但也不想在根基未稳的时候就与极为强劲的敌人对上。故她点了点头,拍板道:“就这样罢!大夏乃是礼仪之邦,岂是胡人能比得上的?姜都护忠心为国,孤是信得过的,些许小事,便宜行事即可。”
朝廷的命令传到安北,姜略沉‘吟’片刻,将儿子喊来,问:“依你看,诸将之中,谁适合做这件事。”
姜缘先是有些吃惊,很快便明白父亲的用意一是为了考校他,二便是让他做个传话的。
姜略固然是忠臣不假,却也不是那等顽固不化,不思变通的。秦琬姓秦,又没有驸马,哪怕摄政,也是一‘门’心思为了皇室。且她不怎么喜欢玩‘阴’谋诡计,对朝臣也算尊重,并没有为了夺权就大肆任用小人,戕害忠良。秦敬虽也姓秦,却不是个好相与的。这等好耍心机,就连嫡亲弟弟妹妹都容不下,富贵了就想易妻的男人,姜略是很看不上的。虽说身份有别,他见到秦敬必须行礼,却不妨碍他发自内心不想秦敬当皇帝。
皇权斗争牵扯到了姜家,没错,可他这个位置,难道不想卷进去就不会卷进去么?千叮咛万嘱咐,提醒家人要谨慎,一步都不能走错。如今这等情况,他若是再帮忙收拾,兄长岂不是要肆无忌惮?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难怪侄儿的心‘胸’不甚开阔。
对姜略来说,皇帝虽懦弱,却是个仁主,武将在他手下好过活。不比鲁王,许是个明主,自个儿却得战战兢兢‘混’日子。故姜略在这场权利的角逐之中,暗暗偏向了秦琬,姜缘酷肖父亲,也是一样的心思,便道:“谁最渴望立功,便让他做这个出头鸟。”
姜略神‘色’淡淡,说了一句:“有些人渴望立功,却不想担责任。”
“没有高句丽人,还有扶余、。”姜缘自信满满地回答,“安北都护府统辖的地方虽大,要说全是汉人的地方,倒还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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