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怪婴
时值深秋季节,王家村附近的一片玉米地里一片金黄之色,秋风拂动之下,几颗玉米杆轻微晃动。
一阵动物啃食骨头的声音,从玉米地传了出来,借着玉米杆的缝隙,一只生着尾巴,狗身人脸的怪物,正趴在玉米丛中啃食着什么东西,
那怪物犹如一个婴儿大小,全身光秃毛,由于它的身体外表还挂着粘液,因此走动之时,浑身上下沾上了许多杂草与沙土。
它未然身体还未发育,但是牙齿却已经先行长出,此刻的它,嘴边沾满了鲜红色的血,正在啃食着一只捕获到的田鼠。
突然,那只怪物似乎感受到了身后的危险,停了下来,接着便要放下猎物,向玉米地深处逃窜。
就在这时,“呯!”的一声闷响,一颗子射在了怪婴要逃跑的方向的土地上,即刻激起一层黄土。
那只怪婴浑身一愣,转过头,趴伏在地面上,用一对率先发育出来的尖利的手抓,狠狠的抓在地面上,呲着带着血的牙齿,阴狠的盯着站在自己身前的沈傲,
嘴里还叼着一块血肉模糊的田鼠的脑袋,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咕噜声。
“你看到我会跑,饿了会捕食来摄取生物能量,说明你拥有独立思考能力,和比狗类高的智商,但是你却不是人!
说吧,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谁创造了你细胞?改造了你的基因?能用某种方式表达出来吗?”
沈傲举着贝雷塔左轮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那只人狗怪婴,用一种掌控一切的口吻,心平气和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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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东北地区,丛山峻岭之中,几十名身穿中国陆军迷彩训练服的年轻战士,正挥舞着尖刀一般的手臂,劈砍着一颗颗粗壮如磨盘的参天古树。
那些英姿飒爽的绿色身影,犹如一个个健壮的虎狼,每每手臂挥起,落下,都会在那些古树上劈砍出一道道深深的印痕。
那一道道印痕,就如同力大穷的精壮汉子,手持利斧劈过后形成的一般,甚至比利斧劈过后的痕迹还要深。
“噼啪!”
一声巨大的脆响,郎天义的手掌,再第十六次砍在对面的一颗古树上时,那颗古树终于经不住迅猛的冲击,从中间断裂开来,上半部分轰然倒向了另一边。
郎天义搽了搽额头的汗,惊讶的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掌,说道,“真想不到,这竟然是人类的血肉之躯,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啪嚓!”
又是一颗粗壮的古树被劈倒,张冬阳走到朗天义的身边,搽着脸颊的汗水,笑嘻嘻的说道,
“其实人类的血肉之躯能干出来的事,让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如果你不将体内的潜能和精神力开发出来,
你就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而且那些超常规的能力,就会慢慢退化!”
郎天义看着自己的两只手掌,感觉着体内潜能激发出来后,血液流速过,而带给自己的强大力量,他喘息了一阵,接着慢慢让体内的血液流速减慢下来,
以减少生物能量的消耗,说道,
“只可惜我们就算把体内的生物能量和精神力全部开发出来,生物能量就是生物能量,只是从食物中摄取的,永远也比不上专门用来伐木的电锯!那是科技!”
张冬阳说道,“电锯有电锯的用途,我们有我们的任务,科技文明越发达,我们的人体生物能量就会越退化,
因为我们太过依赖于科技,而导致忘记了自己的能力。
现在的人们,就是因为什么都要依靠现代化的东西,而身体变得越来越脆弱,一场瘟疫就要死上成千上百的人!
这就像是中国古代武侠时期的那些飞檐走壁,上天入地,隔空点穴,百步穿杨,隔山打牛,等等传奇的功夫,到现在科技文明时代都失传了一样!
而那些古代的人也都是很厉害的!”
郎天义笑了笑说道,“飞檐走壁,上天入地,隔空点穴我倒是没见过,不过坦克、飞机、火箭炮、我倒是见过不少!”
张冬阳一听,站起身来,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嘿!我说你小子这是抬杠是吧?飞机、坦克、大炮不还是由人去控制的吗,这好比人就是它们的精神力,
精神力越强,那些飞机、坦克才能被发挥出自己的能力,如果操控它们的精神力弱,那么它们不还是一堆破铜烂铁吗?
还有,你别以为飞檐走壁,隔空点穴这样的本领都是假的,在我们特事工地就有很多高级特事员都会这些本事!”
郎天义有些惊讶的说道,“是吗?那你说说,都谁会?改天我也去拜会拜会,以后打架算是有对手了!”
张冬阳有些得意说道,“你已经见过两个了,哦,算起来应该是三个!”
郎天义不解的问道,“三个?我怎么不知道,都有谁?”
张冬阳说道,“沈大侠和楚教官啊,他们两个是师兄弟,据说他们两个还有一个师兄,叫李牧,后来在执行任务中牺牲了,而且死的很惨,连具全尸都没有!”
郎天义迟疑了片刻,继续说道,“你不是说三个吗?可是那个李牧我也没见过啊?”
张冬阳说道,“第三个是沈大侠和楚教官他们的师傅,也就是现在特事工地天干处的主任,万青山!
不过谁也没看过万主任亲自执行过什么任务,就没人看到过他出手,谁知道他的道行到底有多高?”
郎天义讶然的点了点头。因为他打见到那个从清朝一直活到现在的人的第一眼起,便在心中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个人的身上,不论发生过什么样的难以置信的故事,
和他不论会什么样的奇门秘术,都是值得自己相信的,因为面对一个这样本身就是一个奇迹的人,你没有理由去怀疑他的任何事情。
郎天义突然感觉小腹发胀,跑道前边一颗树后解开裤子方便,回来后,皱着眉头,哀声叹气。
张冬阳笑了笑,用肩碰了他一下,问道,“哥们,怎么了这是?”
郎天义叹了口气,说道,“唉!还能怎么样,又***尿血了被!这已经是老子第五次被累的尿血了,就是头畜生,也没有这么玩儿的!”
张冬阳笑开了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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