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才目瞪口呆地说道。
“是啊，怎么，不行啊？”林书芳把眼睛一瞪，说道。
“行行行。”
张有才苦笑道，只好把手机递了过去。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跑得，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林书芳刚接过手机，手机就响了起来，响起的还是这么幼稚的音乐。
林书芳随手按了扬声器，接着电话里便传出了一道让林书芳和张致诚雷得里焦外嫩的声音。
“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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