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只是想留住你,她以为留住你就能留住心姐姐,她不解释,只是怕你不信。”门口走进来一个男子,正是银月国的太子玉珏。
玉珏比他们小两岁,花玉心肯定是对他没有印象的,不过来银月也有几日了,她知道花花和玉珏太子之间的兄弟感情一向不错,大概也只有他的话才能让花花听进去一些。
玉珏太子是个很随和的人,花玉心对他颇有好感,所以即使他忽然出现插话也是并不反感,反倒觉得他来的正是时候。
花玉砂看看弟弟,有些讶然:“你有话对我说?”
虽然多年不见,但兄弟之间的默契依然存在,玉珏不会出现得那么突然。
玉珏叹口气:“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这次母后没有骗你,其实她以前骗你回来只是因为想你了,至于扣留你,也不过就是做给那些臣子看看,不然你以为十几岁的你真的靠一个比你更小的弟弟就能那么轻易逃得过银月国大内侍卫们全国的追杀吗?”
花玉砂眯起眼睛:“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
“因为母后知道如果你对这里还有留恋,就还是会忍不住回来看看,但你一旦回来就一定会有危险,所以她这是在变相地提醒你,不要回来,这次如果不是太医告诉我你时日无多,而心姐姐也已经是天裕的皇后,她也绝对不会让我叫你回来的。”
花玉心的身份不同,银月国的臣子们才不敢多为难她,而且这次她虽然提前过来银月,但司徒已诚派来的侍卫三天之后就到达了这里,保护他们皇后娘娘的安全,现如今的花玉心早已不是那个濒死边缘,天天被臣子们喊打喊杀的小公主了。
“母后的身子,真的……”花玉砂显然还是不太敢相信,但还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玉珏神色凝重,对着他摇摇头。
“为什么,母后才四十多岁,还年轻啊。”
“忧思过度,郁结在心,年深日久。”
花玉砂闭上了眼睛:“父皇呢?”
“父皇已经贴了皇榜出去,只要有人能治好母后,必有重赏。”
花玉心看看玉珏:“没用了,我给她好过脉了,对不起,我想就算姐姐来了也治不好了。”
太晚了,已经病入膏肓。
花玉砂缓缓地摇头,逐渐变快:“不可能,我不信,她骗我,她不是一直都在骗我吗,每次都演得那么像,这一次肯定也不例外,什么忧思过度,都是胡说八道,她深得父皇疼爱,儿女成群,有什么好忧思的,有什么好郁结的?”
“哥哥!”花玉心拉住他,“我到的第一****就已经告诉你母后没有骗你,你非不信,你也粗通医术,我让你号脉你却死活不肯,其实一切都是你自己在骗自己,你到底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花玉心的话很重,说到后面几乎在吼,吼得花玉砂一下子愣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心姐姐,我知道你懂医,也听说你在天裕灭瘟疫那件事,也知道大润的皇后是世上难得的神医,你和她姐妹相称,难道她就没有什么法子吗?”玉珏转向花玉心,一来缓解气氛,二来也确实是抱着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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