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怎么会的?”
看着大哥眼中的震惊,对他的陌生的眼神,赵永昼心里也是滋味百种,却只能埋着头说:“大将军恕罪,元帅恕罪,这套枪,是小人从赵小将那偷学来的。”
封不染说:“以后你多跟赵将军亲近,他指点你两下,比你在河边跟赵小将两人对打几十遍强多了。”
“小人不敢了。”赵永昼说。
封不染平和的笑着,与赵家将军告辞。
回到帐中,赵煜主动跪下请罪:“父亲,是孩儿大意了。孩儿在河边练枪,谁想被那小子偷学了去。”
赵永德摇摇头,“我问你,他跟着你练了多长时间?”
赵煜说:“最多也就两三个月吧。”
赵永德:“两三个月?他一个外族人,两三个月就学会了赵家枪?”
赵煜说:“他也只是花式耍的好,或是有些天赋,跟着我学学样子,看起来像而已。”
赵永德看着自己的儿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我看他比你像多了!去查查这个白五,我要知道他的底细。”
回到云衡帐里,赵永昼心里坠坠的后怕。原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封不染的眼皮子底下,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每晚出去见师兄,是不是封不染也知道呢?还有禅心,那胖腿长毛的,浑身的肉,哪有长成那样的猫啊,封不染指定早就认出来了,说不定……说不定还认出了禅心就是那只老虎呢。那、那这么说,那天晚上自己扮作山鬼时,封不染也认出他了?
越想越觉得吓人,赵永昼不安极了,正好云衡熬好了一碗羹汤正要喝,赵永昼跑过去一把抢过来,“你光自己喝,我给元帅送去。”
然后跑了出去。
中军帐里正在议事,赵永昼在太阳底下站了小个把时辰,里面的会议才完毕。待将官们都离开后,赵永昼才走了进去。也不说话,就埋着头站在那儿。封不染还想晾他一会儿,这下却被他给晾着了。
封不染叹口气,“白五,你来做什么?”
“小人来给元帅送羹汤。”
“拿过来。”
赵永昼这才抬起头来,甜甜一笑。白净的小脸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红,看起来倒别有一番风情。
羹汤封不染喝了两口,就不喝了。
“怎么了?”赵永昼凑过去问。
封不染:“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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