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半包香烟,看了看,最后还是扔进了垃圾筒里。
他启动了六足运输车引擎,驾驶舱里立刻响起熟悉的轰鸣声,整个舱室甲板也抖动起来,只是已经完全没有刚才那样令人心烦。
重新设定好行程轨迹后,他打开了互助表的全息界面,找到了政务部服务端口,登录后立刻进入远程虚拟教育服务器,开始下载海参崴航天学院的全部课件。
那也许又是一个梦,一个全然陌生的,从未想过的新梦。
“这些年轻人,还有希望,没有完全堕落到把自己禁锢在*的轮回之中。”通过四元相位模块旁听了整个过程的田建明评价道。
坐在维修车里的安秉臣叹了口气:“无论怎样,现在发作,总好过几年之后我亲自带兵去剿他。”
“那么,老板,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达文巴?”田建明问。
“我还需要一些时间熟悉深渊号,也想借着练手的机会把月球前哨基地,以及水星太阳使团计划所需的物资和材料给提前备齐了,尽快完善我们的恒星防御体系。从地球来的考察小组一直在研究坦顿人的数据终端,智库也在努力破译那种楔形文字,我想等那边有结果后就出发。虽说诺瓦的事不宜久拖,但那八根高密度圆柱体的谜团也让我放不下。我有一种强烈预感,坦顿人的来历恐怕不简单,他们当初选择月球安家的动机也很奇怪。”
名为坦顿的蜥蜴人英雄,当初的星台操作者为什么会选月球,而不是近在咫尺的地球,作为安顿其子民的新家园?这,确实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地球都更适合生物栖息。而且,蜥蜴人维持生命活动所需呼吸的空气组成比例,也和地球上的空气成分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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