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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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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相逢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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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需要大量基础建设资金。这些个个富可敌国的叛国者虽然恶贯满盈,但悉数杀之却只能大快人心,对国家和人民并无实际效益。不如让他们吐出所有国外资产,以此换取无期徒刑的从轻发落,第二共和国政府也能由此获得数额惊人的战后重建资金。

    当然,这种事情只宜在暗中操作即可,切不可公布于众。

    徐庆邦的意见赢得了大多数临时过渡委员会成员的支持。在原镇北军总参谋长、现任第二共和国陆军中将胡潜秘密前往成都接管第十二集团军,准备武力征讨西藏雪狮国前夕,临时过渡委员会就此问题迅速达成了一致意见。

    二月二十九日,针对原救国委员会八位委员的公审正式开始。与此同时,南方及中部地区十九省的省级人民代表大会普选工作也以空前未有的效率拉开了序幕。

    就在整个神州大地风云涌动,中华民族再度迎来新生之际,青海境内的一处荒无人烟之地,一辆改装过的民用四座二号机体正在翻越白雪覆盖的莽莽群山。

    坐在驾驶位上的年轻男子名叫窦斯年,原互助会正式成员,十里铺时代的老牌步兵,参加过白日格战役,后辞职成为自由平民。窦思念利用辞职前攒集的全部资源点数为自己购买了一辆民用四座二号机体,靠着互助表通过网络谈生意跑特种运输,只送人不送货的vip业务,而且价钱贵得离谱,算得上是横跨欧亚大陆的超级黑车经营户。

    对这类稀奇古怪的事情,互助会执事团和信息部从来不闻不问。在窦斯年之前,已经有好几个人这样干了。飞天痴男万志旭的例子放在前面,每个不愿意安心种地当兵,也没有足够学历的人都起了点心思。这心思随着时间逐渐发酵,并在先行者的成功刺激下迅速膨胀扩大。

    窦斯年就是这样一个不安分的家伙,自幼调皮捣蛋学习成绩一塌糊涂,成年后热衷游山玩水外出冒险,婚也没结家也没成,跟着互助会混了两三年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他喜欢现在的生活,开着足肢车跑一趟动辄数千公里的远路,不但能见识到这个星球上的种种河山大川风光,还能有至少不低于七位数的美金收入。这样融工作与兴趣的好事,战前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这一路上,窦斯年的情绪始终很好。但是,他负责运送的三位乘客却是另外一种表情。

    窦斯年身后的座位上,神色沮丧的完颜永贵和独孤群挤在一起,对舷窗外的迤逦风光恍若不见,有时候窦斯年甚至觉得那就是两具木乃伊而已。

    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叫郑书明的年轻跟班则一脸惶惶不安的神情,总在不停地观察着四周,仿佛荒无人烟的雪野中会突然冒出一只怪兽来,将他们一口吞噬。

    这桩紧急运送业务来自一家叫华胜的海外银行,当时窦斯年正好在香港红灯区放松身心。他是这里的老客人,因为有互助会承诺的庇护,所以他从来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在互助会独有的生物特征数据认证技术下,也没有人可以偷走自己的那辆足肢车。但是,听到对方出价三百万美金,而且立刻先预付一半时,窦斯年立刻从老相好的肚皮上跳起来,果断地踏上了前往广州的旅途。

    他是一个知道轻重,懂得生活的真男人。

    见到那三位旅客的第一眼,他就认出了那两位年长者,这两位总在电视上露面,想不让人认识都不行。但是,他们的身份背景和窦斯年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是个知道轻重,懂得生活的真男人,在互助会的日子里,他学会了一件事,做一行一定要爱一行。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专业人士。

    他是个有专业精神的运送者,对那些乱七八糟狗屁倒灶的政治风云没有任何兴趣。这也是他当初在步兵队伍里感到越来越乏味,最终选择辞职的真正原因。他很清楚,只要时刻关注互助会在自由平民公告板上发布的各种通告,只要不逾越那些划出的禁区,他就是一个无拘无束的自由人。

    “窦师傅,前面是平坦的下坡,能不能让我来开一段?”郑书明瞪着没有休息好的血红眼睛,瞅着简陋到令人发指的足肢车操纵台。他既是好奇,也是想找点事做,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

    窦斯年大笑起来,踩死刹车停下:“行,你想来,我也乐意,那就你来开!”

    后排的完颜永贵睁开眼睛,不满地嘟囔着:“小郑,你又在搞什么,耽误时间啊……”

    “老主任,我就试试,学会了也好和窦师傅换着开,说不定还更节省时间。”

    郑书明看了看开门下车,矗立在寒风中面带微笑的窦斯年,挪到驾驶座上坐好,然后伸手就去摁那工字形方向盘下面,像是一键点火之类的引擎启动键。

    但是,整个仪表台,甚至车身却没有任何动静。

    郑书明又摁了一下,那台不可思议的足肢车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宛如这雪山上的一块冰冷岩石。

    窦斯年大笑起来,小郑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几丝嘲讽的意味:“窦师傅……这是?”

    “生物特征数据认证技术。”窦斯年看到远山尽头扬起的雪雾,打算尽快结束这场亮明底牌的表演:“其实我都想让你来帮我开一段,也让我有时间打个盹,休息一下。只可惜,这车就是这点麻烦,除了我,别人一概不认。我都试了无数次,真没一个人能开得走。”

    他不是在故作淘气和幽默,而是在间接向对方暗示,没有他,这场旅途永远不会抵达终点。

    这种心眼伎俩,对郑书明来说完全就是小儿科。小郑咬了咬嘴唇,无声地坐回到副驾驶位置上,干笑了笑:“那么,还是有劳窦师傅您加紧赶路吧。”

    完颜永贵重新闭上眼睛,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

    窦斯年得意洋洋地重新启动足肢车,哼着老相好最喜欢的粤曲小调,一口气冲下三千多米长的雪坡。

    然后,他瞪大了眼睛。在冰封的小河对面,停着一架精卫飞行器!

    从飞行器外壳上堆积的落雪来看,那东西在那里已经等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飞行器的舱门打开着,附近站了一群电磁步兵,还有三台足肢战车,从顶部旋转的弧形炮台,以及车体外壳上的白色枪锄双臂徽记来看,应该是影武士编制下的三号机体。这些东西的前面,有一个身穿浅灰色战术防护服的领头者。他的头盔护罩正对着窦斯年的足肢车,向前伸出的右臂高高举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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