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通过其它方式,比如给予赔偿来弥补受害方的损失?”
“功过相补的裁决权,不在我手里,也不在执事团手中。我们已经请示了安会长,他的答复是坚决按规矩来办。从法理上来说,只有受害者家属,才有放弃追究的最终权力。受害者父母的要求很简单,行凶者必须死。”互助会简陋的法律系统根本没有军法和民法之分,自然也没有太多可以作文章的法外特权暗区。
邓天宝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样做,是不是太绝情了点?”
这话似乎刺激到了老许,他抬起头来狠狠看了一眼二团团长:“邓团长,凶手行凶的时候,你怎么不跳出来说这句话?”
邓天宝愣了一下,忍住没有发作,耐心问道:“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处置,对于今后部队的士气,会不会有不良影响?”
老许看着对方,淡然道:“邓团长担心会对部队战斗士气造成不良影响,但阁下是否考虑过姑息纵容对我们追求的生存秩序会造成何种影响?作战部队的士气重要,还是我们的神圣信仰更重要?今天你能讲轻重缓急,明天他也可以考虑权衡利弊。满是漏洞毫无威严的法律,再全再多,最后又能有什么用?邓团长不要以为这是小题大做,更不要以为我许志刚万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是要故意为难贵部,挑起内部矛盾。”
“信息部是互助会的狗,但92师何尝不是另一条狗?我们都是生存秩序的忠犬,这是我们自愿的选择。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理由不坚持走下去。我这趟来是个不讨好的苦差,注定要得罪各位92师的兄弟。如果完不成任务,田部长不会放过我,智库也不会放过我。但我愿意在智库的见证下,奉献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老许用一种坚定的目光,注视着邓天宝。
邓天宝脸色阴沉,走到丁立伟面前,拔出自己的配枪,拉动套筒推了一发子弹上膛,然后递给自己麾下的这位战斗英雄。又回过头来看了看老许,老许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丁立伟接过枪后一口饮尽杯中烈酒,哈哈大笑起来。
“老子这tm是一步错,步步错啊!”他丢下空空如也的漱口杯,把枪口朝上塞进自己嘴里,然后果断扣动了扳机。
沉闷的枪声在空中毫无征兆地炸响,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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