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全新天地的大致轮廓。从他胸有成竹的神态来看,这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冲动,他为此可能已经酝酿了很久。
李大同斟酌了一下,感觉这个计划比南下原路返回更有吸引力,也更具发展潜力,当即欣然道:“行!到时候,由你来抓民政,把整个兴安岭地区,从齐齐哈尔到哈尔滨,再到牡丹江,全弄成咱们的铁打营盘!”
薛世杰神色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多谢李总的信任,如果能有那一天,我一定不负众望。”
让他主管民政,那不是等于变相的剥夺兵权吗?在这乱世,没有军队,能有安身立命的资格吗?也许,这是李大同能找到的解决薛世杰与镇北军旧将矛盾的最好办法?
此时,竞技场中的两位蒙古汉子已经相互搂抱着一起摔倒在地上,这两位咬牙切齿一脸凶光,都想竭力将对手压到身下,让自己成为最后的胜者。比赛到了最*,不仅边上维持秩序的阿合苏等人大声呼喝助威,就连那几位蒙古乐师也放下了马头琴,靠近场边大呼小叫。
“同样是远征,互助会远击新西伯利亚城,走得比我们更远,不但要翻越阿尔泰山脉天险,还主动深入露军重兵集结的凶险腹地。他们,又是怎么解决士气军心的?”薛世杰喃喃自语道。
李大同听到了他的低语,端起桌上那碗烈酒一饮而尽:“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帮疯子洗脑洗得好呗。万众一心,人人即我,我即人人,自然攻无不胜,战无不克。咱们的情况和他们截然不同,肯定不能生搬硬套。也许日后相见,大家还少不了交手的机会。”
薛世杰没有说话,也仰脖子干了一碗烈酒,然后接过警备队队长乌斯满殷勤递来的小银刀,从餐盘中的烤黄羊身上割下一片肉,塞入嘴中用力嚼着。他的目光徐徐转到侧边上,正好看到对这场蒙古勇士摔跤大赛同样深感索然无味的马仁杰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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