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互助会从来没有打算要把联合****变成自己的傀儡部队,基于这个出发点,什么招募、培训和待遇其实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奎恩注意到中国大使的沉默,几次开口间接催促安秉臣表态。
“我的意见很简单,既然是军队,就是用来战斗的。联合****需要一改从前维持和平部队的保姆形象,对于违抗联合国决议的任何政治势力,必须采取坚决强硬的态度,在必要时应该果断动用武力手段解决问题。至于部队人员构成,我认为完全没必要限定什么国籍种族比例,只要能保证面向全球人类公开招募,只要能保证对联大武装指挥部的绝对服从,那就是合格的联合****。这支军队要证明自身的价值,完全不需要通过国际和种族比例来体现,而是直接投入战斗,通过手中的武器来履行联合国大会的政治主张!”
联大武装指挥部是专为联合****增设的军事指挥调度机构,武装指挥部主席自然是秘书长奎恩,下设三名副主席,正是中英美三国,五大常任理事国中露西亚被踢了出去,法国内乱自顾不暇。指挥部中还有二十五名从联大代表中以记名投票方式选出的武装理事,这些人基本上全是打过仗的职业军人出身,其中有不少在母国因********被踢到联合国来打酱油,做梦都没想到居然还能重操旧业。
“最后,我还要重申一点,联合****既然是军队,就不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购物超市。上至最高指挥官,下至每一位列兵,如果做出任何有违甚至背叛联合国利益的行径,联大武装指挥部都应该在公开审理的基础上严惩不贷!”安秉臣懒洋洋地说出了自己的最后宣言。
虽然自己也被点名,但秘书长奎恩却根本没有一点恼怒的感觉。相反,这老头觉得精神抖擞,想都没想就立刻表示赞同:“对此我表示完全同意。为了全人类的共同利益,我愿意以身作则,自愿接受联合****纪律的约束。”
卡恩和罗素犹豫片刻,也纷纷表明了自己的支持态度。
安秉臣哑然一笑,不再啰嗦。纯粹嘴炮的缠斗,已经让他厌倦不堪。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往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让大家各显真面目。
刚走出奎恩的办公室,姬少飞就迎了上来。
安秉臣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反应堆基台移位的事情大概有了眉目。
安秉臣挥手止住姬少飞,先与同时出门的卡恩和罗素两人道别,接着到餐厅里陪三位技术小组工程师吃宵夜。
放下自助餐盘,绞了一叉子的意式通心粉后,他才开口问:“说吧,是怎么个情况?”
“我们在建造反应堆基台时,在八个方向的地下都斜向埋入了长达五米的合金固定桩。”
“嗯。”安秉臣知道这个,他把通心粉塞进嘴里,只哼了一声,目光仍然看着姬少飞。
“刚才技术小组检查时发现,在东南角的那根合金固定桩末端缠绕了一根像是植物藤蔓一样的东西,这东西只有两毫米粗细,它的根源似乎来自十六米外的地面玫瑰花园。”姬少飞满意地看到,安秉臣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和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事时的反应没有二样。“技术小组扫描了东南方向的合金固定桩,那东西已经承受了将近百吨的应力变形,也就是说,那根藤蔓在拉扯固定桩,并导致反应堆基台位移。”
安秉臣把嘴里还嚼着的通心粉一口吐到餐盘里,低声问:“两毫米粗的藤蔓,上百吨的拉力?”
对面坐的技术组组长郑重其事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会长。”
安秉臣抓起餐巾擦了擦嘴,立刻又愣住了:“等等,你说,它的根源在哪里?”
“应该是前院的玫瑰花园那边。”姬少飞回答道。
安秉臣呼地一下站起来,拔脚就走,临走丢下一句:“少飞,你帮我招待好三位工程师,我去花园那边看看。”
何昌发忙不迭地跟了上去,只见前面安秉臣一反往常稳重的姿态,下电梯后一路小跑直接冲出了秘书处大楼。门边正在查岗的王彦斌刚来得及敬了个礼,就看到互助会会长满脸惊慌失措地冲了过去,似乎根本没有看自己一眼。
当安秉臣毫无形象地狂奔到前院的玫瑰花园时,头上已经浸出一层小细毛汗。
他直接冲到花坛边,找到一个记忆中的位置,三下五除二徒手刨开浮土,随后呆愣在那里半晌不能动弹。
自从奎恩答应把玫瑰花园借给他种菜后,安秉臣弄来了不少蔬菜种子,但因为季节不对暂时无法下种。可就这么看着花坛里的沃土荒着,他又有些于心不甘。思前想后之际,他伸手在裤兜里摸到了蜘蛛车从印度弄来的那枚卵形植物种子。
要不,先种这玩意儿试试看?
带着尝试的心态,安秉臣把那枚圆润光滑的卵形种子埋到了花坛里,时间正好是三天前。
他每天早晨都浇水,可始终没看到土层上有什么动静,但他也没有太介意。三天时间对于慢节奏生长的植物来说,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自然界中,有些植物要花几星期甚至几个月的时间才会冒土发芽生长,这种远古的异品,没准也是个超级慢的另类。
现在,被他刨开的种坑里,那枚圆润光滑的卵形种子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团黏糊糊的半透明的东西,这东西是灰色的,没有可供比照的特定形状,看上去宛如一团被人踩过一脚的果冻或凝胶。在这团粘稠物的下面,伸出十多条细细的看似根须一样的东西,分头扎入土壤深层。
一瞬间,安秉臣立刻明白了。技术小组发现的那条缠住合金固定桩的藤蔓,必定是这些根须中的一条!
可是,这么细的根须,能产生上百吨的牵引拉力?
他伸出指头,试着用力拉扯了一下那些根须。这些从粘稠物上衍生出来的根须果然异常坚韧,他用尽了最大力气,居然没能让它们出现一丁点受力变形的迹象。
这是什么样的远古植物,能这么牛?
安秉臣抽出小腿上的军刀,试图割断一条根须,但是他的努力很快以失败而告终。他没有灰心,举起军刀开始劈砍,也许借着挥动的力量可以砍下一条根须来看看。
但是,那条貌似纤细的根须别说被割断,就连个刀痕白印都没留下。
经过几十次尝试后,他渐渐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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