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那百分之百是死。
安秉臣仔细审视着弧线形的仪表台,绿色的条状灯静静地亮着,与右侧那个不停闪烁的蓝色圆灯形成鲜明对比。
带刻度的条状显示计,这是某种能源的计量仪吗?
如果这个猜测正确的话,那情况可不太妙,二十多格只剩两格亮着,证明这车其实已经没多少能量。安秉臣痛苦地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印证种种猜测,就算找个电插座,这车有插电线的地方吗?找个加油站,这车有塞加油枪的地方吗?
想起加油站,他想到了父亲那辆小货车,在来历不明的火炮攻击中它已经化作了碎片,他想到了小货车的油量表。
随着行驶里程数的递增,油量表会逐渐减少,对!这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这绿色条灯是动力计量仪,那么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后,那两个亮着的绿色格灯肯定会熄掉一个。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就可以断定这个条灯就是燃料表,哪怕仍然不知道这车使用什么形式的能量,但好歹总算距离真相近了一步,有进步就有希望。
安秉臣的欣喜被右侧那个闪烁的蓝灯打断,这东西总让他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已经可以确定,蓝色意味着变形,从车外到车内,每次变形都伴随着蓝光闪烁,但这个小灯不停闪烁表示什么?
需要继续变形?还是变形过程中哪里有故障?
这辆神奇的怪车能读懂自己的思维吗?如果能的话,和它建立某种精神上的交流,那所有问题岂不是迎刃而解?
想到这里,安秉臣把双手放在t型操纵柄上,闭上双眼调匀呼吸,然后静下心来,开始在意识中等待着。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没有操着标准普通话介绍自己来自某某星系某某星球的美少女声音出现,也没有向地球人宣战的异形咆哮。
一片寂静中他终于听到了某种声音,但那声音对他相当熟悉,咕噜——咕噜,空荡荡的肚子发出的抗议声。
安秉臣睁开眼睛,看了看座椅后半米见方的空间,他需要找些食物和饮水,不仅要为当前果腹,还得为以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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