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淡淡的光晕打在江沥北的身上,整个人都带着淡淡的光芒,这样算不算是时光静好?
她不说话,微微翻身侧躺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江沥北,仅是瞬间,江沥北似乎是感受到了背后炙热的目光,他缓缓的转身,便看到南纾看着他的目光,她的眼中带着浓浓的眷恋,他本想问她怎么醒了也不说话,可是就在那一瞬间,似乎什么话语都不应该说,他还是她心中最爱的人,没有恨,没有怨,没有那些年跨不过去的鸿沟,江沥北缓缓的起身,走到了南纾的身侧坐下,他伸手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轻轻的拥在怀中,南纾安静的躺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江沥北的下颚轻轻的抵在她的头上,温热的呼吸轻轻的扑打着。
夕阳照射下,南纾缓缓的抬眸,对上江沥北的眼睛,两人就这样一高一低的对视,一秒,两秒,这样赤~倮倮的目光,江沥北的心早就变成了一片兵荒马乱,心跳得越来越快,目光也变得越发的灼人炙热,他缓缓的低头,吻上了她的薄唇,触及的温热让江沥北有些失控,七年,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他的心里,梦里都是她,辗转反侧皆是,七年后,她就在他的面前,他站在她冷清无望的目光下,微微怯步,不是他得不到她,而是害怕伤了她,远远比伤了自己更痛心疾首。
相拥而眠,他不是圣人,他不会清心寡欲,可就是这样你抱着,她的灼热的温度烫伤了你的掌心,你还是不愿意放手片刻。
江沥北看着南纾的目光,似乎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南纾望着江沥北血红的眼睛,他的动作轻柔,他明明在做,南纾听说,男人在床上向来所有的事情都是不被大脑控制的,他似乎的生怕伤了她,南纾的脑中无数的片断像是放电影一般的闪过,她看着江沥北的面容,忽然间翻身,回应着他。
得到南纾的回应,江沥北再也忍不住,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他失控的翻身,南纾躺在床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江沥北失控的撕扯着她睡衣,睡衣的带着本就松散,一扯就散落,南纾就这样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南纾轻轻的解着他的衣扣,她的心中在想什么呢?她不知道,只知道这样的日子是他们偷来,是啊,偷来的,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他也是,就这样奢望到老。
可是下一刻,江沥北却缓缓的放开了她,目光缓缓的平静了下来,双手微微颤抖的给她把睡衣系上,南纾看着江沥北,她忽然间就觉得心疼,撕心裂肺的搅着,一动不动的看着江沥北,似乎是要把江沥北看出一个洞来,可是江沥北不为所动,毫不理会她的目光,当什么话都没有,南纾的眼中潸然滚落的泪珠的时候,江沥北落荒而逃,砰!的一声门响,南纾蜷缩在床头,铺天盖地的话语袭来,一句一句的刺中她的心尖。
----肮脏如你,我怎么会碰?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在这南城,比你有姿色的女人多得是,别人的破鞋,你认为我江沥北会稀罕吗?
----你肚里的是谁的种,傅南纾,如此下贱,到底是什么给你这样的勇气?
----你真的以为我爱你吗?玩玩而已,一直以为你是真清高,就这样廉价的就爬上别人的床了,既已做婊~子,何必立牌坊?
----沥北哥哥,这个贱女人说你喜欢的人是她,我才不信
----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你想多了
----江沥北,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另外这位是我的未婚妻
在他的眼中她肮脏,她不堪,她破败,在他的眼中,她是一个婊~子都不如的人,她以为,在他的心中早已改观,可是没想到,七年后的今天,她赤身裸~露的躺在他的眼下,他都依旧不屑于碰她。
原来,只是时间变了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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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有的伤痛,所有的屈辱,依旧还是她唯一拥有的。
她本以为,这样偷来的时间,恐怕会是她这一辈子最珍贵的,到现在她才猛然清醒,她又一次犯贱,亲自送到了别人的面前,别人都不屑一顾!
当眼泪滚落的时候,南纾在想,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再也不会。被伤一次,伤口会疼一次,可是次数多了,她也麻木了。
可是,为何?
她此刻心疼得牵着着全身上下都疼,钻心刺骨!眼泪就像是断了线一样,顺着眼角不断的滚落,她抿着唇,忍着哭声,可是当口中传来血腥味的时候,嗷~的一声,江沥北坐在屋外,听见南纾哭的那一刻,他紧握的拳头重重的打在了墙上,雪白的墙上染上了血迹,泛红的眼圈,有晶莹的东西瞬间掉落。
江沥北以为,他能够跨出去这一步,这些年,破败不堪的不止是南纾一个人,还有江沥北!
他从小天之骄子,完美无缺,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可此时此刻,有着一门之隔,屋内的她嗷嗷大哭,屋外的他看着自己的腿缄默,悲苦自尝。
江沥北不知道,在南纾这样的哭声之下,再次打开门是什么模样,她在他的面前掉落过的眼泪少之又少,第一次是她的父亲去世,第二次是他逼着她去打胎,她祈求的抱着他的胳膊,当他把她拖到医院的时候,她原本噙在眼中的泪水瞬间滑落。
听见她的哭声,这是唯一的一次,唯一的一次。
江沥北告诉南纾江暮年出事的事情的时候,里面丝毫没有提到自己,在那一场车祸里,他们兄弟俩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赔了一条命,一个赔了一双腿。
世人都知道,江家小少爷死了,大少爷不见了。
却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个南城完美如神话的江家大少,因为那一场车祸,他的双腿受伤,右腿因为太严重导致截肢,大夫说,他的左腿一点知觉都没有,当江启恒签字同意双腿截肢的时候,江沥北似乎是疯了一般,扯了手上的掉瓶,摔了一地的玻璃,他不同意,他怎么能够同意,当时的江家,兵荒马乱的一片,全部守在医院,言清看着她的小哥哥变成这样,哭得泣不成声。
当时大夫说,右小腿截肢是必然的,左腿若是不做截肢手术,到时候内肌肉病毒感染,会导致全身肌肉萎缩,都没有知觉,情况很严重。
江婳平日里和江沥北的关系最好,温瑜站在一旁哭了,江婳说,听姑姑的话,你还年轻。
可是江沥北说,若是我双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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