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也挺不是滋味的。
只是一来,他素是算不上擅于言辞,二来那事乃是一家子、甚至一族里的伤心事,他便是有心劝解,也因心有戚戚,说不来什么能宽解人心的话,反恐伤心人遇伤心人,越发一发不可收拾。
便只得殷勤帮着添柴烧火,把个宫阿公无奈得:
“这盐水花生要做好,除了盐水比例、花生挑拣,可不就最重个火候?”
哪能这么一味加柴禾的?
不过倒是把那股黯然岔开了去,宫阿公还想起:
“栓子再转年也该启蒙了吧?虽说族里有补贴,竹简啥的也该先制好些攒着……”
宫阿爹也跟着盘算起来,一时话题就越发扯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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