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孔冰儿一步步走近,其中一个女杀手有些胆怯了,问道:“你想干什么?”
孔冰儿抬起右手,轻轻掠过她们鸟黑亮的秀,脸上的笑容不减,自言自语道:“真是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没有想到竟然是杀手,真的有些可惜了!”
她的话语里面没有丝毫的杀气,连一胁迫的意思都没有,可是在那两个女杀手听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浑身都不停的哆嗦着,想要从挣脱开捆绑在身上的绳索,可是那十几道麻绳,岂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你要干什么?”
两个女杀手不约而同的问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派来的人?为什么要杀这几个混蛋呢?是什么人雇佣你们来的呢?”
孔冰儿一脸温柔的道,彷佛在和自己的老朋友聊天一般。
“我们是不会的!”
两个女杀手面色苍白,可还是使劲摇头道。
“这可就不好了,我最讨厌有人不回答我的问题,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姑娘,你要知道女人的嫉妒性是极强的,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倒是乐意做的!”
孔冰儿脸上一愤怒和不满都没有,依旧是笑容可掬,却让房间里面的气温瞬间下降了十几度,让周围的几个人都感觉到寒潮袭来,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你不要乱来,我们不会怕你的。”
两个女杀手强装镇定道。
“哦?不会怕我?”
孔冰儿竟然笑了,笑的很开心。
“你笑什么?”
她们两人都感觉到危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孔冰儿的俏脸上荡漾着灿烂的笑容:“没什么,我就是喜欢听你们不怕我,因为这样我就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了。你们不是不怕他们吗?我会用刀子在你们的光滑的脸颊上刻上几个字,哦,你的脸上是写****两个字,你的脸上是贱人两个字,保证会引起轰动效果。对了,我刚才已经让酒店准备几只老鼠,还有蟑螂,蛇,蚂蚁,臭虫,虱子,放进你们衣服里面,让它们一一的咬着你们身上的肉,我会让你们变成世界上最丑的女人……”
沈寒他们额头都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嘴角连连抽搐着。
女人,是一种恐怖的动物。
“我们,我们——”那两个女杀手想到那一幕幕恐怖的场景,原先坚定的信念瞬间土崩瓦解,面带恐惧的低声叫道。
她们不怕死,却怕毁容,怕自己变丑,怕那些可怕的昆虫。
这似乎是女人的共性。
沈寒他们一群人没有搞定的事情,被孔冰儿三言两语搞定了,这让他们不得不惊叹在某些方面,女人的确比男人有着一般的能力。
谁知道审问的结果让他们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始料未及。
这两个颇有几分长相的美女并非杀手,和那三个外国杀手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张铭从她们口里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连连叫道:“擦,你们你们不是杀手,我就相信你们吗?女人话从来就没有一句真的,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哎哟,谁踢我啊!”
他这句话还没有完,屁股就被孔冰儿狠狠踢了一脚。
孔冰儿撇撇嘴,有很不爽的双手插着蛮腰,一双明亮的美眸夹杂着一股股的寒意,道:“你什么?女人话从来就没有一句真的?你的意思是,我也是这样的人?”
张铭只感觉到自己从脚冷到头,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使劲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我并没有你,我的是她们!”
他不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乖乖的,这个妞也太泼辣吧?连话语里面的意思都能够琢磨出一二三来,真不知道以后谁敢娶这样的妞。
“哦,你的意思是……”孔冰儿白玉般的俏脸上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抑扬顿挫道,“她们是女人,我不是女人?是不是?”
她的两只纤纤玉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了出来,轻轻捏成两个拳头,准备给对方那张胖脸一个美女拳。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张铭连忙摇了摇手,叫道。
“你女人话从来没有一句真的,又的是她们,不包括我,那不就是,我不属于女人的行列吗?你这个死胖子,你就知道跟我作对,今天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我就不叫孔冰儿!”
孔冰儿挥动着双拳,张牙舞爪的朝着他扑了过去。
“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敢了,我错了,你是女人,她们不是女人!”
张铭现在可以算是半个伤员,左臂不能乱动,屁股上还有伤,如何是对方的对手?他只能躲闪开对方的迎面进攻,连连朝着其他人求救。
沈寒正抬着头,注视着天花扳,似乎研究着其中的质量和价格,而赵峰和郑勇两个人正在那里商量着什么,无非是哪儿的妞最靓,长得最正等等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屁话,而徐正却是低垂着头,思考着为什么房间里面没有蚂蚁这个深奥的问题,至于其他人,也都纷纷低头的低头,抬头的抬头,正忙碌的不亦乐乎。
“你们,擦,你们见死不救,我鄙视你们!”
张铭气的差吐血,朝着他们怒视了一眼,可是他的速度稍微慢了一步,被孔冰儿在屁股上狠振踢了一脚,疼的他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
足足有四五分钟,孔冰儿才意犹未尽的拍着手,朝着张铭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你再胡八道的话,我就把你那张臭嘴封上,一辈子不用话了!”
张铭的屁屁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看起来特别的凄凉可悲。
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想自己在滨海市的时候,也是牛逼的存在,谁敢这么对待自己?可是自己来到京城呢?每天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危险不断,还经常被这个娘皮欺负,这如果传扬出去,自己张铭该如何在社会上混啊?
“张哥,你没事吧?”
赵峰他们十几个人心翼翼的询问了一句。
“没事个屁,老子的屁股都被这个,咳咳,踢了好几下,都快烂掉了,老子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啊?我,我——”张铭差就破口大骂起来,不过随即瞟见孔冰儿折射过来的寒光,宛如一把出鞘的宝剑,让浑身一哆嗦,他把那“娘皮”三个字咽到肚子里面了。
孔冰儿示威性的白了他一眼,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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