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大事的人,你的提议非常令我满意,来,我们再干一杯。”他开心的举杯。
其实龙崇九本来没打算给他那么多的,但世事难料啊,克里姆真掌握了驻沪舰队的大权他就值这个价了,黛米一回英国就没人给威胁他了,若是赫拉格再调任他处,那就更是难说了。
所以现在自已给他个大甜头,即便没有了黛米在其中起什么作用,他也会因利益与自已合作的,先把他拉下水再说,等有了足够威胁他的‘证据’时再敲他也不迟,九哥的钱可不好拿。
又和克里姆聊了一阵闲话,龙崇九才转入正题,对马峻山道:“峻山,这两天你多注意河面上的动静,沈杏山外运毒肯定走海,因为旱的风险远远大于海,另外我已经让黑狗全面监控沈杏山的一举一动了,相信消息马上会传来,最好等货出了吴淞口再找地方下手,提前在京津海运线上守株待兔,如何运筹你灵活掌握,原则是不要暴露了身份,明白吗?”
“九哥,我晓得了,你放心吧,科里奥舰长和马尔尼舰长现在和我绝对铁的很,好办事。”
龙崇九点了点头,看了那边个蓝眼珠的英国人一眼,铁是因为自已这边有利可图,这中间根本没有别的厉害关糸,于是压低声音对马峻山道:“峻山,铁不铁你心里应该有个数,和他们目前我们是合作关糸,千万别把自已卖进去就行,别露面,你暗中调一切就行了。”
马峻山心领会,点了点,“九哥,峻山明白了,我也知道这种事我们不宜露面的。”
“嗯,现在上海可不是我们说了能全算的,表面上看我们很风光了,其实不然,真正的上海滩大佬们我们还未摆平一个呢,能在这短时间之内发展出我们现在的规模很不容易了。”
陈志雄人都点头承认这一点,这也就是九哥,换个人绝不可能有如今的这份实力,难了。
“九哥,姓沈的这次买官花销够吓人的,我看他这次准备冒的险也不小,万一一下砸塌了他你想他会不会打消进入中央捕房的想法呢?”刘振海的这个想法也有其道理所在。
龙崇九笑着摇了摇头,道:“那只是更将他迫进了绝,那样他更会急着进入中央捕房了,急于大捞一笔是为了补买官的损失,我不信他银行里没有几万存款,二十几年贩毒你以为是假的吗?而且他最清楚在法租界是根本混不起来的,杜黄张压根就没把他当个人物看待。”
“九哥,还是你有远见啊,毒进手我们销脏呢?难道还拿来买给上海这些毒贩吗?”
“哎……,这头一批货也只能这么黑吃黑处理掉了,我还没闲心去外面找买家,张冲一直和大烟打交道,他应该有这方面的门,等摆平了姓沈的,就让他去外面找,东南亚一些国家有的是买主儿,反正是抢来的货,我们低价出手也有赚头,尤其是日本也是大烟进口大国,黑龙会每年在他们本土销售的大烟土价值巨忆,另外还有些黑势力也在插手这生意的。”
几个人都知道这大烟害人不浅,不过想让国内绝迹也是不可能的,连龙崇九都自叹无此能力。
潮州八大帮全是靠大烟土起家的生存的,云南的货,四川的货,非州的货,东南亚的货,每年有多少要流入上海,根本就无从计算这个量有多大了,内陆京津两地同样是大烟的大市场。
国人被小日本称为东亚病夫都还不是大烟惹的祸吗?街上一堆一堆的烟鬼们,瘦的只剩下四两骨头了,双目无神,手指好象鸡爪一样干枯,缩着脖流着鼻涕,不正是病夫的写照吗。
只看看这景象就知道贩毒的人有多可恨了,沈杏山这样的主儿除掉一个就少几个扛烟枪的。
今天的酒宴总算把克里姆焦灼的心给安定了下来,其实黄浦江上每天流动的大烟船多的是,只是龙崇九觉的现在不是向鑫直接叫阵的时候,自从鑫垄断了这门生意之后,烟毒早一统于他们的淫威之下了,沈杏山要不是给杜月笙舔屁股哪有他的一口饭吃吗?至于他每次出货要给鑫上多少供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他绝对没有独吞的可能,那个时代早过去了。
国民政府的浙江禁烟局就控制在杜大亨的手里,他的门人徒众好多都在那里混日。
彻底把公共租界整顿出来,自已才算有了和鑫公司对抗的实力,另外就是经济实力,没钱能养活更多的人吗?那些弟兄们不要吃饭吗?上阵不要拿枪吗?这都是大大的消耗啊。
龙崇九现在不想着去和鑫争地盘,等自已的产业步上了正轨,一切会水到渠成,要钱有钱,有人有人,未来的计划更大,想到国外发展,没有自已的轮船公司怎么走出去?成千上万挎着枪的血气方刚的汉们人家谁敢载他们,眼下多的事需要一一处理了,轮船公司的成立还得往后放一放,现在根本就不足以提上日程,在国外的基地立起来之后再考虑它吧。
这顿酒喝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苏珊进来告诉龙崇九桑格夫人来了时他才提议散宴,然后让苏珊领着位现役优秀的英国皇家海军军官们去尽情的,消耗他们被酒精激起的淫欲。
龙崇九则独自上了五楼去会桑格夫人,每每和这美妇相会,他总是在五楼那边的豪华套间里。
“龙,你要好好的谢谢我了,两份任命书都已经搞定了,入夜前陆连奎用离婚协议换走了其中的一份,这回你可以和妙忆香尽情的乱搞了,她拿着我给她的那份协议感动的都哭了。”
“你终于办了一件让人感动的好事,值得来向我讨报酬,宝贝儿,我们是床上谈还是……。”
桑格不等龙崇九说完就扑在他身上,下一刻吻住了嘴,一双手疯狂的开始剥除他的衣物。
而她本人只穿着睡袍,龙崇九伸手一内里一摸,是真空的,除了有毛,他没摸到半根线类。
几分钟之后,就在沙发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了,桑格就是这样,只要她高兴随时随地她都能做这种事,她可能适应各种环境,甚至各种情况,这是一个标准的淫妇。
头一轮战火熄去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龙崇九一身汗珠,象洗了个澡一样,在桑格身上他从来就没温柔过,妙忆香的疯狂劲儿和桑格一比简直不值一哂,还有着相当大的距离。
“龙,保持这种状态,你知道我喜欢你塞满我的那种感觉,现在可以谈正事了。”桑格笑了。
“你真是个求无的小淫妇,换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死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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